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结过婚,你还懒在这儿不走。和他玩二人世界的甜蜜游戏!有没有脸皮呀。真的是和你妈妈一个样。亏夫人还想着派我们过来照顾你们呢。”保姆刘阿姨讲话真正的是一只喳喳鸟,俗不可耐的表情更可气。
“但是,他们没有孩子,也离婚了。所以我才……”西米歌感觉自己没有错。难道因为他结过婚,自己就不能选择他做为自己的爱人了吗?
“没有孩子是什么意思,你想为他生一个吗?休想,福家是不会接受像你这种身份的女人。老话讲的叫一个门当户对。你扪心自问。你有哪一点能够配得上他呢。”保姆倒像是西米歌的准婆婆一样,溪落人的本事够大啊!讲话不留一点口德。
舒畅在听到这句话时,更加下定决定,一定为福六生一个孩子,拴住他。
幸亏自己英明,在签离婚协议书时铺好了后路。不然,现在还真的被她打个措手不及了。有了那些储备精子,试管婴儿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
只是可惜,听了车满金的主意来这儿当保姆,自降身份,对付这样一个孤女,有点大材小用了。要不是为了得到福六的心,来这儿照顾这个女人,绝对做不到。走着瞧,有你好看的。等我有了福六的孩子,看你怎么办。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西米歌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道不明啊。
“就是吗。福六要是娶了她。拜祭祖宗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去哪个坟头。哎,可悲啊。”刘阿姨讲话处处恶毒,她肯定是她们派来的炮手。要炸西米歌个魂飞烟灭啊。
“是。脸蛋不错,多少年了,福六爱过的人就只有他老婆一人。痴心也只对她一人。看来,他向全家宣誓结婚,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和这个女孩子结婚,绝对是一次偶然事件。都散了吧!”被称做福六大姐的人朝着舒畅挤眉弄眼。
“也对,不要搞得跟如临大敌一样。福六的脸面不可能丢在她身上。她没这个资格。我还得回去参加宴会呢!”
七嘴八舌的一群女人,个个讲话犀利伤人。
“你要是识相的话,最好不要到福六面前去告状、搬弄事非。不然,有你好看的。”姐几个挥拳示威,如果让福六知道她们来这儿欺负西米歌,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他要是发起火来,她们吃不了得兜着走。
“嗯!”西米歌眼含泪花,哪见过这阵势。紧咬朱唇,柳叶弯眉紧锁,面如海棠点点霜。
“小米,野岩蔷薇和你很像,听说它的花朵开放后,每朵花都见不到第二天的曙光。我们是大户人家,希望你自重。在这儿安心住着,照顾好六儿。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只是有一条原则要记清楚,别打结婚的主意。”福六妈妈站起身来,像是要准备回去了。在她看来,对付这种女孩子,太简单了,没必要这么多人在一起耗下去,继续无果的话题。
“也对。撤军。”众人从西米歌身边挤过去,故意用肢体语言向她示威。
“对了,餐布我带走了。”福六妈妈抱起餐布,宝贝似地亲吻着,强硬的态度令西米歌无法说‘不’。
“餐布啊。想我了吧。带你回家了,对不住啊。让你在这儿受苦了。看你这一身的晦气,带回去好好给你洗洗。”
“是啊,再不回去,餐布就变成流浪狗了。”保姆刘阿姨奉承道。撇着嘴看着夫人。
“餐布,让姐姐抱抱吧。”舒畅从福六妈妈手中接过餐布,青葱玉指抚过它的毛发。
“汪!汪!”餐布对着舒畅的手臂上去就是一口。咬住就不松开。
餐布已经与西米歌已经感情很好了。怎么肯让她抱走呢。它已经很气愤了,见他们这么多人欺负自己的新主人,自己可就不客气了。谁让古语训人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呢!
“松开!”
“松口!”
“你这条该死的狗。快松开我。”
舒畅被餐布的突然袭击惊得一身冷汗,花蓉失色,开口暴粗。原本应该很温柔的它,防不胜防地咬人,令人气愤。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众人上前齐拍打,想让餐布松开舒畅的手臂。
无奈啊,餐布太痛了,松开第一口。众人停手,餐布接着又咬了第二口。
“这条死狗。”舒畅气急败坏了,心里直骂餐布跟它的主子一样该死。
西米歌赶紧上前抱起餐布,轻拍它的额头。餐布温驯地贴在西米歌身上,顺从地松开了舒畅的手臂。西米歌上楼去找医药箱,下楼时,众人已经不见踪影。
这还了得,保姆扶着舒畅去医院打防疫针。其实只是几点牙印,没伤及皮肉。餐布懂礼数,还是口下留情的。
西米歌抱着餐布,抚过它的头:“餐布,你也不喜欢这些新成员,是吗。”
“但是,你今天的表现很差。得受罚,不能咬人啊。下次再要动口咬人,姐姐就要打你屁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