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见司马翾来了,忙停止下棋,站起身道:“司马兄你来了?介绍一下这是我二弟孙权,这是我小妹孙尚香。”
孙权?孙尚香?这两个三国重要人物,司马翾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看这孙权不仅没有丝毫孙策身上的气概,甚至有些傻傻的感觉。而这孙尚香更是没有一丝漂亮的意味,或许年龄太小的缘故。
但司马翾一时之间却不知道怎么去跟这小弟弟小妹妹打招呼,只见孙策指向司马翾又道:”这是司马兄,也是一位武艺高超之人,与我在伯仲之间。“”什么?能与大哥打成平手?听说上次大哥与一人切磋,不会就是这人吧?“孙尚香好武,这倒是真的,一听也是个厉害人物来了兴趣,而且这人,长的也挺养眼。”确实是,”周瑜接话了,轻浮的道:“但身正,就是心不正。”
“周兄此话怎讲?你确定你对孙兄忠心不二?”司马翾开始瞎诌起来,希望一会提起正事时,孙策自己多思量一番,少听周瑜之言,可是他想错了。
“唉,”孙策听了司马翾的话,笑了道:“我和公瑾皆是少年有志,英达夙成。因而于寿春一见如故,便推诚相待,结为义兄弟。当时公瑾劝我移居舒县,以便往来,且让出靠道边的大宅院给孙策居住,且升堂拜母,互通有无,年幼相知,世称为总角之好”
“原来如此,难怪周兄如此沉着霸气。”司马翾也笑道。
“你这话是何意?说我仪仗主公关系飞扬跋扈么?”周瑜立刻怒道。
“唉唉唉,”孙策阻止道:“你们一见面就如此,有何意义?不知司马兄来此有何事?”
“实不相瞒,孙兄打败了刘繇,但其实力还在。而翾在此也是许久,想为孙兄贡献一份力量,以报孙兄接纳之恩。”
“看来司马兄想要为我攻城拔塞?”
“然,我知袁术对孙兄暗地里使诈,此人反复无常,往往言而无信,起初他许诺任用孙兄为九江太守,可不久,却改用自己的亲信丹阳人陈纪担任。想必孙兄早已怀恨在心,但又奈何不了。所以待我为孙兄拿下豫章刘繇,到时我攻袁术九江郡,孙兄攻袁术庐江,让他前后不能接应,一举灭了袁术。”
“如此甚好,那司马兄何时启程?”孙策一听可灭袁术,早有这想法,只是一直没有人支持,毕竟隔长江是一方面,袁术本身也是兵精粮足。
“孙兄借我精兵三千再加上我本部骑兵一千多人,定可拿下刘繇。”司马翾此刻才说出此行真正目的。
“不可,你司马翾何人,我周瑜深知,若借兵于你,还有归还之日?”孙策没有说话,周瑜却急声说道。
“我为孙兄效力,何来还与不还?”司马翾辩解道。
“哼,”周瑜拱手向孙策说道:”主公,绝不可借兵于他。“
孙策听到司马翾借兵,早已陷入思量之中。若借,司马翾正如周瑜所说,一借不还,以后为敌大有可能。若不借,等于得罪了司马翾,司马翾必会去投奔于其他诸侯。于是做了决定说道:”和我借你三千士兵,任你为将,程普,韩当为副将。“
司马翾听后暗道孙策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但也只能如此,”多谢孙兄.
当司马翾走出房间时,还隐隐约约听到周瑜劝阻孙策的声音。因此对周瑜的恨意缓缓而生。对于孙尚香,司马翾心中暗叹这到底是不是三国美女?或许还真有名有虚传吧。
兵是借到了,但是有程普,韩当这两个对孙策忠心耿耿的人看着,实在是有些伸不开手。但仗还是要打的,于是带领全军向豫章进发,司马翾对于豫章地理的了解就是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所谓豫章郡,即今江西省,这也是广义而言的豫章概念。狭义而言,豫章指今南昌地区一带。对于刘繇这个人,司马翾更是不了解,唯一知道的人就是太史慈,但如今已成了自己的将领,这一战,在司马翾心里可以说是势在必得。
将近五千的士兵压向豫章郡,周边民众无不惊慌,司马翾一面令人安抚,一面向前进发。这个消息也早传到刘繇的耳中,刘繇目前可以说是江东最大军阀的诸侯,但也不敢大意,司马翾之名他不是没有听过,遂起本部兵马一万五千人抵抗司马翾。
司马翾得到消息后,大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战术,于是问道:“孙邵,你有何计可让我军减轻损失而旗开得胜?”
孙邵沉思半响道:”主公武艺不用多说,赵云,太史将军更是万人敌。我想两军阵前,以主公威名,劝降刘繇。“
劝降?这个办法可以说是再好不过了,既能不损兵折将,又能得到刘繇的所有好处。
“若不降邵还有一计,”孙邵见司马翾陷入沉思继续道:“豫章太守周术因病而死之后,太守之位悬空,以刘表的后援来说理应以诸葛玄成为太守,但是汉室朝廷却命朱浩为太守,导致为争夺豫章太守而有多次冲突,刘繇后来出兵协助朱浩当上太守,将诸葛玄赶回襄阳刘表身边。但笮融诈杀朱浩,于是刘繇又进攻笮融,首战被笮融击破,但很快刘繇就再次收集军队,大败笮融。可以说豫州如今很乱,我军可以联合笮融牵制刘繇,先拿下豫章周边地区,到时合围豫章郡,不出三日笮融依旧开城投降。”
司马翾听后暗道不错,有个文臣在旁边,战略思路都给理得很清楚。“好,就当如此。”
正在商议间,一探子前方而来道:“百余骑兵正往此处而来。”
“为首何人?”司马翾问道。
“未执旗帜。”
未执旗帜?司马翾想不出到底是什么状况,会有什么炸?看向孙邵。只见孙邵对那探子问道:“你确定是百余骑?”
“确定。”
“既如此,主公不用担忧,量这百余骑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司马翾是将信将疑,对于孙邵,虽然司马听取其意见,但还是很盲目,除非他是郭嘉,贾诩等人,若此刻效忠于他的话,他可以盲目听从。但是他就是没有那么好的命。
转眼见,百余骑已看的到影子,司马翾手中的戟已经握紧,准备面对突发事件。
百余骑到了近前,全体下马,单膝跪地,为首一人道:“我乃刘繇手下张英,特带亲信投奔司马大人。
这张英可谓是开门见山,司马翾大喜,自己的威名难道真的起了作用?不过这张英,司马翾没有听说过,估计也是一个无能泛泛之辈,但是既然有人来投奔,怎能不高兴?这可是自起兵以来第一次。
“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尔等皆有功劳。”司马翾二话不说接纳之。
“大家快拜见新主公”,随之,“拜见主公”全体一声。
司马翾是喜在心,脸色强作不变道:“好,既然如此,尔等仍为张英一部。”
张英归队后,士兵们一路奔走也都累了。见此处自然景色甚好,司马翾下令安营扎寨,做饭
黄昏,是夕阳拉下夜幕的一刻,不知为何,似乎总会给予人一种落寞的感觉。或许,黄昏的背后,人们总可以听见黑夜的脚步声,渐渐靠拢,因此纵然绚丽,仍会为人们增添一丝丝惆怅的感觉。那一刻的夕阳,既不耀眼,也不炙热,温度恰到好处,不会让我汗流浃背,也不会让我感到闷热窒息。司马翾看着此景,内心平静,回忆起了在三国唯一接触过的两个女子,貂蝉与蔡琰,那美丽的身姿,漂亮的脸蛋。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江东的大小乔。但是对于这两个三国美女,司马翾更是不知出生在哪里,怀抱着期盼之心,准备打听这两个人的消息。
“主公,是否又在思念佳人?”
一熟悉的声音从背后而来,司马翾回头一看,正是赵云。这赵云自从司马翾酒醉之后,知道了司马翾的内心,不禁在此开起了玩笑。
司马翾看着赵云,搭向他的肩膀道:”我有么?倒是你,孩子都有了,你不思念?“
提到这,反倒是赵云内心酸楚,脸色悲苦,”哎··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打回中原。“”一定可以的,相信我。“司马翾收掉了笑容,严肃的道,”我会将我们失去的一切都在找回来。“”嗯,我相信主公。“”好兄弟。“”子龙能与主公如此,真是羡煞我也。“太史慈见司马翾与赵云如此亲密,心中不禁有些酸。或许只有真正真心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就像你把一个人当做最好的朋友之时,而他与他另一个朋友更加亲密,心中难免有些这样的想法。
司马翾一见是太史慈,而且这么说话,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心中也高兴起来。笑着搭上太史慈的肩道:”哈哈哈,不想子义也是性情中人,而且有些女人啊。“”主公真会开玩笑。“太史慈尴尬的道。
“子义,你该找个女人了。”赵云利用司马翾曾经跟他开玩笑的话,对太史慈故作严肃的道。
“你”,太史慈听到赵云这么说,一时之间脸红耳赤,无话可说。
“哈哈哈哈哈,”司马翾看着这场景,大笑着走进大帐。
这一刻的时光可谓让人异常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