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了?”
“有点。特么对于151+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你倒是会怜香惜玉!”
看到尉迟珞点头了,梁怡然微微一叹,便直接招来服侍的人,附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一阵,然后便起身,对尉迟珞说道:“我们走吧!”
尉迟珞起身,看了那男孩子一眼,就跟着梁怡然走,随着她便带着自己上了楼上的贵宾房,“小珞珞,你在这等着哦,姐姐去隔壁玩了!”
说完,就把尉迟珞推进了房间里,自己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是一间装潢得极其奢华的房间,两侧的褐彩云纹空熏香炉正袅袅升起甜腻的香气,中央摆放的屏风,上面绘画的是专门绘画宫闱之乐的名家之作《逍遥畅快图》,在屏风后,是一架仿古的三弦琴,真的有点像小公子们的闺房,除了那个屏风。
尉迟珞打量之后,也觉得没什么出奇之处,就径直坐在了圆桌旁,感觉肚子有些饿,就随便挑了一些桌面上的糕点,填饱肚子。
突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进了一个衣着艳丽的少年,正是尉迟珞有些好感的那位怯懦男孩子。他乖乖巧巧地走到尉迟珞的面前,怯怯地朝着她行了一个礼,然后就要往尉迟珞身上坐上去。
“哎,别!”尉迟珞连忙推开他,“你坐在我旁边吧,我上了一天朝会,累得要死,嗯,坐这里!我们聊聊天!”
“嗯,好。”少年点点头,小声的答应了,坐在了尉迟珞的身边,然后倚在她的身上,白女敕的手模上了尉迟珞的腰。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忙忙推开他,“不用这么快的……我们先聊聊天!”
尉迟珞才说完,少年便抬起水汪汪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委委屈屈地凝视着尉迟珞,就好像尉迟珞做了什么事情欺负了他一样,弄得尉迟珞心里莫名愧疚,只能伸手,环住了少年。
而少年见尉迟珞没有再推开他,主动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桂花糕,送到了尉迟珞的嘴边。对于少年的主动,尉迟珞还是有些受用。她张开嘴,含住了那块糕点。
见少年一幅局促不安的模样,尉迟珞心中突然一动,好想欺负一下他,于是她咬着这块糕点,凑到了少年的面前,怯懦少年顿时一僵,好像尉迟珞就要强迫他一样,水汪汪的眼睛睁得越大,却丝毫不反抗,乖乖地张开口,任由尉迟珞的唇贴住他的,将那块被濡湿变软的桂花糕渡到了他的口中。
他还没有闭上嘴,尉迟珞的舌头也随之探入了自己的口腔中,一番胡天海地的搅动,使得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岔了气,竟然“咳咳”地咳嗽起来。
尉迟珞这时才连忙退出自己的舌头,伸手在少年纤细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打,“抱歉抱歉!没有事吧?”
好一会儿,少年的咳嗽声才停了,他红着一张脸,咬住下唇,不敢直视尉迟珞的眼睛,点了点头。
真是个惹人去欺负的孩子啊~怪不得有些特殊爱好的人会那啥啥他,要是我也会忍不住去欺负他吧?尉迟珞微微感叹道。不过,小白兔是用来宠爱的,我作为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是绝对不会欺负他的!
自从已经好久没有逛花楼,多少有些生疏,不过经过刚刚的一通胡闹,尉迟珞又找回了以前的作为纨绔子弟的风[河蟹]流感觉——陌生而怀恋。尉迟珞也不打算继续欺负人家小白兔了,而是坏坏笑着,一把拉起小白兔,坐在了一旁的贵妃榻上,把小白兔搂在自己的怀里,“小白兔,你的名字是什么?”
“小人的名字叫做‘九珍’。”小白兔糯糯的说道,让尉迟珞心里又浮现起要欺负人的冲动。
“哦~这名字真好听!今年多大了?”
“小人今年十七。”
“诶?你也十七了?看不出来嘛,我以为你应该比我小的,没想到居然和我一样大呢!”尉迟珞伸出手,在九珍的脸上模来模去,滑女敕女敕的肌肤,除了身高比自己高了一些些,看着怎么都像十五六岁吧,不过,十七也好!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尉迟珞完全没有想到好的理由。因为她已经开始问了别的问题了。
“你怎么就沦落到青[河蟹]楼卖身呢?”
“小人是流金国的人,因为国家动|荡,迫于生计,不得不流离他国……”九珍说着,头便低了下去,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尉迟珞的心顿时乱的一塌糊涂,她抱住九珍的头,在他的脸颊上,囫囵吻了吻,安慰道:“莫怕莫怕!小白兔你只要跟了我,保你生活无忧!”
“谢谢大人!”
九珍终于还是哭了出来,他伸出抱住了尉迟珞的后背。
尉迟珞感觉是越来越喜欢小白兔了,她与九珍两人面对面躺在贵妃榻上,她低头看着自己拉住小白兔的手,与小白兔的手纠缠在一起,“九珍,我要是想赎你回家,得花多少银两?”
九珍顿时一愣,然后眼里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喜悦,“大人,梁大人已经将小人送给您了……”后面的话不用多说,就是这怯怯懦懦的小白兔,你可以带回家了!
尉迟珞顿时喜上眉梢,往九珍的唇上啄了啄,有些不敢相信,“就是说,小白兔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九珍羞涩一笑,点了点头。
尉迟珞立刻拉着九珍坐了起来,“那我们回去吧!”说着,便拉着九珍出了房门,对隔壁守门的小厮说了一声,让他告诉梁怡然,她先走一步了,然后便坐上自己的马车,回到了尉迟尚书府。
这时,花街柳巷已经是熙熙攘攘的一片,招客声,卖唱声,欢笑声混成一片,分辨不出其中的源头;路旁挂着的一排排的绯红灯笼,将路面照的一片yin[河蟹]靡的诡异的红,只有出了花街柳巷,道路才显得清静起来。
皎皎的月光照射大地,清风夹杂着花香,吹拂着到尉迟珞的面上,使她身上的脂粉味消散了很多,也使她迷迷糊糊的神智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