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芽儿大惊。
“卖国贼的余孽,你说当今皇上能容得下吗?”,胡大旺一阵好笑,“若你不知,可以去问问旁人,十五年前,潇王爷通敌卖国被皇上赐死的事情可是震惊了全国•;•;•;•;•;•;”,说着胡大旺转身就走,他并不愿意,诉说那段历史,那件事让他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他永不愿再提!
芽儿回去就开始翻阅当朝的历史史籍,几乎翻遍了所有的相关书籍,才在其中一本里面找到了一小段文字:永旭三年,潇王爷通敌卖国,被皇上赐死,当夜,王府大火,潇王妃不知所踪。
就这么一小段,如果真如胡大旺所说自己的娘是失踪的潇王妃的话,那自己还真是卖国贼的余孽,这难道是楚风一直不让她离开文家村的原因吗?
“秋选的时候,除了选妃,还会立太子妃,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立了太子你就能回到那个地方去了”,洛王手搭在云奎的肩上,满是慈爱,这个孩子从4岁开始就在他身边,虽然不算亲厚,但毕竟二十多年了,有些东西都长到肉里面去了,割掉是要伤筋动骨,好一番血肉横飞。
“我不稀罕,你想要那个位置吗,我把它抢来给你好不好?”,云奎望着洛王,表情很是复杂,落寞带着愤恨。
“说什么傻话,好多年不这么说了!呵呵•;•;•;•;•;•;阿潇没坐上那个位置,我更加坐不了”,洛王觉得好笑,他记得那年他刚来洛城的时候,他去城门口接的他,那天下着大雪,寒风刺骨,一张小脸冻得通红,见着他第一句便是,“他不要我了,你要我吗?”,好一番童言稚语,却着实让人好一阵伤心。
“我要你”,当即抱起了那个小身体,敞开狍子紧紧拥着,暖和着。
当时他便说了这样一句傻话,“你要我,我便把那张椅子抢来给你,他说我这辈子都不能靠近它,除非他死!”
“我只是不甘心,我不甘心,他这次要的是她,是她•;•;•;•;•;是芽儿”,云奎第一次那么恨那个人,从骨头到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如果此时他在他眼前,他会毫不犹豫将他撕碎。
“奎儿,你放手吧,你斗不过他,咱们父子俩就在这洛城不好吗?”,洛王小心劝慰着,有的事还真不是三两句说的清楚地。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算了“,云奎厉声而起,甩开袖子就要出门。
“你等等,你想想你娘亲也该平和过日子才是!”,洛王一把拉住了他。
“提到我娘我倒还忘了,他还欠我一条命!”,云奎嘶吼着,“你放开我,没用的,你拦不住我!”
洛王突然送了手,在怀里模索了一会,将一个东西放到了云奎手心,冰凉温润的触感,小小的东西还带着几分沉重。
云奎张开手掌,看了一眼,拿了起来,“这,这是?”
“对,这是西南军的虎符,你拿去吧,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唯一的儿子!”,洛王一脸慈爱,内里的无奈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