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之中,一圈由高大的原木垒起来的寨墙静静矗立着,显得宁静而稳重。它犬齿般连续不断的缺口,以及断裂形成的焦黑窟窿,都在时时刻刻的诉说着此处经历了什么。
刘力坐在一辆完全报废了的轮式装甲车残骸顶盖上,手里拿着酒壶,一小口一小口就着一个黑面包慢慢喝着。在他的脚边,是他侄儿的尸体,无神的大眼睛凝视着蔚蓝的天空。这个还没有十六岁的腼腆男孩一个小时前被一枚70mm野战炮击中身亡,尸体缺了一只脚,但刘力已经没办法帮他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