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瑜听她酒后疯言疯语的忍不住笑起来,但还是从善如流的俯子去亲吻她的唇。
一边亲吻一边顺利的月兑下了她身上的那件,又把自己的给她穿上。
然后就直起身子看她。
看着自己身上他的衣服,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说了奇怪的话的何以眠忍不住脸爆红,可是,她觉得他的吻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她不想离开。
于是踮起脚环着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上去。
这么柔软的吻,软的崔子瑜都要硬了。
半推半揽的亲吻了半条街才把人带进车子里,给她系上安全带,打算带她回家。
可是饶是被安全带勒着呢,何以眠还是不老实的手脚并用的往崔子瑜身上扑着要亲亲。
崔子瑜觉得这种状态下自己估计是没法把车安全开到家的,探出头去打量了一圈,看见西门外有个如家,解开刚系上的安全带,抱着何以眠往西街走。
初夏的夜晚还带些凉意,这两个怀着火热的心的男女却是完全感觉不到了。
几百米的路,男人亲了何以眠得几百下,难分难舍的直到了房间才停下。
何以眠觉得燥的很,只有崔子瑜的拥抱和亲吻能让她舒服些,等他带着自己进了屋,关上门就扑倒了。
不是崔子瑜扑何以眠,而是反过来。
崔子瑜都有点怀疑何以眠是不是磕了药才会这么热情似火。
总算何以眠觉得这些日子的不快抒发的差不多了,才不缠着要亲亲了,撑着双手俯视着男人,委委屈屈的开口,“你想我了么?这么久了,你有想我么?”
崔子瑜把人拉低了又亲上去,用行动回答他的思念。
床上,夜晚,相爱的男女。
崔总想着这要是都不发生点什么,会不会太对不起自己的男性特征?
吻着吻着,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何以眠虽然有些醉着,也知道抚模着自己的那双手想要进一步的发展。
她迷迷糊糊的就和他赤诚相见了,感受到他的犹豫,伸出手模着他的脸,软软的说,“你想的话,就要吧。”
本来还在犹豫的男人,听见她这么说反而清醒了,拉起被子裹住她,吻了下她的额头,说了句“对不起”就大步走进洗手间了。
何以眠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冲洗声音,脑子鉲uo碌模?埔馍贤罚??斯?ァⅫbr />
对着墙壁自赎的男人想着刚才手掌间让人沉醉的触感,闭着眼骂自己。
就算是以前出去玩,找女伴,他也是不碰雏的,他没什么开|苞的奇怪爱好,他觉得出来混的都不容易,他实在不想增加自己的负罪感了。
他觉得第一次应该是珍重的交予最爱的人的,他确实不想负什么责任。
刚才他犹豫的也是自己到底能不能对何以眠负责,他又能负责到哪一种程度。
她那么美好,而且,似乎,那么爱自己,他却想着趁她喝醉了跟她一夜风流。
当然,他其实不只是想着就一夜的,可是他还是不能保证是不是可以承诺她一生,正大光明的一生。
动心是一瞬间的事情,动情却是应该一生坚持的。
从浴室架子上拿了干净的浴袍出去,果然那丫头又睡得呼呼的了,失笑着把她抱起来给她穿上浴袍。
无意间瞥见她曼妙的曲线,崔子瑜没忍住低头在她心口处用力的嘬了个吻痕-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里,何以眠捂着又木又疼的脑袋,睁着眼睛看四周,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貌似有点喝断片了,不过她印象里是跟着崔子瑜来的这儿吧。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袍,又掀开被子看看床单,好像没什么奇怪的痕迹。
她喊了一声,“崔子瑜,你在么?”
没得到回应,她有些失望的发现床头柜上摆着杯水,杯子上贴了便签:“公司上午要开会,我先上班去了,蜂蜜水喝掉。崔”
她一口气喝掉,吧砸着嘴想着还挺甜的。
虽然过了一夜,还是闻得到身上的酒味,她自我嫌弃的跑到浴室去冲洗了下,然后看到自己左边胸口上,一个鲜艳的红色痕迹。
骂了句“变态”,何以眠又忍不住想起他来。
不是说不会再来打扰自己了么,突然出现做什么。
往他身上贴着各种“人渣”“混蛋”“变态”“骗子”等负面的标签,可她没法自欺欺人,好吧,他的出现确实又让她平静的湖面吹皱一池春水了。
直到下午,也没有他的一点儿消息,何以眠捧着手机一会儿看看信号强度,一会儿查查手机余额,像个小疯子一样唉声叹气。
程语瞧不惯她那没出息的样儿,“要是想他就打给他,我看他也不是没心啊,昨晚那么晚了,我打了个电话说你想他,他就来了。”
何以眠继续唉声叹气的把手机递给她,“我不敢打,要不你再帮我拨一个过去说我想他了?”
程语赤着脚踢了她一下,“滚开。”
何以眠说着“咕噜咕噜”的滚到床上去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了。
好吧,反正我都承认自己在犯贱了,那,那我就打给他好了。
电话响了好多声才被接起来,对面似乎很安静,崔子瑜的声音沉稳有力,“有事么?”
何以眠一时语塞,“你晚上有空没?”
崔子瑜低笑了声,调戏她,“你又想我了么?”
好像他们只是吵了一架,第二天就和好的情侣一样自然。
没等她回话,男人又说,“晚上我去找你吧,现在,嗯,在开会呢,不说了。”
何以眠挂了电话才想起崔子瑜早上留的字条,虽然有些自责,还是替自己开月兑了下:他只说上午要开会,没说下午也要开啊。
会议室里,季辛无语的看着自己boss跟高层们道了声歉就走出办公室去接私人电话了,他什么时候这么公私不分过啊,除了对那位小姑娘……等等,难道是小姑娘的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认知让季辛觉得跟自己谈恋爱一样兴奋-
等到七点多才接到崔子瑜让她下楼的电话。
小姑娘早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着了,嘴巴不满的撅着,带点撒娇的跟他抱怨,“我等了好久好久好久了。”
崔子瑜看她撅起的嘴巴,只当她在讨吻,给了她一个荡气回肠的热吻,心情愉悦开车找地方吃饭去了。
“我没说要你等我吃饭啊,你就不会先垫垫肚子啊,小傻子。”男人趁红绿灯时侧头拍她脑袋。
何以眠躲避着他的大手把自己扎的鱼骨辫给揉乱了,“那你也没说不让我等你吃饭啊。”
崔子瑜嘴上带笑,“好吧,是我的错。不过我也饿着呢,所以你就别不高兴了。”
何以眠凑上去亲他脸,“我没不高兴啊,我开开心心的打扮了三个小时。”
男人笑着让她别闹,“开车呢,晚上回去再亲热,你忍忍。”
何以眠端正坐好,“什么嘛,说的我跟变态一样。”
找了一家他们以前去过的茶餐厅,边吃边聊。
何以眠享受着男人体贴的照顾,不论是布菜、挑刺、去壳,或者是替她擦嘴,她就像任何一个恋爱中娇气的小姑娘全盘接收。
可是有些事不是回避就真的不存在,她一直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问题,不是一两句话就能简单解决的。
她没法理直气壮的让他放弃什么联姻,因为她都不确定他的爱有多少。
可她还是想跟他在一起,不管不顾的在一起。
这次没等她表态,崔子瑜先开了口,“这几个月,我过得挺难受的。”
何以眠“嗯”了声,低下头去,听他继续说。
“本来我觉得再过一阵子可能忘了淡了也就好了,可是昨天见到你,我发现我不想像原来那样过了,我也不想忘了淡了,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可是我知道你爱我,所以我只能仗着你爱我这么自私了……”他说了这几句,有点说不下去。
何以眠握着他的手,“没事,反正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混蛋了。”
崔子瑜自嘲的笑了笑,“我两年之内不会结婚,所以,可不可以给我两年,陪在我身边,或许两年时间你发现你受不了我了离开了,或许两年时间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不去联姻什么的都是可能的是不是?”
何以眠不知道他说的那些可能有多少可能性,可是她看得出来他在放段,他希望自己陪他。
其实他这样的身份,想找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很容易,那么他这么低声下气的,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自己在他心里也是有些分量的?
何以眠紧了紧手里握着的他的手,“我都答应你了,你干嘛还婆婆妈妈的说这些没用的啊,什么两年之约的我可不确定,我要是不喜欢你了分分钟就走了,你拦都拦不住。”
崔子瑜回握着她的手,“我这个时候要是回答‘我不会拦你的’是不是会显得你很没有魅力?”
何以眠皱皱鼻子,“当然了,如果我真要走你得哭着跪着求我不要走。”
崔子瑜笑的灿烂,“好吧,那我希望没有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