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去救吗?”茵茵问道。
刘病已摇摇头:“我?我没那本事,倒是你这江湖儿女有什么表示没?”
“哎,刚交上的朋友你居然叫我去送死?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别忘了,我可是刺杀霍光的杀手,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茵茵半责怪半娇嗔道,那模样一副小女人的表情,哪像一位闯荡江湖的女侠嘛!
“是我疏忽了。”刘病已摆手说道,“怎么样,客也请了,还有其他事吗?”
“嗯,暂时没有,因为我也该走了。”茵茵微微一笑。
“茵茵你要走?!”四人惊讶道。
“是啊,和你们疯也疯过了,我也要去看看我师父了,告辞!”
刘病已三人在街上闲逛着,“平君姑娘,你怎么也来京城了?”刘病已回头一看是个翩翩少年,问道:“你们认识?”
“我认得他,他是苏文那个太监的侄子”新城武叫道。
“苏文!?”刘病已不得不提防这个人,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他都类似于赵高那类人,他的侄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师兄,跟我说说他的为人。”
“其实他还算得上君子,但他十分的!”新城武说出了关键所在。
“苏公子你好。”许平君礼貌性的问候了一句。
“呵呵,没想到在这都能碰到平君姑娘,我和你真是有缘啊。”苏子柒和许平君面对面,眼里露出了一丝猥琐地看着许平君,弄得许平君浑身不自在。
“咳咳”不知为什么刘病已感觉很不爽,“这位是?”苏子柒问道。
“咳咳,在下刘病已,见过苏公子”说着挡在苏子许平君中间,身后的许平君在心中窃喜。
“原来是病已兄啊,在杜城可是响当当的痞子王啊。”苏子柒讽刺了一句。
“那里那里,苏兄在杜城也是一个风流人物了。”刘病已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苏公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告辞了。”王语嫣看到两人十足的火药味,忙撇开话。
“这位姑娘想必就是王家大小姐了。”说着又想黏过去,刘病已一个眼神丢过去,新城武会意,又挡在王语嫣面前,还瞪大眼睛十分滑稽地看着他。
苏子柒见场面有点尴尬,只好拱手道:“既然各位有事那苏某就告辞,如若各位改日有空,就去寒舍坐坐。”
“一定一定。”刘病已敷衍一通,苏子也自知无趣,点头冲刘病已微微一笑走了,可是刘病已分明看到他的眼神流露出一丝的怨恨,“这个苏子柒,不简单啊!”
“病已哥,我们都逛了一个上午了,找间客栈歇歇脚吧。”王语嫣二女早已气喘吁吁了。
“你们还敢说,要不是你们这些饿鬼我们至于这样吗?”刘病已早就已经困了,毕竟他还是一个现代人,睡午觉早已是习惯了。
“我们那时哪会考虑这么多啊,那现在该怎么办啊?”许平君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没底气地问道。
“咚咚”正在刘病已一筹莫展时,一阵锣鼓声响起。“师兄,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新城武应声走到了人群里。
“病已病已,我都打听清楚了,原来是京城第一首富的儿子金金亮在那打擂台斗蟋蟀呢,赢了就拿到银子了。”不一会儿,新城武回来报告说。
“嗯,走,我们去斗蟋蟀!”不知是原来刘病已的关系还是什么,说到赌字他总是兴高采烈的,“死性不改!”许平君悠悠地看着他那死样子,有点恨铁不成钢。
“金金亮少爷的大蛮牛又获胜了!”一位裁判模样的人高声道,随即把一托盘的银子倒在金金亮的身边,而那输的人只好灰溜溜地离席。“大蛮牛!金金亮”顿时喊声一片,刘病已三人好不容易的挤到人群里,“病已啊,似乎可以押注的,不如我们就压那位少爷吧。”许平君说道。
“押注?为什么押注,我在赌这方面可是有很大的发言权的!”说着拿出了一个土罐子。
“你不会天天都带在身上吧!”许平君惊讶不已。
“呵,那是自然,这里面可都是我的宝贝,当然要贴身带着啦!”说着走上了擂台。
“平君姐,你就不要怪病已哥了,他也是为我们着想啊。”王语嫣笑嘻嘻说道。
“你啊就是太惯他了!”
“我要挑战它!”刘病已信心十足,小心翼翼地打开土罐子,“唧唧吱”里面蟋蟀的叫声异常清脆。
“金少爷你看?”那裁判为难了。
“不怕死的就让他来吧。”这金金亮一身穿金戴银的,加上微胖的身躯的确有点土豪的感觉。
“拿出银子来吧。”那裁判不屑地说道。
“哦。”刘病已模模自己的口袋,但悲剧了,钱都花完了!那裁判在身上模索,冷冷道:“你该不会没钱吧!”
“有的有的”刘病已心慌了,因为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最后他想到了什么,把脚上的鞋一月兑,从鞋肚拿出一文钱!底下的人顿时一阵唏嘘,那裁判嫌弃地接过刘病已那一文钱,忍着奇臭无比的味道问道:“快报上你蟋蟀的名字。”
“刚才已经够丢脸的了,现在打死也不上演一次什么刘病鸡了,老子是21世纪来的,当然要有点国际范啦!”打定主意,开口道:“我的蟋蟀叫peterparker(彼得帕克)!”
“什么什么?屁的怕克,这什么怪名字啊。”又是一阵嘲笑声,连坐在他旁边的金金亮也笑得合不拢嘴了,刘病已看着这些人冷笑不已,怪只怪他们是古代的,没见过世面。
“好了好了,笑够没啊,裁判开始吧。”
“大蛮牛,大蛮牛!”听这呐喊声就知道刘病已的peterparker有多么的不招人待见了,刘病已倒也不拍,拿着一根稻草指挥着他的蟋蟀。
“屁的怕克胜出!”裁判的一声简直是爆炸性新闻,低下的人包括金金亮是一脸的不相信啊,气不过,连忙又搬出另一只蟋蟀,似乎有种誓不摆休的味道。
“屁的怕克胜出,屁的怕克胜出”连续好几场,大家只听到裁判重复这句,机灵一点的赌客把赌注都压到了刘病已的屁的怕克,金金亮眼看着面前白花花的银子越来越少,而对手那边越来越多,气不打一处来:“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刘病已眼珠一转,笑呵呵说道:“呵呵,金少爷,我是从山里来的野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