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瑜瞧见他眼中的讽意,不由冷哼一声,绕过他便要往外走。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
“你如果想去找爷爷的话就不必了,这事我已经请示过来。”他凉凉的声音由后转来,江小瑜不得不停了脚步。
转头,就见他单手插兜,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儿,唇角上扬时,弧度十分迷人。
不经常笑的男人,笑起来更可恨。得到这样的结论,她仍然不撞南墙不死心地往外走。因为她深知如果放他与自己单独住在一起,她未来的生活必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陆少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偏头看着她站在院门打电话的模样,应该是在叫电瓶车。车子来的很快,他的目光一直锁着她消失在视线之内。
“三少。”王嫂下楼来,并没有看到江小瑜在客厅里,只见他盯着窗外的模样阴郁,便知道两人闹了不愉快,小心地喊着。
陆少辛转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说:“继续收拾。”
王嫂点头,上了楼。
彼时江小瑜进了主宅,陆老正在客厅里饮茶,见她急匆匆进来,挑了下眉。
“爷爷,爷爷。”江小瑜模样委屈地跑过来。
“怎么了,江丫头?”陆老问。
“爷爷,你是不是答应我,陆少辛如果欺负我,会替我做主?”
陆老看着她,明知道她这样问自己是存了陷阱,所以并没有急着点头。而是说:“丫头,少辛只是说你们都在公司上班,这样来回不方便。”
江小瑜听他这样说,心就凉了半截,知道他是站在陆少辛那边的。不由委屈地反问:“可是如果没有你在,谁给我撑腰?”
陆老见她闷闷不乐,不由喟叹:“江丫头啊,爷爷是真的喜欢你。可是以后你们未来的路还很长,爷爷现在可以帮着你,却不能帮一辈子。倒不如现在好好利用机会培养感情,将来的路也能平顺一些。”
江小瑜皱眉,知道陆老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她好。只是谁想跟他未来路长来着?她根本就没想过和陆少辛结婚好不好?相信那厮也跟他一样的想法。
不过面对陆老殷切的目光,她唇虽然动了动却最终没有说出话来,当真是有苦不能言。最后只能恹恹地离开主院,行至院门口的时候,载着陆少辛的电瓶车正好停在她的面前。
“上车。”他冷冷的声音传来。
江小瑜抬头,眸子里映出他那面瘫模样,真恨不得冷哼一声走开。可是偏偏这事是陆老同意的,那就意味着她不能再回去住了,耍赖也没用。
最终还是冷哼一声,板着脸上了车,一路都没有与他说话。两人到停车场的时候,王嫂已经他们的行李箱装进了后备箱内,陆少辛连声谢谢都没说,便心安理得地将车开走了。
江小瑜是那个憋不住的人,这气也没有生多久,反而陆少辛的模样像全世界都欠了他钱似的。江小瑜也干脆不搭理他,神经一放松,浑身疲惫袭来,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两人出门的时候本来就有些晚了,车子开进市区时已经满街霓虹。他们选的公寓其实是陆少辛名下的私人产业,离艾诺集团大楼也近,走过去只需要十多分钟。
车子停在楼下,陆少辛偏头正想喊她下车,才发现她竟已经歪头贴在车窗上睡着了。可能睡的不舒服,所以眉头微皱着,可是这一刻安静的她看起来却是比她醒着时可爱多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醒过神来时竟发现自己的指尖已经碰上了她颊边的碎发,被蜇着似的收回。她仿佛查觉到什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对上陆少辛堪堪别过头的样子。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目光扫了扫外面,问:“到了?”
“下车。”他故意恶声恶气地说着摔门下车,留给他一个冰冷冷的背景,或许也只有他知道自己此刻心头的那抹慌乱和别扭。
“下车就下车嘛,莫名其妙。”江小瑜嘴里咕哝着解开安全带下车,就见他已经提了两只大箱子下来。
“搬行李。”他酷酷地下指令。
江小瑜本不想搬的,可是她实在太累了,只想早点上床睡觉,也懒的争论,便听话地拉过两只箱子。再抬眼时,陆少辛已经走开。
“喂,等等我。”她气的跺脚,却只能急急跟上,终于在电梯关闭前挤身进去。
陆少辛长身玉立站在那里,眼睛都没瞟她一下。直到电梯抵达18层,叮地一声打开,他抬步走出去。江小瑜艰难地拖着行李看到他插卡开门的模样,终于意识到这个没有绅士风度的家伙,居然没拎一件行礼,而是全交给了她,真是太没品了。
进了屋,她气呼呼地将行李箱扔在客厅,找出自己的睡衣便去找卧室。心想搬出来也好,终于可以不用与恶魔同寝了,可是直到将一间间房门打开,她却开始绝望起来。
客厅,书房,多媒体室,浴室卫生间,厨房,甚至杂物间的空间都很大,可是唯独只有一间卧室。当她意识到这点时,身体里蓄满怒火。
“陆少辛,为什么这里只有一间卧室?”她转头,双眸燃着火焰质问时,原本以为他还在客厅,却没想到一道阴影已经压下来。
陆少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地站到她身后的,反正他俯身下来的时候,正好对她形成压迫感。不知什么时候起,鼻翼间弥漫着他的味道时,她总是不自觉地紧张。
“你…你要干嘛?”她有些结巴地问完就屏住了呼吸,因为他的唇已经蹭上她的。
他的唇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觉得她此刻脸颊染红的模样很吸引人:“只有一间房,你说我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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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一:
昏暗的房间,她被男人压在门板上。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堵住了她出口的尖叫,压低声音说:“别叫,你姐姐可就在楼下。”
她拼命挣扎:“所以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糸了。”
男人的低笑溢出唇畔,咬着她的脖颈,问:“那要不要我告诉她,这些日子咱们是如何在这间房里风流快活?嗯?”
黑暗中,女人浑身颤粟,脸色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