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珞一把搂住了慕容景的腰,在他的脸颊上啜了一口,道:“本妻主对于屋内人总是那么宽容的,我的小九珍如此秀色可餐,为了你,我连天下都可以为你捧来,只是区区的小要求,算得了什么?来,给本妻主香一个!”
说着,尉迟珞便凑到了一时间有些呆住了的慕容景面前,轻轻地含住了他的下唇,恶意的一咬,很快,一股铁锈味便荡漾在两人的唇齿间。舒悫鹉琻
慕容景顿时脸一沉,推开了尉迟珞,冷声道:“你咬我做什么?”
他舌忝了舌忝自己被咬破的下唇,‘嘶’的一声倒吸一口气。那个伤口一点也不浅。
“我咬你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尉迟珞秀眉一挑抚上了慕容景鲜红的还带着血迹的唇瓣,见他闭口不言的样子,“我的小白兔,你竟然偷偷地瞒着我养了那么多的内室,胆子可不小啊?红杏出墙在姁姮国可是要接受处罚的!”
尉迟珞俯身到了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魅惑的低语,仿如情[河蟹]人般的呢喃。慕容景被这迷惑得一时晃了神,只觉耳垂一痛,才又恢复了清醒,他嫌弃般的推开了尉迟珞,对她怒目而视,“这里还是我的地盘,我希望妻主大人还是对我尊重一些!”
尉迟珞将下巴抵在了慕容景的颈窝间,轻轻蹭了蹭,“想来,慕容景殿下忘了我们的约定了?既然你要我帮你,那你就要做好你的本分,在本妻主面前,还是乖乖的扮演好你逆来顺受的‘九珍’,至于你的妻妾们,我暂且不与你计较,但是你不可以去见她们!”
“妻主难道忘了你的宝贝女儿还在我的手中?”慕容景声音冷漠,拉开了尉迟珞作恶的手,侧过头回去警告她,谁知道一侧头,他的唇便被尉迟珞攫住,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扭着脖子想要躲开。
只可惜,无论慕容景怎么扑腾,都会被尉迟珞的唇舌追上,最后尉迟珞索性伸手扣住他的后脑,让他连扭脖子躲避都做不到了。
“唔!”慕容景不察,尉迟珞的唇舌已经探入他的口腔内,胡天海地的邀请着慕容景的舌,搅动着。
“唔,嗯……”他像是被抽去了气力般,全身无力,双手却不自觉地伸出,搂住了尉迟珞的肩膀。
尉迟珞满意地一笑,原来按住他头的手也慢慢地下移,顺着他线条美好的背部,滑到了他的挺翘的臀部,重重的一揉。
“啊!”慕容景再一次低声叫了出来,尉迟珞却没有再一次吻住他,而是任由着已经面晕浅春的某只白兔,趴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喘息着。
尉迟珞也怕再接着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当场吃了这只表面露着獠牙,实际上还是很纯情的小白兔。毕竟现在是在花厅里,刚刚将注意力都放在了慕容景身上,忘记了旁边还站着几个服侍的宫女。
诶?旁边还有服侍的宫女吗?
尉迟珞抬头一看,果不其然,除了东珠面色淡定的站着一动不动,其他的小宫女早就羞红着一张脸,把头低得老下,僵硬着不敢动弹。不过,在宫里这些事情也是见怪不怪的寻常事,不过说来,在她们的亲眼见证下,她们的九殿下被一个女人亲得神魂颠倒,不知道会不会有失他的颜面呢!?
尉迟珞突然觉得好笑,慕容景本是自己的人,自己和他亲热又有什么?尉迟珞当然不会介意,通过这种方式宣布慕容景的归属,这于尉迟珞,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
尉迟珞俯身在他还发红的耳边低声笑道:“九珍,我的小白兔,就你这副引人欺负你的模样,你和你的妻妾们在床上真的行吗?”
说完,尉迟珞便直起身,拍了拍他的后背,“别让你的人笑话了!”然后她就哈哈的笑出了声。
“你!”
慕容景顿觉自己的“娇弱无力”样子被东珠她们,脸色一黑,气急败坏,对着那些无辜的宫女们骂道:“你们都给我滚下去!”
“是!”那些宫女们连忙有条不紊地退下,顺便掩上了门。
尉迟珞左手托着自己下巴,右手拿着筷子在桌面上给自己夹了食物,扔到了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味着,见慕容景一双眸子包含怒火,也不顾及自己嘴里的东西还没吞下,含糊不清地笑道:“怎么了,九珍你害羞了?”
“砰”的一声,是慕容景狠狠拍在作案上的声音,他对着尉迟珞嗔目怒视,红艳艳的唇瓣还
有些红肿,就像出水樱桃。
“真害羞了?到现在我还没有尝试过小白兔你的味道呢!不知何时何月才能和九珍春[河蟹]宵一[河蟹]夜呢?”尉迟珞嫣然一笑,拿着筷子一点他的唇,装模作样地拽文:“殷殷唇圆引蝶栖,帐底相亲私语喁。”
这些日子无聊,东珠不愿意给尉迟珞别的书,倒是诗词歌赋拿了不少给她看,看多了,尉迟珞也颇有些心得,心想着以后要哄若梓也容易些,所以她的动力更加十足,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用上了,尉迟珞心里难免有些兹兹自喜。
“你无[河蟹]耻!”说完,慕容景自己都觉得诡异,他竟然对一个女人骂“无[河蟹]耻”?这难道不是女人骂登徒浪子的经典语句吗?怎么他一个男子汉也……一时间,慕容景有一种想要以头抢地的冲动。难道他在姁姮国住了那么一段时间,已经被同化得娘们兮兮了?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本妻主无[河蟹]耻了,小九珍才会舒服是吧?”尉迟珞秋波流媚,视线在慕容景身上上下扫视着。
慕容景无视她的赤(河蟹)luoluo的某种视线,拿出男人本色,他眼里藏着阴狠,浑身散发着寒意,“你刚刚对我施了禋祀术?”
尉迟珞一点也不害怕,而是收回她的筷子,又将筷子伸向她喜爱的菜式,夹了一只虾仁,送到了慕容景面前,“张口,啊……”
慕容景一点也不配合,他撇开头,不去理会尉迟珞给自己喂食时露出的贱(河蟹)贱的表情,低下头开始整理自己被尉迟珞弄的散乱的衣襟,“那些药对你没起用?”
尉迟珞反手将虾仁喂给自己,“有用啊,可疼死我了!你又不是没看到!”
“那我刚才为什么不能动?难道不是你给我施了禋祀术?”慕容景一点都不相信,瞪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不知道啊。”尉迟珞好像想到什么,巧笑倩兮,“因为九珍你沉醉在我的吻里,所以自己忘了动作,这可不关我的事情!”
其实,刚刚,尉迟珞确实没有施展禋祀术,他的药可是霸道得很,她要是妄动,禋祀术的作用会逆流反噬。不过慕容景动不了的原因,只是因为当时尉迟珞心里想着,‘九珍不要反抗就好了’而已!
慕容景看着尉迟珞捧着碗扒饭,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信与不信他自己也不知道。
“九珍,你也吃啊!”尉迟珞从饭碗里抬起头,唤道。
“没胃口。”
“乖,听话!吃饱饭陪我出去走走,我被困在这里可闷了!”尉迟珞把最后一口饭吞下,将饭碗一推,拿过慕容景的饭碗,“还是说,你不愿意吃饭,要我喂你啊?”
慕容景冷冷地瞥了还把自己当做是小男[河蟹]宠的尉迟珞一眼,“不必!”然后夺过他的腕,优雅地用餐。
尉迟珞闲着没事,一边拄着胳膊,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慕容景,和他说话。
“我说,九珍啊……”
“食不言寝不语。”慕容景淡漠说道。
“哎,就我们俩不用那么多规矩吧。”尉迟珞拿着筷子给他夹菜,心中十分怀念她听话乖巧的九珍,而不是现在的别扭的慕容景。
见慕容景没有否认,她继续说道:“九珍,既然我现在是你的妻主,你就应该听话,乖乖把小凤凰交还给我。我作为母亲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你能理解吗?”
“不能。”面对像无赖一样的尉迟珞,慕容景真的无法想象,神君的转世怎么会成了这幅模样?一点仙人的风清之气都没有,亏她长得还不错,行为举止却是不敢恭维……
“这样子不乖啊,九珍!既然答应了我,那你必须……”
慕容景放下碗,打断她的话,“你先帮我看看把寒毒给全清除了。”
尉迟珞叹了一口气,“就这么说定了!你把抑制禋祀术的药给我解了,我一口气帮你解毒。”
“你最好别给我玩花样!”慕容景危险地说道。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小白兔?”尉迟珞探过手,拍了拍他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发,“我的小凤凰还在你的手中,我不会乱来的。”
现在的九珍,肚里的弯弯肠子实在
太多了,黑水也一肚子,还是以前单纯些好啊。如果不将禋祀术完全解开,自己根本就无法自我净化,不过,一旦将他的血换到自己的身上,那承受寒毒的人虽然是自己了,不过,也完成了姁姮国换血的“祝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