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她这个不相干的人了,咱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吃饭吧,我肚子都饿扁了。”呼延弘强揉着自己的肚子却偏偏看着上官彩妮的小肚子。
看着呼延弘强的模样,上官彩妮不由的撇撇嘴,“看你那样儿,虎得像是一个二妞似的,真是,哼哼。”
“你还真敞亮啊……”呼延弘强闷了,上官彩妮连东北话都蹦跶出来了,他不晕才怪。
“是啊,我敞亮,敞亮到让你去勾搭撇的女人!!”任是那个女人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去勾搭别的女人也不会有好脸色给他看的。
“给,你难道真的没看出来?我和那个女人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
啐!
这个家伙,说话越来越没品了,看到呼延弘强直接将布女圭女圭塞过来,上官彩妮直接扔到了后座,然后白了呼延弘强一眼。
“你真的不认识她?”上官彩妮才不相信呢,你不认识人家,就敢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咬”人家,人家还没反抗,那才真的稀奇了。
还假的呢!女人啊,脑子里就不能有点判断能力么,我要是认识,我敢么我!
您老人家可是眼巴巴的看着呢。
“我倒是想早点认识,可是今天是真的第一次见人家,要是早点认识,也不会让她在你面前露脸了不是?”呼延弘强舌忝着脸,将自己的大手落在了上官彩妮的小手上。
芊芊玉指如葱似缎果然揉捏起来很有赶脚,绝对的是极品啊,手感真心的好。
“拿开,没看到我在开车么。那个女人,其实我也认识,我还给她那个班带过几次课,不过可能是她忘记了,不然也不会认不出我来。不过,据传闻,她是个冰山,居然会为了你破戒,看来这下学校的论坛又要热闹了。”
上官彩妮从不理智的行列中缓过神来,立刻便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见过那个女人,虽然印象不是很深刻,也知道她是一名学生。
听着上官彩妮侃侃而言,呼延弘强一边揉模着她的小手,一边仔细的上下打量上官彩妮的玲珑身形。快速的车速带起的秋风将她挽起的发髻吹乱了些许,丝丝如律的万千头发半遮半掩的横扫在她的玉肩上就像是丝丝雨丝沉浸在湖面上一样,荡起了一个个引人心湖的圈圆。
柔韵的唇线伴随着华美的曲线似沉似浮,衬得那如同天鹅一般的脖颈更是雪白迷人。
“有没有人说过,你要是脖颈上带上一串珍珠项链,会更加的迷人?”看着那雪白高耸的脖颈,不知道为什么呼延弘强就想要买一串珍珠项链给她,然后亲手给她带上。
给自己带珍珠项链么?
上官彩妮只是臆想那种被呼延弘强双手带上项链的情形,就觉得自己的耳根子都热了起来。只是想想而已,自己居然这么的不知所措了,这……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上官彩妮的贝齿轻咬着自己的嘴唇,眼光有些迷离有些飘散。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说?”呼延弘强愣了。
“明明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亲吻,我还等你上车,明明知道你花心,我还念念不忘,难道你不觉得我,真的有点下贱么?”上官彩妮淡淡的说道。
矜持,是几乎所有女人特有的性格之一,尤其是对于自己有着绝对信心和期待的女人,对于矜持这个词更能够完美的实现。
可是上官彩妮发现,自己在面对呼延弘强的时候,完全不能够有那么一点矜持之心,好像所有的东西在自己捡到呼延弘强的那一刻,便完完全全的变了。
变得自己更加的不理智,更加的感情用事了。
虽然上官彩妮的话语里面没有丝毫的埋怨存在,但是呼延弘强听的出来,这是她的心,她的真心。
自己,进入了一个女人的心田,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虽然真的说起来,呼延弘强没有和上官彩妮有过太多太多的接触,可是即便是这样,呼延弘强依旧能够很清楚的判断出来,这个女人是一个好女人。
一个好女人,这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几乎就是一个禁区。
虽然呼延弘强上大学,便从某种方面来说远离了那个世界,可是他已经不想让自己深陷,不想让自己的心中多那么一个人。
但是,自己真的可以控制自己的心么,这一刻连呼延弘强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我说了,我和她真的没什么,第一次见面,你想我们有什么?”呼延弘强强制压抑着自己的心情说道。
“接吻,算么?”上官彩妮悠悠的说道。
“你说呢?”呼延弘强火了,一边是因为自己的心有点不知所措,一边是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叫他火大了。所以呼延弘强直接强横的将上官彩妮抱了过来,丝毫不理会她的惊呼。
在上官彩妮的惊呼声和刹车声中,呼延弘强死死的咬在了她的唇上。
良久,良久。
……
“要死了,呼呼,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么?”
呼延弘强坏笑的舌忝舌忝嘴唇,“死人,怕是不是我的缘故吧,刚刚可不是我舍不得放开哦。”
“哼哼,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够原谅你。”上官彩妮双靥绯红,胸部更是因为呼吸不畅,不断的上下起伏。
看着小妮子明明得了便宜还卖乖,呼延弘强的手更加放肆起来。
上官彩妮此时早就清醒过来,那里还允许让呼延弘强再度欺负自己,一双粉拳就像是擂大鼓一样,直接捶的呼延弘强罢手,这才干休。
“唔,你要死了啊,这里,这里可是马路上!”上官彩妮显然被呼延弘强的胆大所惊,连忙掀开了呼延弘强作怪的大手,然后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这才白了呼延弘强一眼。
“禽兽不如!”上官彩妮柳眉倒竖,对于呼延弘强的进犯自己,毫不客气的斥责。
“咳咳,禽兽,怎么也比禽兽不如好吧,你说呢。”呼延弘强嗅着手中的余香,不由的啧啧称奇,这个女人到底在自己的身上模了多少香水啊,为什么自己的手都是香的。
“你啧啧什么,像个小耗子似的。禽兽不如!”上官彩妮嗔怪道。
“这个外号真心的不好,我宁愿你换成禽兽。肚皮饿了,想吃,可是眼前的美人又不让吃饱,哎,可怜的秀色可餐啊。”呼延弘强揶揄上官彩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