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战船!好名字,够气魄。就是不知道这里头有什么说法没有?”光海君李珲对白子轩已经是完全佩服加崇拜了,既然她是仙女下凡,那也就是一位隐世高人,决不可小觑。
事已至此,白子轩也不想再藏着掖着,她从骨子里也一样痛恨小日本,能尽一点绵薄之力,她也非常乐意。只见她清了请喉咙,娓娓道来:
“传说玄武是一种由龟和蛇组合成的一种灵物,最早的玄武就是乌龟,也称玄冥。龟生活在江河湖海(包括海龟),因而玄冥成了水神;乌龟长寿,玄冥成了长生不老的象征;最初的冥间在北方,殷商的甲骨占卜即「其卜必北向」,所以玄冥又成了北方神。因此用玄武做战船的名字在合适不过了。”
白子轩稍作停顿又继续道:“同时与玄武齐名的青龙,白虎,朱雀,我曾在天书上看到这四圣兽幻化成人降生人间,只要你们找到这四位神将,共同治理朝鲜,朝鲜将会国泰民安,永葆太平,免除战祸,消灾解难。”
光海君李珲又道:“那不知我们又该如何去找这四位神将呢?”“因缘际会,该出现的时候自然就会出现,只要你用心,就能够找到。天机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只能告诉你有关它们的传说,剩下的只有看天意了。”
“传说中朱雀又可说是凤凰或玄鸟。朱雀是四灵之一,位南方,朱为赤色,像火,南方属火,故名凤凰。凤凰涅槃,浴huo重生,它有从火里重生的特性,和西方的不死鸟一样,故又叫火凤凰。
而青龙属木,是四圣兽中的首位,位东方,是至高无上的皇室象征,拥有无限的权力。
白虎,为百兽之长,它的威猛和传说中降服鬼物的能力,使得它也变成了属阳的神兽,常常跟着龙一起出动,「云从龙,风从虎」成为降服鬼物的一对最佳拍档。而白虎也是战神、杀伐之神。白虎具有避邪、禳灾、祈丰及惩恶的扬善、发财致富、喜结良缘等多种神力。它是四灵之一,也是西方的代表,而它的白,是因是西方,西方在五行中属金,色是白的。所以它叫白虎。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
“白姑娘,你的大恩大德我李珲感激不尽,这是我的一块令牌,今后无论我身在何处,若是你有任何需要,你只要拿出这块令牌,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光海君都会前来相助的。”光海君李珲说着将一块通体碧绿,刻着一条青龙的玉牌交给白子轩。
“叫我白子轩吧,这里没有白姑娘。无功不受禄,我只是一介书生,如此贵重的令牌对我而言没什么用,还是请光海君收回吧。”白子轩不想随便接受别人的馈赠,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不小的心理负担。
光海君李珲见他不肯收下,不由的俊眉微蹙,正色道:“本王送出去的东西绝没有收回的道理,你帮了我这么多,而我只是送你一块玉牌,你为何不肯接受,你不是答应要本王做你的男朋友……”“停,知道了,我收下就是,是‘朋友’,记住,不要再加前面那个字了。”白子轩俏脸微红,将玉牌收入袖口之内。
光海君此时也注意到只要自己一说到‘男朋友’这三个字时,白子轩的脸上就会升起好看的红晕,那不胜娇羞的模样直叫人怦然心动。也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多逗逗她。
“为什么?你是女孩,本王是男的,所以是你的‘男朋友’没错啊!”“都说了不要再加那个字了,怎么一直讲,你是不是故意的?”白子轩秀眉轻拧,小嘴儿嘟着,看着好可爱的样子。“‘男朋友’不好吗?我怎么觉得挺好的?”光海君李珲扬起戏谑般的笑意。
“不好,实话跟你说了吧,‘男朋友’在我的家乡就是**之间的的称呼,所以你以后就不要再拿此事开玩笑了,我不想扰了光海君大王的清誉。”白子轩表情很严肃,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含糊不清。
光海君李珲也突然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道:“你为何说我是朝鲜王,难道说这也是你所看到的天机?”“那个……我忘了,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好了。”白子轩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想起他这个朝鲜皇帝当得很辛苦,内忧外患,等扫平了倭寇,自己却被废黜,下场很凄惨,还不如不当呢。
“你不想说的话我不会逼你的,只不过我希望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朋友,有高兴的难过的话都可以向我倾诉,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光海君看向她的星眸煜煜生辉,白子轩没想到这个外表看似粗犷的李珲心思竟如此细腻,她的心事全被他发现,她抬头,正好撞上他深邃睿智的眸光,那一刻,时间仿佛突然被凝固了般……
“好像……很晚了,我回房休息了。”白子轩逃也似的离开了。光海君李珲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了好久也没回过神来。这**又是个漫长的不眠之夜,一整夜的胡思乱想让白子轩头疼的厉害,好在她自己现在会点医术,就自己用银针扎得满头像刺猬一样,既是给自己治病,也是在练习医术。
翠儿显然也没睡好,眼睛红红肿肿的,但她依然如常地侍候小姐洗漱。这时,门外突然想起急促的敲门声,翠儿前去开门,却看见竹青一身是血的出现在她面前:“快救我家公子!”竹青话一说完就昏倒在地。“竹青,你怎么啦,快醒醒,你别吓我啊!”翠儿失声痛哭。
白子轩连忙上前检查他的伤势,发现他身上有多处的刀伤,还好并未伤及要害,暂无性命之忧。“翠儿,他没事,帮忙把他扶到床上去,,我来帮他处理伤口。”两人费尽力气将竹青扶到床上后,白子轩用银针在他的人中穴和涌泉穴各施了一针,竹青便缓缓醒来。
“竹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被伤成这样,陆公子呢?”白子轩拿来金疮药,正要帮他包扎,那瓶金疮药还是上次王穆留下来的,白子轩一直不怎么舍得用,但竹青伤得挺严重的,必须要用好药。
“少爷在离此不远的杨柳巷兰香楼,你们别管我,快去救他吧!”竹青挣扎着要起来。“你别起来,躺着好好休息,杨柳巷兰香楼客栈是吧,我一个人去就好,翠儿,你好好照顾他。我去去就回。”白子轩转身正要走出门口之际,只听竹青用很小的声音道:“兰香楼是*楼不是客栈,少爷的钱被偷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