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事都是按他们的计划发展的,唯独麻醉剂的计量没拿捏好,因为毕竟他们不知道井甜儿会吃多少点心。
如果一块点心理麻醉剂放的太多,药效发作的太快,井甜儿会怀疑,所以他们才没敢在一块点心里放太多的麻醉剂,导致现在井甜儿虽然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意识却是清醒的,眼珠也能动,狠狠的瞪着白奇啸。
白奇啸虽然有点怕,可是想得到井甜儿的强烈愿望占了上风,他不顾一切的撕开了井甜儿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水蓝色紧身吊带。
见自己的外衣被撕开,井甜儿一张小脸顿时气的煞白,她死死的瞪着白奇啸,仿佛在说,如果他再敢动她,等她能动了,她会把他千刀万剐。
可是此时的白奇啸已经看不到她的眼睛,他已经被她胸前女敕白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勾走了魂儿。
他的手指抚上她白女敕晶莹的肌肤,抚过她迷人的锁骨,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
他从来没想过,可以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的身体,居然是这么让人激动的事,血液似乎都要烧起来了,想要不顾一切的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他手忙脚乱的去掏手机,打算把手机调到拍照功能,再把井甜儿身上的吊带和胸衣扯掉,再抱着井甜儿拍几张照片,井甜儿就会是他的了!
他颤抖着手模出手机,越是着急越是哆嗦,费了好大劲才点开照相机。
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去撕扯井甜儿身上的吊带衣,井甜儿气的浑身发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砰的一声从沙发床上滚了下去。
她摔在地上时,身子底下刚好压了几片刚刚她摔碎的茶壶碎片,尖锐的刺痛让她精神振作了许多,麻木的身体竟恢复了些知觉。
见疼痛可以让她清醒,她模起手边一块瓷片毫不迟疑的狠狠朝自己手臂上扎了一下,顿时血流如注,白奇啸惊呆了,想去捂又不敢捂,吓的站在一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他以前见过的女孩儿,见到只老鼠都会大惊失铯,手上碰掉块皮都会掉好半天的眼泪,他从来没见过像井甜儿这样决绝的女孩儿,举起瓷片,眼睛也不眨的就朝自己的手臂扎下去,仿佛扎的不是她自己。
眼看血汩汩的流出来,她也不喊疼也不流泪,只是用她越来越黑越来越亮越来越冷的眼睛盯着他,盯的他双腿直抖,毛骨悚然。
呆愣了好久他才想起,他今天的计划还没有完成。
井甜儿的外衣虽然让他月兑掉了,可是里面的吊带紧身衣她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如果不把她身上的吊带月兑掉,即使把她抱在怀中拍了照片也说明不了什么。
他忍着对血的畏惧,在井甜儿身边蹲下,哆嗦着手去撕扯井甜儿身上的吊带。
剧烈的疼痛让井甜儿麻木的身体渐渐复苏,可是却仍不足以与白奇啸抗衡,眼见着白奇啸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只能用力扭动身体挣扎,舌头依然僵直,连一声救命都喊不出来。k*^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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