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魏延满身鲜血,蔡瑁满身是伤,带领三千步兵从南郡而出,直奔武陵郡——到之城下,点起火把,魏延大喊道:“金太守快开城门,镇南将军蔡瑁到。”
金旋得人通报立刻上城门观看,之间城下泛泛火光之下,蔡瑁虚弱的神色,“你是何人?”
“在下魏延,蔡瑁手下校尉。请太守速开城门,那贼子司马已经快追来了。”魏延急道。
金旋是眺望远方,又看看蔡瑁魏延等人,实在不放心,再次问道:“我听说蔡将军不是投降那司马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太守,你有所不知,当日司马收了蔡将军兵力之后,将蔡将军入狱,整天拳打脚踢,在下实在看不惯就带着士卒冲进狱中,杀出了城外。”
“原来如此,你们等”
“奸贼魏延,竟敢背叛我司马,”金旋话还未尽,只听魏延后方一阵马蹄及喊声,如催命的节奏曲,同时蔡瑁也从马上摔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
“太守不要再犹豫了,快开城门,不然我等皆要死在那司马手里,主公大仇何时能报?”魏延疾呼道。
事情是越来越紧急,金旋犹豫不决之际,终于下了狠心,“快开城门,迎接蔡将军。”
司马带领众人直奔城下,但城门已经关闭,“金旋,尔速速将魏延,蔡瑁交予我,不然待城破之日我决不饶你。”司马拿着戟指着城门之上的金旋厉声道。
“哼,小儿,休得张狂,如此恩将仇报之人,我需要你饶命?”金旋怒道。
“好,金旋,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撤。”
司马奔跑在最前方,舞弄着长戟哈哈大笑。
“蔡将军伤势如何?”金旋问道。
“哦,太守,刚才御医说了,都是皮外伤,刚才只是太过劳累,昏倒了。”魏延行礼道。
“好,那司马实在可恨,不过你能将蔡将军从狱中救出城,了不起啊。”金旋伸出大拇指道。
魏延嗤笑一声,“太守过奖了,明日那司马定会领大军前来,为了不连累太守,我等再歇息片刻,就离开。”
金旋一听这话,那是完全放下心来,也不得不说,魏延是个聪明之人,“你这话就见外了,即使你们不投奔于我,那司马也不会放过我武陵,正好你们来了,可以助我一臂之力,为主公报仇。”
“真若如此,太感谢太守了。”魏延说着正欲给金旋跪下。
然而魏延并非真心想跪,但是这金旋可没有半路扶起魏延的样子,只是笑呵呵的,魏延只得跪个满怀,心中暗骂。
次日,司马是左徐庶,右司马懿,旁边一个赵子龙,果真带领一万兵士,其中步,弓,骑,各三千,攻城武器一千。已经在武陵郡下摆开了阵势。
“金旋,我来取你首级了。”司马大声喝道。
金旋早得此消息,大军预备,是带领本部人马两万出城相迎,“司马小儿,尔只会使用奸计,我军如今摆开阵势,你安是敌手?”
“呵,”司马嗤笑一声,看着金旋旁边的魏延是暗自欣喜,淡淡的说了一声,“可以动手了。”
只见魏延大刀飞速举起,一道光闪过,已经架在了金旋脖子上,众士兵大惊。
“魏延,你?”金旋不明所以的冷道。
“金太守,正所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要让这些兵马人等白白丧命呢?”魏延没有答话,城门之上的蔡瑁却说话了,其看不出来任何异样的病痛。
金旋方才明白,“锵”手中的剑掉落在了地上,滚下马就跪倒在地:“大人我错了,求大人饶命。”
“呦,”司马拍马向前,走到金旋面前,“你昨日还说司马小儿,休得张狂,我不需要你饶命啊。”
金旋一听,打着自己的脸巴子,道:“小人有眼无珠,小人有眼无珠。”
“好了好了,”司马看向城门之上的蔡瑁道:“德,开城吧。”
武陵郡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当然如此大胜之前免不了商议。
荆州,南郡。
“主公,荆州剩余各郡少说也有两万余众,而武陵太守金旋刚愎自用是绝不会投降,若主公兵临城下,其定会率兵相迎。”鲁肃道。
“若如此,那两万守军岂不是白白牺牲了?”司马现在只想吸收兵力,扩大势力。
“战争损伤在所难免,如果主公想凭空收复荆州南边四郡恐怕不易。”
“那其中可有什么人可以利用?比如说贪婪小人?或者说兵向我方的人。”
“正因为金旋刚愎自用,其无任何心月复。”
“难道真的要硬攻?”司马很是不甘,怎么可能就没有不耗一兵一卒的办法呢?
“主公,在下有一计。”
司马看向徐庶,来了精神,“元直请讲。”
“今日听说主公收一个降将,名唤魏延?”
“然,此计关他何事?”
“此计不仅需要魏延,还需要蔡瑁。让此二人去诈降金旋”
司马听完之后大喜,遂从之。将蔡瑁打至轻伤,魏延带其奔逃而出,由此才得以大胜。
“德,你的皮肉之苦没有白受,今天你算是头功,来人封赏蔡瑁千金。”司马笑道。
“谢,主大人。”
听蔡瑁语无伦次,司马觉得奇怪,主?大人?半响才明白,原来他是想喊主公,又觉得不合适,随后改口大人,“德,事已如此,你也不拜我为主?”
“是大,”蔡瑁话还未尽,司马一双大眼瞪了上去,其立马改口道:“是主公”。
“哈哈哈,好,”司马看向魏延,“文长,今日之功,可以让你安心受赏了吧?”
“此战功还是太小,仍让在下如堪重负。”魏延答道。
司马摇头苦笑,这魏延不论是真心说这番话,还是假意附和。实在不得不赞叹,魏延之志向。
“好啊,有文长如此,我放心矣。”
司马休整士兵,安抚民众之后,下一个目标则是长沙郡。
“主公,长沙太守韩玄其人还是有些德政的,但是其守军也只是乌合之众,定难以抵挡我军的进攻。”徐庶道。
“如今我军拿下武陵郡,士气大震,让金旋去劝降韩玄,如若不降待城破之日,杀尽城中男女老少。”司马道。
“主公,杀尽城中男女老少对于韩玄自然是有威慑力,只是让金旋去劝降恐怕不妥吧?”徐庶道。
“有何不可?其败军之将,我却没有动他,也让韩玄知道,只要投降于我,我饶他不死。”
“可是,韩玄一去不回如何?”
“哈哈哈,”司马听闻大笑道,“不回又能如何?他现在无一兵一卒就算投奔韩玄也不过是个废人。”
徐庶无奈的点点头,他知道司马已成了骄兵,现在劝是劝不住了。
金旋一个人飞马奔到长沙,韩玄见是他一个人,就将他放了进来。
“韩兄,你可要帮我夺回武陵啊,”司马让金旋来劝降,而金旋进城之后的第一句话,却是劝夺。
“我也听说了,没想到上将军蔡瑁都投降司马了,我这长沙小郡兵不过两万,守都是问题,何况为你夺回武陵?”韩玄无奈的道。
“好吧,韩兄,今日我此来是因为司马让我来劝降你,如若不然待破城之后无论男女老少尽皆杀之。”
“什么?”韩玄听到此番话很是紧张,“看来,我是不可能拥有这一郡之地了。”
“如果我有一计可破司马,韩兄可为否?”金旋坚毅的道,看来他是对司马夺他城池,含恨在心。
“如果金太守真有良策,我为了我的长沙,为了我的长沙子民,也会一试。”
“好,一会韩兄在西门房屋后面设下伏兵,我回去之后禀报司马说,你已投降,司马定会前来勘察城池,到时伏兵一起,关闭城门,围剿司马。司马一死,一切可定。”金旋说道,如此良机也可谓是临时抱佛脚。
“此计甚秒,太守速去速回。”韩玄一听那是高兴不已,大有看见自己生存的希望。
司马大军驰往长沙,韩玄亲自出城迎接,做的也甚是到位,然而就在城门大开,马蹄刚刚踏入门槛之时,司马道:“韩玄啊。”
韩玄见司马突然不走了,还叫住了自己心里有些发慌,忙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
“我只是想问你,我司马是大凶大恶之人吗?”
韩玄不知道司马问其句的用意,但明显的他只敢回答一种答案,“自然不是,大人扶危济急困,杀尽天下恶,算是好人。”
“哈哈哈哈,”司马听得此话大笑,“好人不敢当啊,但是我也不会无缘无故杀一个人,”司马说着脸色一变,“将韩玄抓起来。”
司马一声,其后两个骑兵立刻将枪分别顶在了韩玄左右。司马单骑走入城中一点,“你们韩太守的计谋我已经识破,都出来吧,兵戎相见难免死伤,难道你们要做不必要的挣扎?”
随着司马的声音落下,其兵士纷纷从房后而出。韩玄已经毫无生气的低下了头,而金旋见到两边伏兵其出,更是惊慌,不过他反映倒挺快,下马走到韩玄面前就是两巴掌,并且言道:“好你个韩玄,竟敢假意投降,害司马大人?”
人的性格再温和也禁不住这样气啊,韩玄忍不住大骂道:“金旋,你个大奸贼,到底是谁让我设下伏兵,是谁要我帮你重回武陵郡?”
司马调马看着这两人,很是搞笑,自己夺了他城池,他们两个反倒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