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宗政誉就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尉迟珞面前。舒悫鹉琻他今天穿的是一声天青色的雨纹罗织锦长袍,外面披着一层薄薄的素色轻纱,两层叠在一起穿着,确实好看的多!
虽然此刻宗政誉面上无任何表情,可是他将额发梳了上去,只留下一半披洒在身后,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曳动,倒是有一番风采。
尉迟珞上下打量着这个面无表情的颇具风姿的老男人,心里却在冷哼:想要求人还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昨晚不过是想要抱一抱吃一吃豆腐,居然还敢挣月兑开,这是求人的姿态吗?
尉迟珞微眯着眼,看着他朝着自己走来,他恭恭敬敬地对着尉迟珞福身,“妻主大人金安!”
尉迟珞没有和他客套,直接将赵培培拿出来的消肿药扔给他,淡淡道:“过来给本妻主上药!”
宗政誉也没有说些什么,便拿着消肿药,坐在尉迟珞的床头。
那瓶冰晶凝露是液态的,没有什么可以蘸着抹,宗政誉便拧开了瓶子,倒了有些在手心里,用右手的手指沾了一些,就要往尉迟珞脸上抹。
宗政誉的指月复有些微凉,而薄荷凝露也是给人冰爽的感觉,在宗政誉的手指轻轻按[河蟹]摩在尉迟珞刚刚肿起的脸颊上时,尉迟珞舒服地喟叹一声。
“嗯……”
那热[河蟹]辣辣的感觉被掩盖而去,尉迟珞只感受到,那轻柔的,小心翼翼地动作。如果,宗政誉能够乖乖地留下来,别想着别的什么事情,尉迟珞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正夫了!
“妻主大人,好了……”
尉迟珞正享受着被轻柔对待的美好时刻,没想到宗政誉一下子就涂好了。尉迟珞感觉有些不满,嘟了嘟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干干的看着宗政誉将薄荷凝露盖上,放好。
“多谢!”尉迟珞半躺在床上那凌乱的棉被上,光着脚丫,很随意地看着宗政誉,“誉君你找本妻主有什么事情吧?”
“誉听闻妻主大人受伤了,所以特意过来看望。不过见妻主似乎没什么大碍,誉也就放心了!”宗政誉淡淡的说着,就好像在阐述什么一样,依旧没有什么关切的语调。
尉迟珞就是见不惯他此番惺惺作态,你说你来关心自己吧,至少得装出一张好看的笑脸吧?整这么一张不情不愿的死人脸,看着就来气!都不知道他是真的来看望自己呢还是说来看自己的笑话呢!
“多谢誉君了,本妻主没事了,你还是回去白雪院休息吧!”尉迟珞直接赶人。
可是宗政誉和昨晚一样,没有移开脚步。
尉迟珞想起昨晚,一股怒火就燃了起来,“难道誉君今天又是来自荐枕席的?”
尉迟珞的话让宗政誉的脸色顿时一白,好像这句话打击到了他。看到宗政誉变了脸色,尉迟珞心里油然一阵报复的快[河蟹]感,她就是要将宗政誉高傲冷艳的面具给撕破!她微微笑着,招招手:“誉君过来……”
宗政誉迟疑一阵,便走了过去。
“坐在这儿!”
尉迟珞指着她身旁的位置,宗政誉依言坐下,然后就被尉迟珞一把搂住他的腰肢,“真的是要侍[河蟹]寝吗?看着本妻主猪头一样的脸,你可以吗?”
尉迟珞坏笑着去拉扯他的衣襟,一个不小心,“撕拉”一声,就将他的轻纱外袍给扯烂了。
“抱歉哦!”尉迟珞嘴上道着歉,实际上更加用力地将他的衣袍撕烂,而宗政誉却是无动于衷,一动不动,呆呆地任由尉迟珞为所欲为。
他的眼神空荡荡的,不知道看着尉迟珞身后的哪里,尉迟珞撕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感觉她自己就是一个无赖,对着一个硬邦邦的尸体,她刚刚才兴起的报复心就没有了。
真没意思……
尉迟珞停下了动作,重新躺回那棉被叠成的靠背上,想了想还是打算和他说说昨晚的事情。
“誉君,你知道本妻主昨晚去哪儿吧?”
宗政誉点了点头。
“那也就知道我做了什么吧?”
“知道。”宗政誉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尉迟珞有些烦闷,抢过他的手指,自己把玩着,他纤细修长的手指长得真好看,这样一双手,用来抚琴应该会很好看吧?
“誉君,你会抚琴吗?”尉迟珞突然转换话题,问道。
“略有涉猎。”宗政誉没有在意自己的手被尉迟珞抓在她的手中,对尉迟珞那种属于女孩子的温温软软感觉也没有任何想法。
“下次你弹给我听吧?”
“是。”
尉迟珞有些兴奋,拿过宗政誉的手指就凑到嘴边亲了亲,“我昨晚和五殿下上{河蟹}床了!所以被打成现在这幅模样,誉君,对此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