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他们回到了乌龙院就看到了了尘、胡祖和郭征卿,刘病已还以为他们合不来呢,没想到他们有说有笑的,看来自己也不用说什么了,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练功的问题了。
胡祖说道:“你们都去了一个时辰了,饿了吗?”众人摇头,只有新城武看着了空胆怯说道:“没~~没有。”
了空只是看了一眼他,新城武连忙避开了尘的眼神,可怜地看着刘病已,刘病已抬头看天,那朵白云好美啊!新城武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转头又看到王语嫣和霍成君正在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头,新城武亚历山大,想哭又哭不出来,“扑通”一声贵了下来:“师父,我坦白,我破了戒吃了荤,你罚我吧!”
“什么!你破戒了?!”了空大吃一惊,随即说道:“好啊,我不问自己招了,去禅房里面壁一个时辰!”
“啊,师父你原来不知道啊。”
“少废话,快去!难道要为师请你去不成!”了空训斥道。
看得出来,新城武平时挺害怕了尘的,灰溜溜地进去了。
他走后,众人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就连了空也忍住笑意,看了刘病已无奈道:“病已,你你这臭小子。”
“师父,哈哈哈~~我错了,”刘病已笑得肚子都疼了。其实了尘不知道新城武去开荤了,只是新城武出卖了自己,就像一个从不撒谎的孩子有一天撒了谎,遭到了别人的询问,做贼心虚的心态让他以为别人知道是他干的,承受不了压力,就全盘供出了。
事后,刘病已拿着鸡腿来看望面壁中的新城武,没想到,他竟然睡着了!刘病已开始有点担忧了尘了,摊上这个二货徒弟,不知是福是祸。看他睡得这么死,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人家,“找找师父谈谈我练功方式吧。”打定主意,进到了尘的房里,刘病已想着也奇怪,怎么了尘的房里有一尊佛像呢?
“师父,我来找你教我练功的方法,我总感觉我练错了易筋经,还望师父指点。”刘病已盘腿坐到了尘面前,恭敬说道。
了尘还是稳重地说道:“你练的方式的确是错了,但是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刘病已困惑了,不明白了空的意思。了空接着说:“你们都练错了,主要是你们没有打通任督二脉,不过你们在打通之前你们能将易筋经发挥得这么好,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师父,那你就帮我们打通吧!”刘病已想到自己当大侠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心里有点小兴奋。
“现在还不行。”没想到了尘的话像一盆冷水泼到他身上。
“为什么?”刘病已着急问道。
了尘说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现在还不是时候。”
刘病已挠挠头,知道了尘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下去,改口道:“那我每天这样教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啊?”了空轻轻地摇摇头。从了尘房间出来,刘病已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还好没事,要不然我就成了罪人了。”刘病已坐在台阶上掩面沉思着。
“病已,你在干嘛?”刘病已回头一看是许平君,眼前一亮,今天许平君换上一淡粉色的长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纱衣,亦是标准的秀女妆更是显露出他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许平君似乎很满意刘病已的呆样,痴痴地笑了,刘病已回过神说道:“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然此女登墙窥臣三年,至今未许也。”
许平君听出言外之意,嗔道:“死鬼,就知道盗用人家的话来夸我,你自己怎么不作首给我啊?”
刘病已想到,也难怪,这首《登徒子赋》是宋玉的诗,而上一次的那首是诗经里的,自己确实没自己做过一首,说道:“有空先!”
“不行,今天必须给我作首!”许平君耍赖道。
“好好,今天就作首,听好了,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皎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