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伴自然就是和他定了女圭女圭亲的周云了,因为周云的父亲周江今天来了,一是为他未来的“女婿”过生日,二来他也想见见风雷这个老兄弟。
他是风雷的生死之交自然对风家了解更多,风家只有风雷修为高深,却在七年前封剑,而这合阳城里觊觎风家的人太多了,明着是为两小儿过生日聚会,暗着是看看风家有什么事,需要时也可出手相助。
风家在合阳落脚不深,难免有谁暗中下手除掉有威胁的对手,风雷封剑已久,风家更无其他高手坐镇,风家突然出现什么事,不免让他人趁乱,对风家不利,风雷对于周江从来不隐瞒什么,因此周江一来,风雷就迫不及待将风浪行的事告诉了他。
周江不禁想到他的到来却正好掩盖这奇异的灵气变化,虽说灵气的变化是在风家内部,但那也不能保证就不会有人注意到,此时周江到来正好帮了大忙。
风雷也没对周江隐瞒,将风浪行的妖孽天赋说出,当周江听到那灵气聚集竟然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引起的时候,周江这种有过几十年修道经验的老江湖也为之啧舌。
同时经验也让他足够谨慎小心,立马对风雷夫妇道:“其一浪行的天赋如果被人知晓,定然会招来小人嫉妒,甚至一些仇家的刺杀。为安全起见对外一致称是我在修炼时引起的灵气汇聚,并让浪行不要在外人面前展露实力,直到他有足够自保的实力为止,其二便是尽早培养浪行使他成长为强者”。
停顿了片刻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风大哥觉得怎样”
风雷听到这话当即不高兴了,道:“你我是生死兄弟,怎么还说这种话,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周江见风雷生气了,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太见外了,当即就说:”另外我还想长时间和小云住在风府,一、既可指点浪行修炼,二、也可应对突发事件,不知风老哥觉得怎样?”。
风雷一听就道:“这样就太好了,不知道这样周老弟的家里可就没法顾忌的到了,真是对不住啊”
周江连忙道:“大哥说的什么话,家里已有老二照顾,我在家也帮不了什么忙,不如和大哥在一起的畅快啊!”
风雷立即表示赞同周江的决定,当即吩咐下人为周江和周云腾出一个别院来,供其居住,同时也命人将风浪行和周云叫来。
好一会儿风浪行和周云才有说有笑的进来了,向三个大人行完礼后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林雪如的两边。
风雷将对周江将要对风浪行的要求说了他听,并将要加大力度加对浪行的磨练的事也一并说了。
风浪行和周云两个小孩也都认真的听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郑重的答应了。
紧接着几天果真陆续有不速之客到来,但是在看到周江之后也都没说什么了,预计的风波也就随着时间过去了。
同时风浪行的修炼计划也进入了正轨,每天除了早晚的吐呐术修炼外,上午练习解牛刀法,下午练习轻功身法,每天在周江的陪同下奔跑上山下山十个来回。
为了风浪行十五天一招的解牛刀法,风雷还专程为他抓来大量的野兽或飞禽,几乎每天都会与野兽厮杀,与飞禽比身法,在如野兽一般的磨练中,风浪行的野性也开始显现,他的天赋也开始慢慢的展露出来。
……
终于在两年零一个月的疯狂训练后,解牛刀法的招数也全部学完了。
而不久后正是两位长辈检验修炼效果的日子了。
早在一年前风浪天便打通了奇经八脉的前六脉,完成一大周天循环达到气修三重的境界,年仅八岁的他已有普通成人的战斗力了。风浪天在学完解牛刀法后又经过十天的磨合融会贯通,将每天修炼的身法与刀法结合后才接受周江的检测。
……
终于,又是一天的上午,在练武场中站立着三人,一身白衣长剑优雅如才子的风雷,与之相反,身披护甲,黑发光臂,黑黑皮肤,一身鼓起的肌肉,一双让人心悸的眼晴,风浪行的江叔,未来的岳父大人。
当然,最耀眼也是今天的主角的风浪行,一身黑色的护甲,两年的修炼让他的身高达到了一米四的承度,逐渐健壮的肌肉,撑起紧身衣,虽然年纪还小却己有几分英气,黑色长发,亮白的长刀更增几分霸气,平静的立在兽笼之外,笼中几十头各样的野兽正在嚎叫着。
“傲、、”“傲、”
像他这种年龄此时竞然有这般平静的心,可见这两年的血腥训练是何等的残酷,看着笼中如待宰的糕羊般的野兽,风浪行眼中闪过一抹凶杀之光。
周江首向风浪行宣布考验规则:“检测以杀死笼子里总共二十只野兽为过关,如果认为不能过关,可呼叫放弃,我和你父亲便会入笼救你出来,当然检测也为不通过,你准备下就开始吧!”。
风浪行并没有回答周江的话,径直向笼子走去,随后一个箭步便跨入兽群中了,手中刀锋一转便已砍下了第一个土狼的头。
土狼只发出一声,“嗷、”的嚎叫接着身体便如风一般飘到了第二只炎虎的虎背上,刀尖向下插入虎背。
炎虎一声惨叫,只可惜虎皮太硬,刀只入三分便无法再进了,风浪行感觉到虎在痛苦中发疯的摇摆身体想要摆月兑,可风浪行却不理会它的愤怒和咆啸,依旧用锋利的尖刀劈砍它的后背。
在四五刀过后,风浪行理也不理正在流血痛嚎的炎虎,直杀向另一只影狼。
“嗷”“嗷”“嗷”、、十几只各样的野兽都向着风浪行冲来,之前鲜血的味道此时正刺激着这些野兽,血腥而疯狂的攻击,横冲直撞的野兽,让风浪行一时间难以招架,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掠过一头头野兽的脊背,有时顺手刀刃在野兽的背上留下几道血痕,兽笼里不停的传出“嗷”“嗷”的嚎叫声。
然而野兽中不仅有爬行的,还有飞禽,在躲避冲撞的同时还要防备空中的威胁,在一次次躲避中风浪行渐渐发现,在野兽个体中间依旧有足够的空间可以发挥,于是果断的跃入兽群。
一次次惊险而狼狈的躲过野兽的践踏,风浪行几乎忘记了一切,全身心的落在躲避攻击上,风浪行的身体在一次次躲避攻击中渐渐的变得越来越灵活,不断的向真正的游刃有余的境界靠近。
……
风浪行不停在兽群中冲杀,“嗤”“嗤”“嗤”
风浪行每一次刀起刀落之间都血液飞洒,也留下一片哀号。
正是不断的躲避和攻击后,风浪行的身影在野兽中穿梭正如如庖丁解牛般游刃有余。
再结合如风如影的身法,在一个又一个的野兽的夹缝中挥刀,使得十几头野兽想要攻击却找不到目标。
看似毫无章法的攻击却不停的在它们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的沟壑。
不足一小时野兽的气息便已不足开始时的一半了,然而此时的风浪行己完全沉浸于人刀合一的完美境界。
但是,不过一刻钟便又失去了这种美妙的感觉。
由于失血过多,几乎野兽都无力再与风浪行厮杀,或是昏死或是颤抖的站着,盯着风浪行的目光中满是仇恨与畏惧。
风浪行也停下了冲杀,看着周江,似是在询问着答案周江和风雷对视一眼,同时满意的点点头。
于是风浪行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兽笼,刚刚还恐惧的野兽们如释重负的瘫软在地,一个个满是痛苦之色。看着那瘦小的身影,却给它们一种有如恶魔般高大之感。
风浪行离开兽笼后,也没理会全身破烂不堪的护甲,全身都沾满了野兽的血液,风雷用水为他清洗了一下血迹,模了模儿子的头,满意的点点头后就让他到妻子那去了。
风雷也知道这两年的训练对这孩子幼小的心改变很大,所以让妻子用爱为他疗伤,心里不免有几分愧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