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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补一更,8月份保底每日一更,不定时爆发,没更的第二天补上。
宫女们按恒蔷的吩咐,找来了一套红色的男装,又端来热水为他二人洗漱了一番,之后全退了出去。
钱竹默拉着恒蔷来到梳妆台旁,待她稳稳坐好后,他抽掉了她发间的玉簪,黑瀑般顺滑的青丝垂落到后背,镜中人儿顿显柔媚。
“你的头发长得还是很快的,上回才到肩头,这次已经到背心了,再长一年又是及腰的长发了,以后千万要记得,和别人怎么生气都不要伤害自己。”钱竹默将恒蔷的长发捧在手心拿桃木梳细致的梳理着。
恒蔷清亮的眸光慢慢变暗,想起了那天跟梅傲寒赌气一刀削了自己长发的情景,心中不禁一片感伤,曾经那么相爱的彼此,却是互相伤害后说散就散,她低下头幽幽叹息一声,“哎……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能不能说点别的?”
钱竹默看着镜中人儿略带忧伤的眼眸,顿觉自己失言,原是一片好心却不想勾起了她伤心的往事,如她所说今天可是他们的好日子,怎能让她伤心呢?他瞳仁微动,想出个岔开她思绪的好办法。
“啪!”他居然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喂!你这是干什么?”恒蔷急忙转头看他,“我没怪你什么,好好的怎么打自己?”
钱竹默挑着眉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这张嘴太讨厌了,总做出让你不高兴的事,所以我想好好教训它一下,看它还敢胡作非为吗?怎么样?你想不想来打两下出出气?”
“呃……呵呵……”恒蔷被逗笑了。
“打两下吧!它真的很欠打!”钱竹默抓起恒蔷的小手朝他努起的嘴啪的打过去。
“别……”恒蔷急忙想收回手但还是打上了,心中不免有些内疚,“搞什么呀!疼吗?”
他黑亮的星眸里闪着熠熠光彩,红唇可爱的努起,“娘子不知打是亲骂是爱吗?我还嫌娘子没好好亲我呢!”他轻柔性感的低语着。又抓过她的手,将掌心放在自己的唇上温柔的亲吻着。
“哦……好痒!”恒蔷只觉得手心像被一根羽毛轻轻的骚动,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竟让她有些脸红心跳,她禁不住收回了手。眼神有些闪躲:“梳个头还搞这么多花样,还梳不梳啦?”遂转过身不敢看他。
钱竹默抿嘴轻笑,暗道:“这回没工夫想那蛮牛了。”他又拿起桃木梳细细的梳理起那一捧顺滑的青丝……
暮色降临,宫女们进殿掌上灯火,殿内顿时被一片温馨的橘色烛光所笼罩。
红烛下,恒蔷云鬓高耸,头戴凤钗,发髻两侧都簪着红色的绢花,美丽的小脸上略施粉黛,娇唇上特意抹了红色的胭脂。一袭红色纱衣穿在她玲珑的身躯上尽显妩媚明艳。
与恒蔷并肩而坐的钱竹默,长发高高束起,上系一根红色掐金丝的发带,英俊的脸上容光焕发,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将一身红衫演绎的格外妖娆风流。
“我们现在要去花前月下吗?”钱竹默痴痴的望着身旁美丽的新娘。
“嗯。我们拿一壶美酒到花园里去。”恒蔷转头望着他灿烂的星眸。
“可是,我记得兰卿说不让你下地。”钱竹默面带关心。
“是啊,他很糟怪的,他让我坐小月子,一天到晚躺床上养着,真是亏他想的出来。”恒蔷努着嘴有些小埋怨。
“呵,换了我也会这样做。孩子掉了是很伤身体的,确实要好好将养。那我们就不要出去了,仪式简单只要心诚就行啊!”钱竹默轻轻的握住了恒蔷的手背。
“就一会儿嘛!这可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哦!你不想让它很浪漫很值得回忆吗?”恒蔷的话语带着蛊惑。
“浪漫是什么?”他好奇的问道。
“嗯……就是……充满诗意,富有幻想,让人觉得很温馨。你想不想有这样的婚礼啊?”她继续蛊惑着他。
他看着眼前人儿心中充满了爱恋,他真的很想和她有那样的婚礼。可是他不愿让受一点伤害,于是他摇了头:“我觉得现在已经很浪漫很值得回忆了,这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听他如此说,她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幽怨的问道:“你说你爱我是假的对吗?要是真的就和我走,要是假的你就坐在这。”说完拿起一壶酒和小酒杯假意朝外走去。
没走几步,她就感到身后有红影跟来,紧接着就听他说:“把酒壶拿稳了。”恒蔷觉得身子一斜,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抬头看他时但见他目露宠溺,“我是真的爱你!”恒蔷脸一红轻轻靠向了他的胸膛。
钱竹默抱着恒蔷走出寝殿,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了花园之中,走到精致的石桌石凳旁,他放下了恒蔷。二人一起将酒壶和酒杯在圆形的石桌上摆好,钱竹默将正要坐下的恒蔷拽了起来,“虽是夏季,夜里这石凳上也寒凉你坐不得。”遂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花的包围中举杯凝望着对方,。
月夜下,花园里微风阵阵,清香四溢,身穿红衣的一对美妇俏郎手执酒杯深情的凝望着对方,“钱竹默,你是否愿意嫁给恒蔷为夫,当着夜空中皎洁的月亮发誓,从此与她结为夫妇,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直到离开世界?”恒蔷很是庄严的问道。
钱竹默星眸中闪着泪光,双唇变得颤抖,郑重的点头,“我愿意。”
“该你问你我啦?”恒蔷拿手为钱竹默轻轻拭去眼角的点点泪水。
“殿下,你是否愿意……”钱竹默的声音有点颤抖。
“不对不对,要说姓名,爱情可是平等的!”恒蔷打断了他的话。
“恒……蔷,”钱竹默犹豫片刻后叫出了她的姓名,“你是否愿意娶钱竹默为夫,当着夜空中皎洁的月亮发誓,从此与他结为夫妇,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直到离开世界?”
“我……”恒蔷朝他娇媚的笑着。
他却盯着她的嘴,心中很是紧张。
“我愿意!”她笃定的点头。
钱竹默的眼眶又湿润了,这下半天他仿佛将长这么大以来全部的眼泪都哭出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喝交杯酒啊!”恒蔷举起酒杯提醒他。
他急忙举起酒杯,与她手臂交缠,彼此对望着喝下了杯中美酒。
“现在交换信物!”恒蔷放下酒杯,从手上摘下自己的金戒指并把它掰大了一点,然后牵过钱竹默的左手为他戴在无名指上。
“呵呵,这个虽然是女子戴的蔷薇花样子,但代表了我的名,黄金有永恒之意代表了我的姓,把它带在身边犹如我在你身边。”恒蔷笑呵呵的说道。
钱竹默抚模着手上的戒指,心中一片感动,“我也有信物送你,你站起来。”
二人一同站起来后,钱竹默开始宽衣解带,眼见得他把中衣都解开露出了赤-luo的上身,好似好要解裤带的样子,恒蔷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你……你该不是想天当被地当床……把自己送给我吧?”
“呵呵……亏你想的出来,我可不想给你的隐卫演活春-宫!我是要送你一条腰链。”说着他果然从腰上取下一条红绳递给恒蔷,然后自己有开始穿衣服。
恒蔷趁他穿衣之际,细看那腰链,红丝绳上坠着一个长方形的小金牌和许多小金豆,细看那金牌,见正反两面都刻着‘多’字,其寓意不言而喻,就是钱多多的象征。
那边钱竹默穿好衣服走了过来,“这个小金牌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我向娘子讲了,带着他有如我日日相伴。但它还有一个用途,就是可以用它在我钱家所有的钱庄、赌场和当铺里取银子,上面的小金珠有多少颗就可以取多少次,每次上限为一万两黄金。你虽不缺钱,但总有不时之需,也许用得着。”
“啊——!这么贵重啊!上面有一二三……十五颗小金珠呢!也就是十五万两黄金!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恒蔷把它还给了钱竹默。
“这腰链是我母亲送我的十五岁寿辰的礼物,如今你我既已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有什么不能要的?有朝一日能亲手为娘子你戴上就好了。”钱竹默把腰链放在恒蔷手上,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此话颇让人想入非非,恒蔷脸颊发烫低下了头。
“好了,我的愿望已达成,夜里有风,你可不能吹的太久,我这就送你回去。”钱竹默准备抱起恒蔷。
“仪式还有一项呢!”恒蔷有些娇羞的望着他。
“还有?”钱竹默有些好奇。
“嗯,就是……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她咬着唇低下了头。
钱竹默愣了,嘴角慢慢爬上幸福的笑容,他抿了抿薄唇,上前轻轻挑起恒蔷的下巴,望着那张妩媚的小脸和娇艳的红唇,心中的爱如泉水般汩汩的溢出,“这回不会咬我了吧?”他低下头,薄唇深深的吻住了她娇艳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