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听到这个立马捺不住性子了,她激动地责骂着,为着自己辩白,看着她没有阻止,表情也那般地平静,小桃眼珠子一转,想将恩爱演到极致,虽然知道她没心可以感动,但也希望让她为之犹豫一下,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她知道如果这件事暴露,她的财源就真的没了指望:“我怎么可能忘记当初你干爹、、、、、、、”
之瑾看着气得捶胸顿足一脸愤慨的她,嗡嗡语声不断干扰着耳膜,语调抑扬顿挫,激愤地指责着那个诬蔑她的人,又声情并茂地诉说着往事,看着这样的她,真像是遭受到冤枉,受了天大委屈一样。看着她如此表演得这样逼真,她几乎想拍案叫绝,看着她势气正旺盛,她不好作打扰,只是默不作声,继续配合着,听着的她的委屈,气愤,与感怀过往的深情,欣赏着那穿插着愤怒,感动,淋漓尽致的表演。
之瑾知道她的沉默给予了她内心的希望,为了不扫了她的兴致,让她的表演演到极致,毕竟这是她看到的最后一场谢幕演出,所以即使内心再怎么想结束,她也忍耐着?但似乎她心里没有存留那一丝的怜悯,她的沉默只是要验证一件事,给人希望再落以绝望,是否是最可怕的惩罚。
只见她低子,用着那双抹着泪水的手紧紧地抓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手,那双沾着泪水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目光中的真挚,足以打动人的心,深情厚意地话语让人的心坎发热,之瑾嘴角微扬,鄙夷地瞥了她一眼,低头发着笑,长时间保持着坐姿让她的身体有些僵硬不舒服,她伸展着转了一个姿势,顺而收回了她抓住的手,抱着臂膀,身体微靠上沙发,冷眼望着她缩回握空的手,尴尬地止着话笑着,她拘谨地坐回了沙发,低着的头迟疑中抬了起来,脸上展以亲切和蔼的微笑。
“小瑾啊,你可千万不要让那个人的诡计得逞啊,干妈绝对不是那种人,你一定要相信干妈啊!”
听着她作着最真诚的结辞,之瑾嘴角扬起了笑容,轻吮着空气,扭头打量着四周,整洁而干净,整齐而明亮,墙上的西式挂钟此刻钟声响了起来,她的眼睛停顿在了钟摆上,看着它左右摆动着。
小桃目光飘忽着,一边迫切地想得到答案,一边又害怕知道答案,摇摆不定的心情让她变得异常得紧张,目光犹豫地打量着她,她的轻松笑容和她的平常举动让她心里彻底没了谱,那颗提着的心被此刻的气氛揪得紧张到了极点,心跳被压抑得马上要窒息一般。
之瑾收回了目光,转向了她,她收回了视线,正低着头,压低着声音,吸吮着空气,看着她这种状态,之瑾见达到了目的,便开口说道:
“你认为纸可以包得住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