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贤恩逼问小杰的下落,柏候文军表情立刻沉了下去,他强行将段艳推出了这个书房,然后将她关在门外,一扇厚实的门将她不满的责骂声隔绝在门外,似乎是柏候文军有着不想让段艳知道的事情,有些心虚的抹了一把额前的虚寒,一脸的惊吓未定样子。
贤恩迎面冲来,双手揪住了这个男人,发疯地骂道:“柏候文军,你还是不是人?这个家,不单只有柏候沁才是你的孩子,小杰他也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对他下手?你把小杰交出来,你实在是接受不了他的存在的事实,那你把他交出来给我,以后我养他,我护着他,绝对不让他踏进这个家门半步去碍你的眼球。”起先的逼紧的气势,慢慢地改成了哀求。
“他很安全,你不用四处花金钱找他。我不放他出来,你找不到他的。”这话一出,惊的贤恩一脸诧异,身体也跟着机械掉,怔怔地仰脸望着柏候文军,他一直有关注她的行动吗?他知道她在外面,四处奔波,像个傻孩子一样寻找小杰的下落,看着她一次次失望而归,躲在暗处偷偷的嘲笑了她的无知吧?
接下来,贤恩所做的是践踏自己自尊的举动,这个举动让柏候文军着实惊讶了一番,这个一向不愿屈膝于他人膝下的私生女,今天她竟为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忍辱负重把自己的尊严践踏在了他的膝下。
然而先恩根本不知道,她的这个举动,不但不能打动柏候文军的心,反而把小杰在她心中的地位和重要性更确定了一些,这个意外的收获让柏候文军激动不已,这样更好,这样他就能肆律掌握住这张牌了!
“算我跪求你了!放过小杰吧!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请求,代替柏候沁嫁了过去,你答应过我的,只有我嫁给了欧文,你就会把小杰送回来,可我左等右等,傻傻地等了半年,小杰并没有如约定的被放回来!”贤恩放下了尊严,奔溃的心墙仿佛堤坝一样瞬间坍塌,晶莹剔透的热珠滚滚落下,哀声地跪在了这个她这生中最恨的男人膝下,这对她来说是件耻辱。
“嫁给欧文这只是第一个条件,我没有应诺过你,在你完婚后将小杰完整归还给你!你好好听着,想见小杰,你必须得想办法,讨得欧文的欢心,不管你用药也好,或者让他对你生情,自愿要了你也好,总之你为欧家生下一男半女,这样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到那时小杰定然安然的回到你的身边。”他步步威逼着贤恩,前面路,贤恩除了前进,根本没有选择后退的路可选。
“我做不到,不要逼我做这些不堪的事,违背自己心意嫁给了他已经是最大的退步,我没办法让他喜欢上我,更加没办法跟他生孩子,你心里打什么算盘我不知道,但是不要利用我替你完事。你把小杰还出来,要不然我去找爷爷帮忙,到他那去告发你!”让她摆姿去求那个讨厌的家伙爱上自己,帮他生孩子,这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她委屈自己嫁给他已经是人生中做的最错的一次选择了,为他生孩子,绝对不可能。
“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要是话传到了老爷子那去,我自然有我月兑身的办法,但是,对于小杰,你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就难说了!”柏候文军不急不燥的丢出了致命的威胁。
这算是威胁她吗,对这就是威胁,可是,贤恩就是吃他这套威胁,半牵半就地哭着,但是这样并不代表她愿意屈服于他,她不能到爷爷那里去告发他,总可以冲她撒泼吧?心中一火,突然站了起来两手拽住了他的胸·脯前的衬衫,恨恨地骂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孩子?你这个父亲怎么当的?别人的父亲,把孩子的当宝一样捧在手掌上细心呵护着,你呢,把孩子当成追求权势名利的工具利用,难道你就不觉得有一丝惭愧?小杰他还小,性格濡弱,自闭,不爱说话,害怕陌生地方,你就这样把他孤零零地扔进了冰冷的地方,自己面对着四面严实的墙壁,面对着在身边打转的陌生人,你想过他的害怕吗?你想过他害怕时躲在角落哭的样子吗?你有替他想过吗?你知道这样会害死他的吗?”
“要不要让他尽早的月兑离那种心中恐慌的坏境,就看你为他付出多少了!”柏候文军语气和态度都坚定的摆明了自己立场和态度,无论她怎么闹,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贤恩再一次陷入了机械状态,一**瘫坐在地板上,呆呆地表情,目光空洞无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