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反应,云奎已经整个人压了下来,嘴唇落在她的脸颊上,脖子上使劲啃咬,像置气一般,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到了她的腰间去扯腰带。
刚扯去外衣一把甩到地上,顿时失了动作,因为芽儿正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那双大眼睛曾无数次看着他,或欣喜,或信赖,或感激,从不曾像此刻这般绝望,长长地睫毛扫下来,眼珠儿就这般一点一点滚了满脸。
“你恨我吧,昨天你酒里不该下迷药,该下毒药才对,要么就把那匕首狠狠地割断这里”云奎使劲拽着芽儿的手,放在自己的喉结位置,此时的云奎偏执地像个疯子,“你的匕首呢,拿出来,把它放到这里,使劲一横,我便放过你,彻底的放过你,就像那个人一样,什么都不在乎,温柔地把我抱在怀里却可以狠狠地在我后面捅上一刀•;;•;;•;;•;;•;;•;;”。
“你也想杀我对吗,什么喜欢,爱慕都是假的,对不对?”,云奎疯了,疯狂的吼着,完全不给芽儿开口说话的机会,手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芽儿稍稍一扭身子,想避开他的手,他竟然像不认识人一般,“啪”地一巴掌狠狠地刮在芽儿脸上,瞬间脸肿了大半,一巴掌彻底把芽儿打懵了,她甚至确定眼前的云奎已经丧乱了意识,纯粹的把她当做记忆里的仇人在报复。
肩膀上一疼,芽儿瞬间清醒,云奎狠狠地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顿时鲜血直流,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嘴唇顺着脖颈又开始啃咬。芽儿伸出双手,使出最大的力气捧起他的头,此刻他也停止了动作,近似发红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她,芽儿什么也没说,微微抬起头,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轻柔地吻着他,像一阵安抚,又像是诉说着情意,云奎被动地张开了嘴。轻柔的舌头像股调皮的溪流一般瞬间便钻了进去,好一阵甜蜜。
云奎也开始意乱,渐渐回应起来,突然口腔里一阵绵长的苦味袭来,不对,是一颗药丸,云奎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芽儿的小手一抚那咕隆着口水的喉结,云奎一个情动,药丸瞬间喉咙就掉了下去。
芽儿放开了他,直直的躺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云奎却被那阵苦涩刺激地彻底清醒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你给我吃的什么?”
“你觉得呢?”,芽儿轻然一笑,“你刚刚不是还说让我杀了你,我才能彻底解月兑吗,所以我就给你喂了毒药,无药可解的!”,芽儿真的觉得好笑,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两个人像一场闹剧般,她给他吃的就是当初药良送给她的另一盘药,他说这种药是专门对付男人的,能把凶恶的狼变成绵羊。云奎此刻真的就像月兑掉狼皮的绵羊一般,正向她兴师问罪。
“是吗?毒药是吗,那就让我牡丹花下死算了”,云奎并没有恼怒,相反好似解月兑了一般,又开始专注地亲吻起芽儿来,突然,他觉得不对劲,扬起身来,“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额”,芽儿奇怪,干吗这么大反应,药效发作呢,该不会真的是什么毒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