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见赵萌竹眉眼慈善,便壮着胆子说:“小赵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你能帮我求情,让我留下来吗?”见赵萌竹脸露吃惊之色,忙继续解释:“我家人已经不在了,只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留在这世上,我一介女子,就算大将军放了我,我也已经无家可归,无路可走,去到外面,只怕会流落青/楼这些烟花之地,倒不如留在这里,做些差事,我不怕苦,我什么都愿意干,只希望能有容身之地。@m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是啊!像她这样无依无靠,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去到外面这个以男权为主导的社会,她又如何谋生呢!就像她,只怕离开了这个军营,她也毫无去处!
赵萌竹仿佛从柳依依身上看到了自己,好像帮她就等于在帮自己,她不知道那个黑面神大将军是否答应,此刻她咬着嘴唇,定定的回答面前这个可怜孤单的女人,“我试试吧!我会尽力帮你的!”
话是应承下来了,可是又该如何帮她呢?
赵萌竹离开牢房,回到营帐,一直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
眼角瞥见男人回来,她装作没发现一样,背着他,自言自语的哀伤:“唉……我的手,自从被夹了手指后,现在总是好疼,唉……”
公孙寅灏听见她的叹气自然不悦,皱着眉来到她面前,执起她的手问:“怎么了?”翻过来翻过去查看一番,白白瘦瘦的一双手,因为负责一些军中劳务,略有些粗糙了。
赵萌竹看他中计,把手抽回来放到背后,故意安慰他说:“没事啦,没什么的,嘿嘿!”
她为自己的做作和虚假心里鄙视了一番。
“说!刚才叹什么气?”
赵萌竹见他关心自己,心里愧疚,心虚的回答:“嗯……就是……我的手指有时会觉得酸酸痛痛的,不知道是不是冬天里的水太冷……”
她低着头不时小心的抬眼看他的反应,他的脸却只是紧绷着看不出什么想法。
“以后……那些杂务活你就不用做了,我让贺医师开些药好好保养你的手。是不是不够衣服?手怎么这么冷?”男人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柔荑,搓了搓,又把身上的黑色大袍月兑下来披在她身上。
赵萌竹因为他的体贴显得局促不安,她心里又涌起一丝内疚,忙解释:“大将军,我不冷,你的袍子这么大,披在我身上都曳地了,嘿嘿,听说新捉来的那个柳依依姑娘原本是个好人家的姑娘,想必洗衣做饭这方面很在行,要不留她在军营帮活吧?”
男人原本凝重的表情突然释怀,插着手臂戏谑的睇着她,半响不出声。
赵萌竹突然觉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啦,我是想有个人帮我干活不行吗?你看,我的手都月兑皮了,我在家都没干这么多活,在你这里,又要洗衣又要洗碗又要砍柴又要生火又要帮忙做饭又要照顾某人的起居饮食……我想偷懒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