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凌,你去休息吧!我在这儿煎药就行!”厨房之内,薛洛竹劝说着认真扇着扇子的白曦凌。
“大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的!”白曦凌轻轻擦拭额头上因蒸汽的熏示而冒出来的细汗,轻声说道。
“曦凌,听大哥的话,赶紧去休息,你身体才刚刚有点好转,不太过劳累。”薛洛竹严肃的说道。
“哎呀,大哥,我又不是瓷女圭女圭,哪儿有那么娇贵啊,真的没事!赶紧熬好了药,给他送去,我不想倾城的事情再次生。”白曦凌并未理会薛洛竹的劝告,依然紧盯着药罐。
虽然她并不喜欢倾城,甚至倾城也赏过她巴掌,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啊!她并不是一个独裁纳粹者,毕竟受了十几年的现代教育,无法像轩辕烨阳那样,视人命如草芥。
“倾城的事情只是个意外,不会再生的!”
“我听冰儿说,倾城死时,说她并不后悔,呵,见,她爱轩辕烨阳有多深,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终归的把爱错付了,轩辕烨阳或许只是拿她当消遣的工具罢了,其实,说白了,倾城也只是被爱冲昏了头脑的怜之人罢了!”
白曦凌感慨道,世间的男女情爱从来都是如此的不公平,倾城为轩辕烨阳献出了生命,竟也无悔,那若是她对独孤宸宇呢?其实,她或许也是愿意的吧!
女人,面对爱情,往往会选择奋不顾身,从未想过后果,从未考虑过到底值不值?是,若真是考虑了那么多,它又还能称之为爱情吗?
“曦凌,药好了!”看着又在呆的白曦凌,薛洛竹急忙叫道。
“哦,啊!”白曦凌心不在焉的站起身来,抬手便去拿药罐。
“哎呀,你怎么如此不小心,竞拿手去直接提药罐,你不知道烫吗?”薛洛竹心疼的抓起白曦凌的芊芊玉手,拿在手里吹了又吹,却还是不放心。
“我没事!”白曦凌预抽出手,然而用力过猛,向后仰去,薛洛竹急忙伸手揽上她的腰肢。
“师兄,药好了……”南宫梦雅从门外走来,看到的便是两人……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说不出话来,瞬间红了眼眶,转身便往外跑去。
“哎,梦雅!”白曦凌匆忙站起身来,急忙叫喊。
“哎,你快去追啊,梦雅一定是误会了,她喜欢你这么长时间,你……”看着还在愣的薛洛竹,白曦凌急忙喊道。
“我说你,快去追啊,她都这样了,你到底有没有心啊?”看着薛洛竹还是毫无反应,白曦凌无法,只好迈步先外面跑去。
“曦凌!”
“啊!”岂料薛洛竹突然拽住了她的手。
“你还记得,你说过大哥像什么吗?”薛洛竹突然异常认真的问道。
“我说过你像什么吗?”白曦凌现在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让你去追梦雅,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啊?
“你曾说过,我名洛竹,便也似竹。”薛洛竹平静的说道。
“那又如何啊?”白曦凌真的很着急,这人,在这儿和她闲聊什么啊?
“曦凌说我似竹,那你知,竹,本无心?”
“竹无心,无心便是无我,置己利於度外,而并非心无他人,更何况,大哥你为人,而并非竹。”白曦凌终知他是何意,没想到,当初的一句戏言,他竞一直记得。
“就算我为人,那么我的心也早已丢落,今生,心早已找不回来了。”薛洛竹放开拉着她的手,沉声说道。
“大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何必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呢?梦雅那么优秀,对你也是全心全意的付出,你当真对她就没有一点感情吗?”白曦凌急忙说道。
“哎,算了,榆木脑袋,我去找她,你好好想想。”看着再次默不作声的薛洛竹,白曦凌只有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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