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只说陈墨将那女子横抱起来,真还被他寻得一处小洞,将那女子放下,出洞抱来大堆干树枝,模着口袋,嘴里骂道:“早知道来这地方就该带它个十几二十个打火机过来。”这下没有,学那原始人钻木取火,点起火堆让那女子取暖,却不知女子身上寒气乃是那成了气候的灵蛇体内的灵量所致,绝非是你这一堆小火所能化解得了的。那女子冷得身子不能动弹,却自然缩曲起来,脸上发白,嘴唇月兑皮,玲珑的小鼻被冻得通红,瞒眼惊慌的看着他,不想滑出泪水出来。
陈墨哪里看得这美女落泪?以为是这火势不够,转头就出洞,不等一会又抱回来一大堆干柴,往火堆里添加,嘴里说道:“姑娘,这山林间,什么不多,就这干柴多,等我把火烧旺了,就能把你身上这冰去掉了。”陈墨也不看她,不时的在火堆里添柴火。女子见他一进一出满心思全在帮她抱柴燃火之上,想借此去掉她身上寒气,却也并没有放下戒心,开口说道:“没用的,我身上寒气乃是灵量所创,绝非是这火能消除的,你快离开,你把那利贞家看守柒树的玄冰蛇给打死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柒树?便是结这些红色果子的那棵树?”陈墨从护腕中拿出那红色果子,心里叫道:“原来这就是那柒树果,刚才要不是那蛇正在与美女纠缠,我哪里近得了柒树?”转头看了看女子,又想:“她被蛇伤成这样,还顾忌着我会不会被那利贞家族找麻烦,我如果现在丢下她就走,岂不是忘恩负义吗?那太不够意思了。”想是这样想,却不知道怎么说,就随便来了一句:“这果子还挺好吃的。”
“什么?你吃了!!”那女子惊呼,眼神里充满绝望,弄得陈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事,就吃了俩,还多着呢。”陈墨以为她可惜这七十年开花七十年结果的珍贵果子才这样说的,却不知道这女子根本不是在担心他会不会被利贞家追杀,也不是在可惜这些果子。就在刚才,听得陈墨也被蛇咬了那语气就惊慌起来,此番听得陈墨吃了果子更是惊恐万分,却是为何?
陈墨哪里知道这柒树果乃是一种奇媚之果,吞食下肚不出半个时辰便使人身体发热,脑子失去理智,想的尽是那男女之事,而玄冰蛇未成修为时便是一条樱子花蛇,此蛇偏好吃那柒树之果,牙齿间便早有这柒树果的媚药之效,眼下这女子自己手上被咬,知道只等那药效上脑便一发不可收拾,眼前却不巧出现这男子,只怕自己控制不住,失了态,不曾想眼前这男子不但被咬还吃了果子,体内媚效必然更盛。这两人却呆在同一个小洞之中,只消片刻,便可天时地利,紧接着便是人和,不对,应该是人合。
所以这女子说利贞家族会找他陈墨麻烦的理由,并不是顾忌陈墨安慰,而是为了保全自己清白,即便会被那媚毒之效折磨至死,那也得留个清白。
却不知陈墨虽然被那九天星象火所救,但食果之毒,还待消化,可那女子便是不妙,被咬之后血液中的媚毒要不是她体内灵量阻挡,在加上身上寒气得以压制这身体发热,要不然她恐怕早已媚毒钻心串脑,控制不住娇喘出声。
“你快些走!”那女子快哭了出来,可陈墨哪里晓得她这般心思,只当她寒气攻心疼痛难当,再以为她是为了他陈墨安危,这心一软,哪里肯走?叫道:“我便不走,怕他什么利贞家族!我这就帮你祛除寒气!”
原来陈墨早就想好,自己被那成了修为的银蛇咬了却没事,定是那九天星象火的作用,嘴里暗叫“只能这样了。”想完对着女子说道:“姑娘说我流氓,我也只是嘴巴坏了一些,本只想跟姑娘开开玩笑,实在没有亵渎冒昧姑娘的意思,此番姑娘被蛇伤成这样,我便也不管那男女界限了!”说完也不管女子惊呼尖叫,两手伸入女子两肩以下,把女子扶了起来,将她贴在自己前面抱住,待把女子架稳,一手直接扣着女子后背,一手却从女子肩下抽出来反到自己后面是要月兑下自己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女子虽被陈墨手扣着后背紧紧抱住,头也被架在陈墨肩上,但察觉陈墨这番动作,像是要对她实行兽性之为,顿时惊慌大叫,脸上梨花带雨。可这般哭泣喊叫哪里能终止得了这陈墨手上动作?只见陈墨裤子只月兑了些许,露出半个白皙**,嘴里暗叫:“这可是我第三次奉献出自己**的贞洁了。”叫完双手抓住女子冰冷的小手,绕过自己前面,将女子双手按在自己的**之上,不停地牵引女子双手在他宝贵的**上揉搓,只道舒爽至极!
那女子见得自己双手任人摆布的在一名陌生男子的**上游来游去,这辈子哪受过这般委屈侮辱,嘴唇便是咬出血来,呜呜喊道:“你敢对我无理,我便要将你千刀万剐!”
陈墨只道她是受了委屈才会这样说话,心中想着,等我用我的**把你身上寒气尽数祛除,你便要感激我才是。想到此处,手上更加使劲抓着女子的手在**上又按又搓。
不消片刻,只见女子手上知觉已有,手与陈墨**间现出火红色的暖光,迅速将女子全身包围,女子察觉身体这般惊奇的变化,便也呆了下来不再吵闹,只等这暖暖的热气流遍全身吞没身上寒气。
当寒气快要消除,女子体内媚毒顿时发作,配上这暖流涌动,女子立即被这蓄势已久的媚毒钻心攻脑,只是脑子残留理智,手上已被暖流唤起一些力量,想要把陈默推开,却又被陈默紧紧拉住,娇怒的脸尽数入得陈默眼里。
陈默此时也是一顿闷乱的热流涌上脑子,眼睛里迷乱的光在女子身上游移,瞧着那刚才还惨白的脸,在暖流作用下迅速泛起娇羞,玲珑小鼻下是那双唇,色泽变得异常红润,微微张开,伴着些轻声娇喘,那白皙的颈脖,就像刚刚剥开的百合,滴溜溜的粉女敕,便在此时也泛起红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