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笑了笑,道:“那东西是紫色的冰团,看着好看,我倒也喜欢,差点没把玉牌卖了换钱把它拍下来。”
瓦玲啊的一声,说道:“不能卖,不能卖,墨哥哥要是需要钱,可以跟我说啦,我找姑姑要便是。”
陈墨见她刚才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说道:“这玉牌也没什么大用,又不能吃,又不是什么特别好看之物,要不是我老妈给我的,我早拿去换钱了。”
见瓦玲有点着急的眼睛转了转欲言又止,陈墨不禁笑了笑,道:“没有啦,瓦姑姑不是说这玉牌上会出现诗文吗,这诗文又是那上古圣剑的线索,我才没那么傻,把它卖掉呢。”瓦玲忙道:“对嘛,对嘛,墨哥哥,那玉牌最近出现过什么状况吗?”陈墨凝望着她,心下一笑,暗道:“我还以为对我的九天星象火有企图呢,看样子是冲着那几句诗文来的,嘿嘿,我也来个试探一二,看看你的反应。”于是假装不在意道:“也没出现过什么情况,不过偶尔会发出金色花瓣形状的光亮。”转念又想:“我干脆让她察觉我隐约知道那几句诗文,却又不是真告诉她,看她们下一步要干什么。”继续说道:“记得有一次,我还在沉睡呢,这玉牌嘭的一声巨响,把我吵醒,我还迷迷糊糊呢,接着玉牌发出刺眼的光,突然听到一个老头在说话,好像是在念什么诗,我睡着正浓,以为在做梦呢,所以到底念些什么诗,我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了,不然的话倒可以念给你听听。”说完心里一笑,又凝视瓦玲,看看她的反应。
瓦玲听完,也没多大反应,只是笑了笑道:“墨哥哥做梦都在念诗呢,嘻嘻。”
陈墨心道:“假装没反应吗?她这样我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不然让她察觉我好像知道什么,那就不好了。”笑道:“鬼丫头,我做梦还会干别的呢。”瓦玲道:“会什么?”陈墨道:“会想你呀。”瓦玲唰的一下脸红道:“墨哥哥就会开玩笑,宜嫂子不见了你着急得棋都下不好,哪里会想我。”陈墨见她害羞,心道:“好个小妮子,这样就害羞了,还想来套我诗文?我还没出招呢。”转念又想:“这几枚四品阶的灵量晶体,趁我还是你墨哥哥的时候就不要浪费了,要不然等到你们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可就没那么好的事了。”笑道:“你那么可爱,当然要想啦,对了玲儿,这些四品的晶体,我能不能试一下?”瓦玲听陈墨夸她可爱,嗔道:“墨哥哥就会哄人。”自个悬着一枚晶体,照上次方法纳源,说道:“姑姑是象城城主,每年都有人进献这许多枚,姑姑修为已经达到一定程度,用这种晶体修炼只是九牛一毛,作用甚小,所以她都把它们留在这里,供我使用,墨哥哥想怎么练就怎么练。”
陈墨自是也拿了一枚做吸取灵量的动作,看是在全神贯注,实是在想:“那么大方,不怕我连续突破,打败你们?”想到这里自己都不禁觉得好笑。又想:“这些四品的晶体都对瓦夫人没用了,她到底到什么样的修为了?”又想到一旦与她们撕破脸皮,陈墨不禁暗骂:“先人板板的,管你什么修为,想要从我口中知道诗文,多拿些高品阶晶体来吧,等我尽数练完了,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想着不禁加快速度。
两人直直把这些四品阶的晶体全部吸取完,又练了几枚三品的,陈墨大呼过瘾,要不是瓦玲吵着要拉他上街玩耍,他连那十几枚一品的都不放过。
逛了几圈,瓦玲都是拉陈墨到什么小饰品摊,胭脂水粉店,衣服帽子坊此类地方。陈墨足足当了一个下午的拎包男友,暗道:“以前瞧人家陪女朋友逛街拎包觉得非常幸福,非常令人羡慕,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
两人逛完回到府中正堂,瓦夫人道:“玲儿真不懂事,逛街买东西也不带上几个下人,害我墨儿拎那么重的东西。”瓦玲吐了吐舌头,嘻嘻笑道:“反正墨哥哥也不介意,对吧,墨哥哥?”说着小鸟依人般搂着陈墨胳膊,头也靠他肩上。
陈墨模模瓦玲的俏脸,只是微笑着不语。心道:“你两人一唱一和的演戏,也不用这么直接的掐我油吧?哼,既然你们要这样,我不迎合上去,不是吃亏了吗?”
瓦夫人见他俩这般举动,笑道:“行了,行了,你宜嫂子还没回来呢,要她回来又得生气了。”笑容里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僵硬。见瓦玲嘟了嘟嘴,瓦夫人又道:“你看墨哥哥陪你逛了一天也累了,让他回房休息休息。”
陈墨心下冷哼一声,知道这是要故意支开他,两人好商量诡计。也不多留,问了一声燕宜行踪,说是正在派人寻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心中突然担心起来,告别两人,回房去了。此时的陈墨知道瓦夫人两人想要知道什么之后,也没那么害怕了,毕竟东西在他脑子里,这两人也不敢乱来,要演戏的话,他陈墨可是影帝。他现在担心的倒是燕宜,叹了口气:“我的宜大小姐,你到底去哪里了?你不知道我现在身陷险境吗?还不来帮我。”
瓦夫人等陈墨走远,面无表情,语气有些沉重道:“玲儿,别忘了你要做什么事。”瓦玲知道瓦夫人是在责备她刚才对陈墨做的亲密举动,想了想,嘻嘻笑道:“姑姑,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要不是为了姑姑,我才不会这样呢。”
瓦夫人点了点头,想想也对,脸上突然出现笑意,说道:“玲儿,不是姑姑故意凶你,你假装这样,是为了拿到诗文,可千万别来真的。”瓦玲道:“怎么可能,姑姑放心。”瓦夫人满意的笑了笑,道:“那就好,这两天有进展吗?”瓦玲道:“听他说,有次他在睡梦中,突然玉牌大放光芒,接着好像听到一个老头在念诗,至于念的是什么,他说他也想不起来了。”瓦夫人道:“哦?想不起来了?”瓦玲道:“嗯,他这样说的时候,好像不是故意说的,姑姑,要是他真不记得了,那怎么办?”瓦夫人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只是叫瓦玲先行回去,又派人严密跟踪监视陈墨,便唤来下人,备了车,出门去了。
陈墨回到房间,眯着眼冷笑一番,提手运了运灵量,顿感觉根轮处灵量比之前厚重许多,不禁感叹那四品阶晶体的强大,转念又想:“那瓦夫人不屑用这些晶体纳源修炼,那她到底是怎么修炼的?难道说是像瓦玲所说那样,找一方灵地,一潭清泉?或者是更高品阶的晶体,又或者是灵兽体内的凝结晶体?”想到更高品阶的晶体,陈墨不禁有些心痒痒,加上尝到过晶体修炼的甜头,想到灵兽体内的结晶体,心就更荡漾了,一股脑儿想弄几枚来玩玩,想着想着这不踏实的心就松了几分,反正该想的想了,该演的演了,现在把精神养好才是正道。
往后几天,陈墨每天都跟瓦玲在练武厅里,而那些灵量晶体源源不断的从外面送进来,陈墨不由得感叹城主府的财气,或者是强行要人进贡的,这些陈墨当然不管,贪婪的吸取着晶体上的灵量,到后面一次一枚不够,便两手各悬一枚,恨没多长几只手。感应到根轮处灵量的充足度,他估模着已经到达五瓣量生了。
可城主府却出奇的安静,这让陈墨渐渐感到不安起来,瓦夫人也几天没见踪影,问了瓦玲,也只说瓦夫人有事在外面忙,这让陈墨有些模不着头绪,思前想后,只想到一个合理的答案,那就是:“对了,那夜在东北大营听他们说什么羸龙之境的,可羸龙之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