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朕就知道,朕的母后绝非等闲之辈,现在居然想和外人联合来对付她的儿子,真的是非常了不起啊!”独孤宸宇眼中精光闪烁,可细看之下,却见他眼中似有悲伤闪过。帝王之家,又岂会有母子亲情。
众暗卫低头不语,这个时候,谁也不知该如何劝慰这位从小就饱受磨难的孤苦少年。
“行了,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独孤宸宇疲惫的挥了挥手,斜靠在椅背之上,不再言语。
而回到凤仪宫中的白曦凌,却是一直在暗生闷气,马车上面,独孤宸宇一直沉默不语,脸色难看,周身一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让想问发生了什么事的白曦凌只能暗自着急,到达宫中之后,又把她一人仍在宫门口,只留下了冷酷的一句话。
“乖乖回凤仪宫去,朕明天再找你算账。”
白曦凌是越想越纳闷,越想越生气,可即便如此,她也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还要等着那位**独裁者的审判。
第二天午时,白曦凌等了一早上的独孤宸宇没有到来,却等来了太后的传召,无奈,收拾一翻,带上洛儿,乘着撵轿赶往慈宁宫。
到达慈宁宫后,方才发现,独孤宸宇也在宫中,白曦凌看着高台之上端坐的两位重量级人物,整理好情绪,笑容得体的为两人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母后,母后唤臣妾至此,臣妾现在才来,让母后久等,望母后恕罪。”
太后看着半跪与地上的白曦凌,却未让其起身,只见她突然森然一笑,神采逼人。
“你可知哀家找你来所谓何事?”
“臣妾愚昧,请母后赐教。”白曦凌恭敬低头,这个时候,她只有做出此种神态,或许才能逃过一劫。
“那哀家问你,昨晚元宵佳节,你身在何处?”太后突然厉声呵斥,双目精光闪烁,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势散发出来,让白曦凌不敢逼视。
“母后息怒,昨晚只因臣妾身体不舒服,未能及时回宫,让母后担心,是臣妾的罪过,母后要打要罚都可以,只求母后保重凤体,莫要因臣妾而气坏了身体。”白曦凌双膝跪地,做出诚惶诚恐之姿,言语真切,双目已经泛红,更是字里行间让太后保重身体,太后突然觉得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自从白曦凌进来之时一直充当死人的独孤宸宇自座位上站起,躬身请求道:
“母后,昨晚只因儿臣一时贪玩,非得让皇后陪着,才致使皇后身体不适,这件事全是儿臣的责任,现如今,凌儿怀有身孕,求母后饶过凌儿,母后若还是不高兴,那就教训儿臣几下,儿臣绝不还手,您看如何?”
“你呀!”太后看着独孤宸宇讨好似的神态,也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过,无奈叹气。独孤宸宇看到太后脸上终于散发出来的笑意与宠溺,赶紧下去扶起白曦凌。
“这件事哀家就暂且不追究了,但是以后切莫再如此了,你们作为一国的皇上与皇后,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更何况皇后还怀有身孕,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谁能担当得起?”
“是,儿臣(臣妾)谨遵母后教诲。”白曦凌口中恭敬应是,心中却在诽谤,知道我怀着孩子刚才还让我跪着?真不知道安着什么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