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和我说你不懂!”井安沁冷冷说:“段律痕和简幽你只能选一个,迟早会伤一个,你以为你一辈子都能把这两碗水端平吗?”
“你乱七八杂的说什么?”井甜儿莫名其妙,“什么一碗水两碗水的?段律痕是我男朋友,简幽是我弟,这两个人有什么可比性?什么只能选一个?你中邪了?”
井安沁哼了声,“我是为你好,你趁早下决定,别让他两个都陷那么深,那时候,他们都泥足深陷,最痛苦的人是你!”
井甜儿很无语,狠狠剜了他一眼,“收起你那肚子乌七八糟的东西!幽是我弟,他会爱我一辈子,我也会爱他一辈子,泥什么泥?那叫亲情你懂不懂?”
井安沁冷冷看她,“你别忘了,你和简幽根本就没血缘关系。”
井甜儿心里好像被针刺了一下,猛的就不开心了,瞪了井安沁一眼,“没有血缘关系又怎样?幽就是我弟!你别胡说八道!”
她别过脸去看窗外,心里莫名的别扭。
没有血缘关系又怎样?
她和简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从小睡一张床,用一个书桌,一起起床、一起学习、一起吃饭,开心了一起笑,不开心了一起哭,受伤了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融入骨血,是一句没有血缘就能断的吗?
井安沁见井甜儿好像有些伤心了,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他是真心为她好。
段律痕是她的神,简幽是她的命,当终有一天,她要在他们两人之间抉择一个时,最痛苦的人必然是她!
虽然她一向精灵毓秀,聪明伶俐,可是感情这回事,自古就是笔糊涂账,不是谁聪明就能理得清的。
两个人不再说话,沉闷中,段律痕的庄园出现在眼前。
井甜儿打开车窗,轻悠的香气随风钻进鼻孔里,沁人心脾,她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井安沁径直把车开进去,在停车场停下,井甜儿下车,一路跑一路欣赏庄园里的美景,心情也开始随着风儿慢慢飞扬。
她一向都不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等她看够了亭台楼阁喷泉流水假山小榭跑到客厅里时,那一点点莫名的郁闷已经被她抛去九霄云外了。
井安沁已经坐在客厅里喝茶了,段律痕、简幽、霍斯、凌渊四个都在,还有霍斯的妹妹霍婷婷。
凌渊见井甜儿进来,打了个响亮的呼哨,“哪儿来的仙女?衣服月兑了我藏起来,不要再回天上了,我……唔……”
话没说完就挨了段律痕结结实实一个爆栗,捂着脑袋蹲墙角一脸哀怨的划圈圈去了——人家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呜……
“姐。”简幽打了声招呼,见他买的衣服穿在井甜儿身上衬的井甜儿更加光彩照人,唇角露出发自内心的笑意。
“乖!”井甜儿模了模他的脸,笑着去拉段律痕是手,“走啊,去看灯笼花!”
段律痕吩咐了段飒,让厨房把今晚的饭菜再准备的更丰盛一些,和井甜儿朝后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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