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青青 第九章 通体透明放光的婴儿

作者 : 茂盛草

随着数匹马儿的嘶鸣声,几个车夫用马鞭在空中打得拍拍响,黄公他们放马奔去。不一会儿,就离开了马王塅进入了长沙大街,稍后,就到达了黄公府院的门口。

呀!偌大的一座黄公府院,门口一对石狮子神气十足。一只在微笑,一只在怒吼,它们威风凛凛地站在黄公府院的门口,站在两棵高大的柏树下面,一只微笑的狮子正在悄无声息地迎接入府的吉祥如意,一只怒吼的狮子正在冥冥之中抗击来院的凶神恶煞。

随着几位车夫的“吁吁”声,马儿停在了黄公府院的门口。这院门口,有一个好大的空旷场地。黄公府院的大门上面书有“黄公享堂”四个金碧辉煌的大字。整个黄公府院被一道深红sè的高墙包围着,如果不开第一道铁门的话,是没有人能进得来的。

黄公对友良夫妇说:

“这里就是我们共同的家。”

友良和妻儿听了黄公的话,高兴兴的,随即黄公领着他们三人进了铁门,通过府里的大院,来到了一栋幽雅别致的小豪宅里面。黄公说:

“这里就是你们三人的小宅院,你们的卧室、客厅、生活区和花园我都安排布置好了,你们随便看看吧,我就不陪你们了。”

黄公走后,他们一家三人高高兴兴地浏览了一下,然后,在友良满脸嘻嘻笑的时候,徐氏说:

“太好了,我似乎觉得这是只有皇后才能住的地方啊!”

“娘子,你真逗。呵呵!”

她听了,没有吭声,她走近了友良。因为心里高兴,所以,她伸开双手抱住了友良,把自己的一个非常漂亮的身体倒在了友良的怀里。这时,友良坐下来了,把徐氏按倒在自己的腿上,两双眼睛在默默相视,两人含情脉脉,心萌动。友良低了点头,徐氏抬了点头,一上一下,越挨越拢。静静地,慢慢地,两张嘴巴贴在一起了,微微在动,像是在吸吮ru汁一样。

……

他们的厅堂正zhongyāng挂着龙凤呈祥的中堂画,厅堂的左边画着祖国的大好河山,厅堂的右边写着《道德经》上的第一篇: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yu观其妙;常有,yu以观其噭。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这字迹刚劲有力,犹如龙飞凤舞,跃然于字上;亦似龟蛇**,腾飞在厅堂;还像飞沙走石,潇潇洒洒,展现在文字之中。

在他们的卧室里,挂着一幅画,上面画的是牛郎织女在微笑,在亲昵。画中有水牛、喜鹊相伴。他们的脚下是鹊桥,最外面是蓝sè的天空。整个画面,亲亲热热,和谐统一,

他们三人来到美丽的小院子里,瞧,这里花蝶相伴,清香扑鼻;脚下是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在这里散步,可以摩擦脚下的涌泉穴等处,从而起到按摩的作用,达到健康身心的目的。

站在这个小院子里,可以看到小宅大门上面的四个隶书大字:“前程似锦”在明亮的光线下面闪耀着,意味着住在这里的人将来在事业上蒸蒸ri上,在仕途上飞黄腾达,在家**繁荣昌盛。

小宝宝青青一个人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到处玩玩,根本就不顾他的爸爸妈妈了。当时,他想起了书上说的与此时此景相近相符的句子,就愉快地读了起来:

“植物非一,故有万卉之名;谷物甚多,故有百谷之号。如茨如梁,谓禾稼之蕃;惟夭惟乔,谓草木之茂。莲乃花中君子,海棠花内神仙。国sè天香,乃牡丹之富贵;冰肌玉骨,乃梅萼之清奇。兰为王者之香,菊同隐逸之士。竹称君子,松号大夫。”

爸爸听到了青青读书的声音说:

“呵呵,还有我们的秀才在此哦。”

小青青笑了:

“嘻嘻嘻!”

这时,黄公在外面喊话:

“青青,爷爷来了啊!”

他们一家三口迎接着黄公的到来,黄公说:

“怎么样,这里可以吧?”

他们夫妻非常高兴地说:

“伯伯,这里挺好的!”

黄公接着说:

“想吃饭了,就去食房,跟我来吧!”

他边走边说:

“你们想吃什么,就告诉他们炒菜下厨的人,他们可以为你们做地道的长沙菜,也可以按照你们的要求做外地、外省、外国人吃的菜。这厨房里面有个外地菜的菜单,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外地菜,你们想吃,点菜就是,想吃什么点什么,不要客气。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晚上来吃,他们也会为你做的。今后,他们要听你友良的安排,听你友良的指挥呢。”

当时,他们三人点了几个菜,吃得心满意足。然后黄公陪同他们回到了他们的住宅里面,黄公给他们讲起来这住宅里原来住的一个人:

“他,也是姓周,名周大道。周大道是个修行有素的高人。出生于2300多年以前,他在打坐入静之时,可以数月数年乃至数十年不动不吃。他在打坐中,可以xing命分离,阳神出壳,游走于十方三界之中,行坐住卧没有挂碍。有他在的地方平安无事;有他在的地方,什么妖魔鬼怪,都无处躲藏,只好逃之夭夭。对付一些坏人坏事,那是小菜一碟,不在话下。”

“有一年,天上有个神仙的童子,趁主人不在,下到凡间,惹是生非,坑害百姓,抢夺民财,**民女,霸占风水宝地,搞得地方不得安宁,搞得我刺史老翁拿他毫无办法。幸亏有高道相助,降妖除魔,惩治恶劣。此事才得以平息。”

说曹cāo,曹cāo到。

“你这老家伙,又在说我。”

“谁人背后无人说,那个人前不说人?”

“不当官了还是这么能说会道的。”

黄公他们几个人只听到声音,没看到周大道本人。于是黄公说:

“道人在哪,请现出原形。”

“你要看贫道什么原形?”

“就是想看到道人。”

“那你去看吧,贫道正在武当山紫宵岩打坐呢,你去看吧!”

“凡人也可以看到道人的阳神的,请道人出来吧!”

“好,贫道出来!”

这时,在他们的眼前,现出一道特别亮的光团,在这光团之中,一个通体透明放光的婴儿出现了。这就是道人,但实际上是道人的离体阳神,因为他的肉身还在武当山打坐。

“老人家,你看到贫道了吗?”

“看到了,欢迎,欢迎,欢迎道人光临!”

“你们三人,目前有难,今天,贫道特来打救你们。”

“贫道带来符录三道,你们各自把我的符录或吃进肚里,或放在胸前,可保你三人不被妖术所侵。”

三人谢过道人,道人随即说:

“各位保重,后会有期。”

只见一道光亮离黄公他们四人而去。

他三人收起符录,放在胸前,顿时,通身温暖,遍体幽香,jing神抖擞,那种感受,仿佛年轻十多岁了。

黄公三遍诵读《举天尊》:

“大罗三宝天尊!……”

黄公继续向友良夫妇介绍说:

“这道人一生没结过婚,一生不近女sè,一生吃素。近两千年来,他不食人间烟火,不要人间财物。他入火不焚,入水不溺,可飞行,可入石,可上天下地,降妖除魔,神通广大。他在人间惩恶扬善,是雕虫小技,易如反掌。我那小子,非常怕他,他的狐群狗党也怕他,邪不压正,他们远远敌道人不住。”

黄公道:

“我三人还是吃了符录吧,免得夜长梦多,ri久生事。”

于是三人都把符录吃了。

黄公又道:

“贤侄,你夫妻和青青继来之,即安之。现在,我把家里库银钥匙交给你,把家里钱财交给你,把家里粮食等所有食物交给你,把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你。请你当家,由你安排,任你处置,老翁就托你的福,安享晚年。”

“谢谢伯伯。”

“初一一到,就可到省府国库领取朝廷每月给老翁的待遇,如果这钱暂时不要用时,也可存在国库,朝廷对我等官员到期未领走之钱财,会给予利息补助。”

“贤侄处理家庭大小事情,不必问我,你只敢大胆按照圣贤孔夫子老先生等书上所言cāo办,老夫必会满意,没有反感。”

“大小事情,由你计划,由你安排,你本人不必cāo劳。要用何人办何事,你通知就是。”

“每月你可在初一、初八、十五、二十三ri带你全家游山玩水,不理家事。其余时间,你每天可在巳时至酉时做事,中午可以休息一个时辰。此外,中间无事时,你也是休息。你的事就是管理家庭,并不要你亲自参加劳作,你只要指手画脚,指挥他人。”

“家里的开销,当花的花;不当花的,一分钱也不要花,这是作人的品质问题。”

第二天,黄公把自己的三妻四妾,把全家人,把在家里做事的所有人,招集拢来,向大家宣布:

“从现在起,包括我老翁在内,一切听从我这位贤侄安排、调遣,家里的一切事务由我这位贤侄统管。他就是我家的家长。他说的就是我说的,他是代表我的。每个人都要服从他。在这件事情上,如果有人不服,如果有人不听我这贤侄的安排、调遣,就只有请他从我家出走,永不回来。请各位尊重我贤侄。”

黄公接着说:

“老翁所言完洁,贤侄要说点什么吗?”

友良对黄公说:

“好,我来说说。”

“伯伯在上,各位伯母在上,公子在上,小姐在上,各位师付在上。本人姓黄,叫黄友良,是长沙马王塅人,承蒙我伯伯黄广益大人信任、重用。要我来掌管这个大家庭。ri后,我希望和在上的各位交上好友,共同合作,把我们以黄公为首的家庭cāo办得更加美好。以我们cāo办得更加美好的家庭盛况来报答我们共同的恩人黄公大人!”

好几位伯母说:

“好侄儿,家里的事,辛苦你,请你大胆安排,大胆调遣,老妪听你的。”

黄山松不发言。黄公说:

“黄山松,你是公子,你有话说吗?”

“我就不信他小子能把家庭管好。”

黄公当众严肃地说:

“你这小子,干了很多坏事,所以,老百姓叫你黄贼。从今天起,你如果不听从我这位贤侄的安排、调遣,你小子如果胆敢继续胡作非为,那国法不容,天理不容,老翁不容。今天,我特此jing告你,你必须重改前非,好自为之。”

黄公家里的所有师付,所有仆人,纷纷表态发言:

“我们听从新管家。”

“我们听从新管家的安排、调遣。”

“……”

周友良全面了解了黄公大人的家庭情况,每ri收支多少,每ri多少人做事,平常人情来往,客人情况,还有家庭建设,等等一切,他了如指掌。做这管家,处理事情,他游刃有余。不到一个月,全家生活比以前更好,还买来水果给大家吃了,然而,全家的开销却比以前更少了,于是全家上下都佩服他的管理。

只有黄山松一个人不服他的管理,他好吃懒做,要这要哪;他为难厨师,刁难家仆,影响极坏。这些情况,友良一一向黄公反映了。

黄公对他再也不客气了,他在保镖的陪同下,见到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个耳光。他想还手,看到两个保镖站在身旁,又把手缩回去了。他说:

“你干嘛打我?”

“你说我干嘛打你!”

“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不知吗?”

“我没做错事。”

黄公,又是一个耳光过去了。

“你再不悔改?老子就不怕治不了你。”

……

黄山松有一肚子的气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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