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腔万里 中华毒瘤-儒学

作者 : 少司卿

在发表这篇之前或许有很多人看见标题就已经骂开了,说我偏见也好,说我偏激也罢,但是我就是认为儒学是中华民族的毒瘤。

但是在看到下面的一些他人所说,你就会明白儒家是多么的不堪,多不的令人不齿。

回顾我中华历史,至唐王朝以前,中国对周边国家的优势是十分明显了,蒙恬筑长城却匈奴百余里,霍去病深入草原直捣匈奴王庭,单单一个皇甫嵩五千精兵就可杀得鲜卑十五万大军大败而逃,李世民大帝又成为威震万里的“天可汗”……大量的史实能够证明,中国凡是强大昌盛之时,全都是没有儒家在眼前瞎渗乎之时。

错就错在宋代的程頣、朱熹为代表的腐儒,开创出所谓的儒家理学学派,盲目地曲解经典,肆意阉割我大汉民族血性,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只知流连勾栏,关注国事瞎操心,帮倒忙的迂腐书生。虽然偶而也出现例外,其中不泛涌现出个别佼佼者。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些所谓名言皆是出自那时。这些书生总体来看,全是无能治国安邦,无能驱逐鞑虏,只会在朝堂上勾心斗角,结党营私,论及他们擅长的所谓辞赋。至宋以来的七百余年来,靠儒家治国又岂能及得上三十年间的半个盛唐?!

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至唐以后萧条了;与周边国家的对战中,宋、明两朝可有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我泱泱大汉,数万万子民竟被元人,清人统治。对周边国家的优势没了,于是开始自己关闭国门,做上了天朝上国的无端迷梦,近代中国一百多年的苦难皆是因此而来。

也许罪不在孔孟,只纠程朱理学!例如:“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一句只是误导后人之说。实为断句错误!这句应断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为何儒家得以盛行千年而不衰?答案很简单,因为儒家是愚民的,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因此这其中的幕后主谋就是封建的统治阶级,最终导致儒家思想只是统治阶级最有用的工具。

儒家大伪,天下可证:在儒家眼里,人皆小人,唯我君子;术皆卑贱,唯我独尊;学皆邪途,唯我正宗。

墨子兼爱,你孟轲骂做无父绝后。扬朱言利,你孟轲骂禽兽之学。法家强国富民,你孟轲骂成虎狼苛政。老庄超月兑,你孟轲骂成逃遁之说。兵农医工,你孟轲骂为未技细学。纵横策士,你孟轲骂作妾妇之道。你张扬刻薄,出言不逊,损遍天下诸子百家!却大言不惭,公然以王道正统自居。

凭心而论,儒家自己究有何物?你孟轲究有何物?一言以蔽之,尔等不过一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整天淹没在那个消逝的大梦里,惟知大话空洞,欺世盗名而已!国有急难,邦有乱局,儒家何曾拿出一个有用主意?尔等竟日高谈文武之道、解民倒悬,事实上却主张回复井田古制,使万千民众流离失所,无田可耕!尔等信誓旦旦,称‘民为本,社稷次之,君为轻’,事实上却维护周礼、贬斥法制,竟要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使万千平民有冤无讼、状告无门,天下空流多少鲜血?

如此言行两端,心口不应,不是大伪欺世,却是堂堂正正么?儒家大伪,更有其甚:尔等深藏利害之心,却将自己说成杀身成仁、舍生取义。

但观其行,却是孜孜不倦的谋官求爵,但有不得,便惶惶若丧家之犬!三日不见君王,便其心惴惴;一月不入官府,便不知所终。究其实,利害之心,天下莫过儒家!趋利避害,本是人性。尔等偏无视人之本性,不做因势利导,反着意扼杀如阉人一般!食而不语、寝而不语、坐怀不乱,生生将柳下惠那种不知生命为何物的木头,硬是捧为与圣人齐名的君子!将人变成了一具具活僵尸,一个个毫无血性的阉人!

儒家弟子有几人如墨家子弟一般,做生龙活虎的真人?

有几人不是唯唯诺诺的弱细无用之辈?阴有所求,却做文质彬彬的谦谦君子,求之不得,便骂尽天下!

更有甚者,尔等儒家公然将虚伪看作美德,公然引诱人们说假话:为圣人隐,为大人隐,为贤者隐;教人自我虐待,教人恭顺服从,教人愚昧自私,教人守株待兔;最终使民人不敢发掘丑恶,不敢面对法制,沦做无知茫然的下愚,使贵族永远欺之,使尔等上智永远愚弄之!险恶如斯,虚伪如斯,竟大言不惭的奢谈解民倒悬?

敢问诸位:可有此等荒诞离奇厚颜无耻之学?有!那便是儒家!便是孔丘孟轲

学儒学的人一半是:孔丘之类的专制人祸思维的专制官僚本位之徒,这类人是儒学的妖精、专制的魔鬼、腐国的“精英”。

学儒学的另一半人是:被儒学做为政治宣传工具的“忠孝仁义”所诱惑,就好比鱼儿被钓者鱼钩上的那点食物诱饵引诱地魂不守舍,最后自投罗网、成了专制儒学人祸思维的“囚徒”而堕入专制的地狱永不解月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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