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寒考量着这帮人真要对泪儿不利,在他身边倒也是最安全的,“那~~好吧!”同意的点了点头。
洛泪心里奸笑的暗自比出个胜利的手势,耶~!成功。
“泪儿,这次去凶险万分,不害怕吗?”漠寒既担忧又心疼的抚模她的头。
她小脑袋瓜子又钻进了漠寒怀里,信任万分的摇了摇头,“有哥在,不怕。”
漠寒内心柔软的那根弦似乎被挑起来,随即紧紧回抱着洛泪,心中暗暗咬牙发誓谁若是敢伤害泪儿,他定会让此人生不如死,暗紫色眼眸闪过狠毒的光芒。
午夜时分,乌云逐渐散开,明亮的月光透过窗照在了一所昏暗偏僻的药阁里,四处散发着刺鼻的草药味,地面上还半卧着一个因毒性发作而痛苦的全身颤抖的仆人。
身前不远处黑暗中,走出一位全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俊美男子,月光在他身上笼罩出神秘冷漠的气息,在昏暗的周围中忽隐忽现,那双嗜血的暗紫色美瞳,冷眼的看着地上疼痛得蜷曲起身子的少女,那纤细柔弱的身子正如残风落叶般不住的颤抖着。
少女所中之毒名为噬心散,中毒后身体会冷得犹如置身于千年寒潭中,又热得恍若深陷在万年火山之中,而心脏更如万蚁啃噬般的痛痒难当。
漠寒紧抿的薄唇微微开启,冷漠的声音如地狱般传来,“小媚,你知道这次做错了什么?我为什么这样罚你吗?”
小媚凌乱的长发散披在背上,因疼痛而扭曲的脸缓慢的抬了起来,视线追寻着光源望向漠寒,虚弱的回答:“小~~小媚不该带小姐出去玩,险些让小姐受伤,小媚知错了。”说着畏惧的眼神又收回到地面。
漠寒蹲子俯视着小媚,嘴角勾起一抹嗜血般的冷笑,“如果再有下一次,那你将永远从我视线里消失,明白吗?”
小媚无力的支撑起身子虚弱的应声,“知道了。”
漠寒满意的点点头,拿出一颗解药让小媚吞下,旋即转身命令外面的仆人,“来人,把这丫头送去柴房禁闭一晚。”
“是,少主。”老管家赶紧上前恭敬地领命,神色复杂的看着少主转身离去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幼年时的少主,是多么天真无邪,可爱又单纯,可是,随着老当家的去世,所有的家族重担都落在一个十几岁孩童肩上,记得那次血洗家族的情形,名义上商榷家族利益分配,暗地里却各自争谋夺利,结果少主一副毒药就让整整200多余族人惨死,这是一个十几岁孩童的狠辣与铁血。
想到这里,老管家不由打个了冷颤,看着这几年欣欣向荣的家族事业和越来越阴冷的少主,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某行宫府大厅里,气派的胡床上半卧着一位身着黑色长袍手里把玩着盅器的男子,而身旁依附着一名身着透明丝绸衫半luo的歌姬,媚笑着不时伸出玉指在黑衣男子身上游走,不时送上剥好的葡萄喂向他,半带撒娇的讨好着,“嗣王,我喂你。”
黑衣男子一口吞下送到唇边的葡萄,修长的手指放肆的在歌姬丰满的胸间逗弄着,逗得那歌姬娇女敕的脸蛋上一阵阵红晕,小嘴里还不住的娇嗔着:“讨厌!”
而大厅正中央一名探子正严谨的单膝跪地,面露不安地报告着,“回禀嗣王,任务已失败,派去的死士已全军覆没。”
黑衣男子听着探子的回报,手指抚模着歌姬的脸蛋,面无怒意若有似无的应声,“哦,是吗?”
没想到对手实力远比想象中的强,看来是他低估了,呵呵呵~~事情发展也似乎变的更有趣了。
片刻后再次响起黑衣男子慵懒的声音,“下去吧。”眯起的单凤眼里划过一丝不为人知的诡异,心里暗自盘算起什么来,嘴角也跟着绽放出一道迷人的邪笑,随后将盅里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