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冰,好冷,在哪里?我在哪里?!
长宫奈然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又冰又冷的环境里,到处都是黑暗,到处都是陌生的气息。在哪里,没有妈妈,没有爸爸,也没有……越前龙马。
她想跑,可是却被禁锢住了,那东西磕得她到处都疼,冰冰冷的感觉就像是蛇一样。
“呃……”长宫奈然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现在她的环境是在一个地牢里,倒也真是又冰又冷。
“你醒了?”杂贺八寻左手端着红酒,用戏谑的的目光打量着任人俎割的长宫奈然。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还真不信就算有人被绑架了,也能显出不一样的美,并且还是令人心动的美。
长宫奈然现在只觉得浑身乏力,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就连说话也是一项任务了。
“赶快,赶快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长宫奈然空洞的目光瞪着杂贺八寻,她简直不敢相信富家子弟居然都有地牢这种地方。
杂贺八寻轻笑一声,他缓缓走到长宫奈然身边,那傲慢的身姿就像是一只高贵的猫在俯视他的俘虏,神情高贵而自然。
杂贺八寻抿了一口红酒,咋咋妖艳的红唇,“你别这副表情,来,我们喝口红酒,慢慢谈。”
“你有病是吧,你找我谈话还绑着我,说,你是不是神经病?!”长宫奈然生气了,她本来就不喜欢喝酒之类的东西,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叫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喝红酒。
“啧啧,”杂贺八寻感叹一声:“原来,你居然也会生气啊。”
长宫奈然把头偏向一边,她感觉自己的头脑都涨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
“你就这么讨厌我?”杂贺八寻见他不愿意面对自己有点生气,他把长宫奈然的脑袋转向自己,用微怒的眸子迫使长宫奈然镇定。
“你现在怎么对我的?你还想让我喜欢你!”长宫奈然也是真的生气了,这个男的是不是有病啊,总是说一些莫名奇妙的话。
杂贺八寻低下头去,他的眼神很狼狈,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竟然在听到她对自己发火时,比明对自己误会时还要痛苦。
但是在看见长宫奈然的脚因为没有穿鞋子(鞋子被拖过来时弄掉了)而被麻绳捆出红印子的时候,他确实有些生气,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吧。
杂贺八寻蹲下去,粗暴的拿起长宫奈然的小脚放在自己掌心仔细观察,生气地说:“谁干的?!”
长宫奈然也看过去,看见了自己白皙的小脚正被杂贺八寻握在手掌心里,只不过是脚上多了些红细条罢了,不过这依旧有残破的美。
“呵呵,谁干的?难不成是我自己干的?”长宫奈然用讽刺的语气说出口,这语气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杂贺八寻清醒点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声音冷俊地说:“你答应我不解近明,我就放了你,永不纠缠。”
明?东堂明吗?
“好。”长宫奈然不假思索的回答,反正自己对东堂明也没什么太大好感。
“赶紧放了我。”长宫奈然挣扎了一下,示意杂贺八寻解开自己身上的麻绳。
杂贺八寻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态度,慢慢迈着步子贴到长宫奈然150c的身上,“你放心,我一定会放了你的。”
就像是黑夜里的蝙蝠,笑容充满了恐怖,“不,你要干什么,你……呜呜!”
杂贺八寻强行让长宫奈然喝下红酒,“只要你睡了过去,你就会到家!”
“唔唔……”长宫奈然挣扎着,红酒浓郁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呛得她想咳嗽,只不过味道有点怪,她是第一次喝红酒也不知道真正的味道是怎么样的。
昏暗的灯光,扭在一起的身影,都被躲在楼梯门口的杂贺千岁看见了,他真的很想去救长宫奈然,可惜,他觉得,自己不够勇敢。
杂贺八寻现在的微笑有些变·态,他面目狰狞的看着长宫奈然慢慢软下去的身子,笑着说:“记住哦,我叫,杂贺八寻!”
长宫奈然此刻迷糊的眼线看杂贺八寻的目光充满着厌恶,也记住了这个讨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