张飞打得正酣,只差一点就可以把眼前的这员敌将刺于马下,可偏偏这个时候
“武威张绣在此,贼将休得猖狂,看枪。”
张绣一枪刺来,枪头抖动,竟然幻化出一朵欲待绽放的莲花。
“喝!”张飞见状,丈八蛇矛一转,弃了张济直接挥矛对向张绣,枪头对矛头,只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声响起。
双方的力劲十足,两人同时被对方传来的那股巨力给反震了一下,一招过后,却是平风秋色,只不过张飞是仓促出招,张绣是蓄力全发。
刚一交手后,张绣的脸上就露出浓浓的凝重之色,先前的自信早就被打得烟消云散,转头对张济喊道:“叔父快走。”
张济好不容易的喘了口气道:“不可,此人太过厉害,你一人非是他对手。”
“啊啊啊!”
张飞大喝几声之后,突然怒目圆睁,正要到手的猎物居然被一个小女圭女圭给救了,张飞自然心中不愤,此时的张飞已经陷入了暴怒的阶段,如一头困久了的狮子,被放出牢笼后尽情的开始发泄。
“铛!铛!铛!”
张绣这边的打斗虽不及吕布那边汹涌,但也是惊险万分,随着张飞不停的暴喝,丈八蛇矛不停的翻滚,张绣这个北地枪王也是差点招架不住,就算是硬挡,也是抽劲了自己的全力。
张飞矛头一斜,抵在张绣长枪的小槽处,乘势撩起,举到半空之中,张济见状,一枪刺来,直接刺向张飞的咽喉。
张飞虽然身躯硕大,但身形还是矫捷万分,张济的突袭显然没什么作用,一下就被张飞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另一边,淳于琼不敌张辽,急忙往盟军阵地跑去,张辽抽出雕弓羽箭,瞬间拉成满月,口中喝道:“贼将休走,吃我一箭!”
张辽瞄了一瞬,手指放开,弦上的羽箭如流星一般射向数十步外的淳于琼,直指其后心要害!
淳于琼听到身后弓弦响动,下意识的伏在马背上,可张辽箭如雷霆,仍射中了他头上的发髻,当即连其头盔给射落了下来!
淳于琼亡魂大冒,劈头散发,狼狈不堪,更是快马加鞭直奔盟军阵地。
张辽穷追不舍,正要赶上,忽然有一员将领杀至,他将淳于琼放了过去,自己则挡在了张辽身前。
张辽见淳于琼转眼不见,怒喝一声:“挡我者死!”
张辽挥舞青龙戟直取来将!那将慌忙遮挡,口中喝道:“文远且慢!还认得故人否?”
张辽眯眼看去,手上青龙戟一缓,问道:“高顺?”
高顺点头道:“正是,文远别来无恙?”
张辽问道:“与兄一别数年,不知兄长今日因何至此?”
高顺道:“文远啊!我现在是并州牧高肃将军麾下将佐,我家主公英明神武,在并州广施仁政,那董卓败坏朝纲,吕布更是一丘之貉,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文远为何助纣为虐,不如归顺我家主公,我家主公必不会亏待于你。”
张辽听后立即把青龙戟指向高顺,说道:“兄长不必多言,纵然你我昔日有些交情,但现在你我各为其主,劝降之言就不用说了,你我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罢,张辽便一戟刺了过去,高顺慌忙抵挡,他也知道张辽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服的,于是他也挺枪刺去,二人便战在一起,斗二十合不分胜败。
“太师,我军势弱,温侯怕是抵挡不住了。”
虎牢关上,面对着眼下的战局,李儒冷静的分析道。
董卓道:“那你有何良策?”
李儒道:“太师,那十八路诸侯战将何止百员?他们只会以多欺少,既然如此,我等便不与他斗将,西凉铁骑擅于野战,太师何不以铁骑掩杀之?”
董卓目光闪烁,大笑一声道:“哈哈!你说的对,咱西凉的铁骑在野战方面是天下无敌。”
“杨定、樊稠、李傕、郭汜。”
“末将在!”
“老夫命你等率我西凉铁骑出关交战,务必给老夫斩下几个诸侯的脑袋!”
“诺!我等遵令!”
“咔”
在发出一阵开门的声音后,从虎牢关内涌出了一群西凉的铁骑,那黑色的头盔,黑色的铠甲,远远望去,给人一种极为压抑的感觉,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恐惧。
吕布见西凉铁骑出战,心中大喜,吕布双腿夹着赤兔马,一用力,赤兔马仿佛是了解主人的困境一样,一跃而出,吕布出声大吼道:“并州狼骑,给我杀!”
“吼!”
随着吕布一声令下,吕布麾下的并州将士一个个热血沸腾,气势如虹。文字首发。
曹性、郝萌、侯成三将催动兵马前进,还在战场上厮杀的将领也纷纷停止了打斗,回到了各自的阵营。
袁绍抽出宝剑,指着前方,大声道:“诸位!此战若胜,则我军即可打破虎牢关生擒董卓,到时候我等必将名垂青史!诸位!杀!”
“杀!”
“杀!”
“杀!”
虽然各路诸侯基本上都是各自为营,但是现在是关键时刻,西凉军的铁骑转眼便到眼前,凭单个诸侯的力量对付西凉军那是找死,与其那样,到还不如大家一起上,相互之间好歹也有个照应,所以听到袁绍如此发号施令,众诸侯也觉得十分妥当。
两军马上便要相撞在一起,同时,联盟大军也已经到了敌军射程的距离!
吕布早年随丁原征战匈奴,他手下的狼骑兵不仅在马上有很高的战斗力,就连射箭也是从小就在马背上练成的。
吕布目光凝聚,高踞于马上,方天画戟被高高横起,随着吕布的一声令下,一排排的弓箭如一阵旋风般即涌而出。
看到那半空中成排的箭矢以拱形的趋势急泻而下,诸侯们脸色立马一变,心惊胆颤之下连忙下令躲避,可惜即使再怎么避让,身体的反应速度还能快过箭矢?
很快的,中间的几排盟军士兵纷纷倒下,盟军就像是被分为了两半,中间被隔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