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花婼因为严重的术后感染,再加上肺炎,一直昏迷不醒,龚黑河一直守在她身边,医生进来查房,龚黑河上前问道:“医生,她只是淋了雨,发了点高烧,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
“你是她的家属吗?病人上个月受了严重的刀伤,伤了肺叶,身体本就十分虚弱,就连小小的感冒都不可以,还让她去淋雨,这不是要她的命吗?你们也太不小心了,以后要注意了。”
“刀伤?……”龚黑河一听此话,顿时愣住,难以想象这样心思单纯的小女生究竟经历了什么劫难,难怪她会做恶梦。
“该量体温了,病人叫什么名字?”护士乔美娜依照平常的工作进来给病人量体温,“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是她的邻居……”龚黑河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知道名字你还把她送过来,也不怕……”乔美娜走到床前,一看竟是花婼,不禁惊讶道:“花婼?你怎么啦?”
“你认识她?”龚黑河反倒是诧异了。
“她上个月也在这里住院,我们是朋友,那个大帅哥周剑桥呢?他怎么没来?”乔美娜转身问道。
“不知道,不见了。”龚黑河耸耸肩,黑着脸道。
“什么?不见了,我就知道会这样,薄情寡义的负心汉,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乔美娜说得咬牙切齿的,好像她跟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龚黑河一听,蹙眉道:“喂,说话小心着点,你骂人就骂人,不能把所有的男人都骂进去,会引起公愤的,还有,你老爸好像也是男的吧!”
“你……我就骂人了,怎么,今天姑女乃女乃我不高兴,骂几句难道还犯法了吗?”乔美娜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啦,收不住自己的脾气,就想发火。
“行……行……你骂,你骂!我权当没听见。”龚黑河双手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好男不跟女斗,跟她斗嘴没意思。
量好了体温,乔美娜转身拉着花婼的手道:“花婼,可怜的花婼,你快点醒来吧!等你醒了,我带你去找那个负心汉,好好修理他一顿,给你报仇,你可不能这么糟蹋自己,不值得的,花婼,我昨天逛街买了个漂亮的发夹,送你一个,你快点醒来啊,看看漂不漂亮?”乔美娜将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发夹别在花婼的头上,转身去了别的病房。
龚黑河看着那发夹,冷哼道:“真够幼稚的,这么俗气的东西怎么能戴,花婼?……花婼?……原来你的名字叫花婼,这个名字真好听,回头我给你买366个发夹,让你每天都戴不一样的……”
却说花妍在家里一直等着龚黑河打电话来给她道歉,但是直到第二天下午,龚黑河也没打电话给她,花妍越想越来气,怒气冲冲的直闯龚黑河的房间,却没看到人影,“黑马,你给我出来!”
花妍在龚黑河的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他的人影,“该不会又是在那个小妖精那里了吧。”花妍又横冲直撞的闯进了花婼的房间里,还是没看到人,“死妖精,去哪里鬼混了吧!”
花妍一想到两个人不定在哪里亲亲我我的,不由得怒火中烧,将桌上的茶具杯具通通扔到地上砸碎。
而这时,忽然从门外进来了两个黑衣人,花妍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鲁莽的举动。
“哼!脾气还真不小,剑桥不在,立马露出狐狸尾巴了吧!瞧你这身打扮,跟那站街女有什么两样,董事长说了,只要你肯乖乖听话,从此离开剑桥,你要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你们……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花妍有点懵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别再装傻了,这是五十万,还有去美国的签证护照都给你办好了,两天,给你两天的时间,立马消失,否则再见到你,就只能给你冥币了。”另一名黑衣人不耐烦地拿出一个黑色密码箱,一打开,里面全是花花绿绿的美钞,
花妍惊得差点失声大喊,颤声道:“这……是给我的?……”
“算你有眼光,竟然给你缠上了周氏企业的二公子,有了这些钱,够你一辈子吃穿不愁了,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以后不准再踏入中国半步,更不准你再找二公子,否则的话,你就等着收冥币吧!”
王彪林放完狠话,带着另一名手下趾高气扬的走了,留下震惊之后狂喜的花妍,对着那满满一箱的钞票狂呼呐喊……
狂喜之后,花妍快速的冷静下来,她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跟那个小妖精长得有点像,那些黑衣人认错了,把她当成了那个小妖精,现在只要自己拿了这笔钱,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了美国,一切后果就留给那个小妖精去受罪吧!
花妍拿着密码箱回到家里以后,又细一想,万一那些人发觉认错人,又来找她麻烦,自己该怎么办,思来想去,花妍最后又想出了一条毒计,她化了妆,又偷偷潜回花婼的房间,找到了宋花婼的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把它带走,
接着,她又打电话给了龚黑河,“喂,黑马,你在哪儿?我想你了,……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吃你的醋……你能原谅我吗?”
“算了,是我不好,我们在一起不合适,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龚黑河对女人从来都是只有三分钟热度,花妍并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还是好聚好散吧!
“等等……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昨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打她,我想当面跟她道歉!”听到龚黑河提出分手,花妍简直气爆了,要是换做平时,她早就破口大骂了,
但是今天不行,她不能让到手的钱飞了,有了这些钱,她就可以过上上流社会的生活了,花妍在电话里言词恳切,一副真心悔过的样子,只是真实的她在电话的这头却是咬牙切齿,一副狰狞扭曲的样子。
“不必了,她生病了,在医院里,现在还昏迷着。”龚黑河不想有人再来打扰她,不管花妍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无所谓。
“在哪个医院?”花妍努力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保持着平静的声音。
“在市医院,你真的不用来了,她还昏迷着呢?喂……”龚黑河话音未落,电话那端已然挂断了电话。
龚黑河也没有在意,挂断了电话,守了花婼一天,觉得肚子有些饿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