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小杰,她咬咬牙被迫自己接受了代嫁的这个事实,嫁入欧氏后,欧文隔三差五就找些茬刁难她,欺负她,处处为难她,她处处避让,能避则避,住进了这幢别墅,虽说不能够完全的了解欧文这个人,但是多多少她还是了解一些的,那就是,这个人很傲慢,阴晴不定,脾气还很烂,谁踩了他尾巴谁就得遭罪,谁忤逆了他的意思,有好戏等待他,要是谁跟他过意不去,背后朝他搞小动作,他一定不会坐以待毙默默地承受冤屈,他会找好机会,翻十倍毫不客气的朝对方还击,所以,贤恩断定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危险至极的男人,绝对不能靠近,否则会伤的遍体鳞伤的。
这半年,她并没有放弃寻找小杰的下落,找遍了上海有些名气的孤儿院,但就是找不小杰的下落。
单薄孤独的身影穿梭在每条陌生的街道上,一间接着一间孤儿院询问查找,一次接一次失望覆盖上她的脸上,但倔犟的她,那肯放弃,这家没有,那就找下家。
临近中午,烈日高挂头顶,天空一片蔚蓝,气温一下子进入了炎热的状态,贤恩累的大喘着气,找了一处阴凉些的树荫底下歇息,徒手扑扇,心中大大的不满这鬼天气,突然搞的这么热干那事呀?连点风都没有,真是闷热气她了!
歇够了,她继续往地址上的几家孤儿院找去,每到一家,她都会抱着满满地希望,但是失望的打击更大。
傍晚,柏候家正筹备着晚餐,杨嫂端着汤从厨房走出,一眼瞧见了神色匆匆回到了家的贤恩小姐,对于这个二小姐突然出现在这个时,杨嫂还是惊讶了一番,因为自从二小姐出嫁的那天起,她一次也没有踏进这个家门,连婚后回门她都没有回来,但是半年后她突然跑了回来,脸上还带着一些怨气的样子,莫非是在姑爷受了委屈才跑了回来?
杨嫂把汤搁在餐桌上,看着直奔向楼梯欲要消失的贤恩,急忙跑到客厅本想叫住她,怎料一溜烟的时间,贤恩便在楼梯的走廊处消失。
贤恩抱着满载载的希望出门,可把上海仅剩的孤儿院都来了个地毯式的搜索,结果却不尽人意,她内心坚强的那堵墙终于坍塌,所有的希望都在一瞬间垮了,她还能默默忍受下去吗?
段艳得知贤恩回来了,恨的牙痒痒,一副老虎要吃人的模样,步伐匆忙的赶上楼,心里想着:好呀,回来的正好!她正要跟这个野种算算小沁的帐,亏她还有脸面回这个家?打从小沁出事后,这个野种立即代替她的爱女儿嫁了过去成为名副其实的欧太太,她不知廉耻的取代了小沁的幸福,霸占了原本该属于她女儿的丈夫!这半年,她还痛恨这个野种躲在欧家大宅里,不回这个家而恼恨的抓狂,今天倒好,她自己送了上门,她一定要活剥了她的皮,替自己女儿讨回公道。
贤恩横冲直撞像个野丫头一样不讲理的冲进了柏候文军的书房,柏候文军正坐在红木书桌后神情认真地埋头练着书法,书房的门突然被撞开,他显然是被这突发的事件吓了一跳,毛笔下写了一半的‘事’字经这么一吓,握住毛笔手一颤,带出了长长的一笔,望着张精心练的书法逃不过作废的命运,他恼怒地搁下毛笔,抬起脸看向是哪个这么没教养的家伙,等他的脸抬起时,贤恩已经站到了他的书桌前,这个人便是他口中的一口一个私生女,同时也是他心中的那个没教养的家伙。
“说!”贤恩单枪植入,一脸逼供的样子,冲着柏候文军喊道:“你把小杰藏哪儿了?”
“好啊,你这野种,有脸回来啊,看我怎么收拾你……”门口又传来了一个妇女的声音,充满了泼妇毒辣的味道,她恶狠恨地走向贤恩身边,飞快的扬起手赏了贤恩一巴掌,“啪”,清脆的声响!
贤恩提防不及硬生生的吃了个哑巴亏,她痛到发自本能的捂住了脸,脸颊还火。辣。辣的滚烫着,嘴里一阵腥甜,这时贤恩才察觉,就在这个女人一巴掌扇过来时,她的牙齿磕到了口腔壁上的肉,因此磕破了皮,流了血,可想而知这个女人是有多恨她,下手有多重了!
“你个野种,死不足惜,害死了我的女儿,抢了她的丈夫,我今天就要掐死你做个了断。”段艳狠毒的放着话,气势汹涌地冲上去双手掐在了贤恩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