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颠簸,刘病已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欣欣向荣的的景象感慨道“这景象,简直和大唐有得一拼了!”马车终于在清明门停下了,没想到刘弗陵和刘贺在那早已在那等候,刘病已忙叫其他三人下车。
“病已,你们来了,我们都等了大半天了”刘弗陵说道。
“呵呵,不好意思,睡过头了”刘病已歉意说道。
“哦?”刘贺颇有深意地看着许平君和王语嫣,看得两女心里直发毛。
“好了,不要废话了,病已我让你看看我大汉是何等的气派庄严!”看守的门卫认得刘弗陵,向他恭敬道了一句万岁,刘弗陵满意地点点头,就带着其他人进去了,刘病已走在最后面“终于可以看看古代的皇宫了!”
皇宫映入眼帘,四人顿时看傻眼了,红瓦黄墙、琉璃屋顶,说不出的庄严,一座座宫殿,亭台楼阁多得数不清,刘病已走马观花,如此气势磅礴的建筑既然出自古人之手,惊讶古人的智慧之时他感到作为一个中国人而自豪。
“皇上,那我的封地和官邸呢,既然是王,那总得有这些吧?”刘病已一直奇怪为什么刘弗陵直接去皇宫,而不是带他去看自己的封地和官邸。
“病已兄,说实在的,你这个王是没有封地的,除非你能对大汉朝有什么贡献。”
“一个市井痞子竟然想要封地,给他官邸算是抬举他了”刘贺看到一路吃惊的刘病已嘴角泛起一丝阴笑。
“怎么样病已,看到这些你肯为我大汉效力了吗?”刘弗陵领众人来到一处阴凉地方坐下。
“嗯,简直就是气势磅薄啊,刚才皇宫正中央的那便是正殿了吧,果然是整个皇宫的灵魂之处了。”
“皇上皇上,原来你在这啊,害老臣一路好找啊。”
“哦,霍爱卿,找朕何事?”
刘病已心里咯噔一下:“这就是霍光?嗯,看他那花白的胡须,尖锐的眼神,眼里还闪着精光,的确有当权臣的潜质。”
霍光看了一眼刘病已等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刘弗陵摆手道:“不用担心,他们都是朕的朋友,直说无妨。”
霍光只好递上一卷竹简:“皇上,这是乌孙国送来的国书,想叫我朝能够派兵支援。”
刘弗陵在刘病已众人面前也不含糊,直接了当的说:“那乌孙国国王有何表示啊?”
“回皇上话,乌孙国好像没什么表示。”
刘弗陵想了想说:“那将军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只要我们不吃亏就行了。”霍光称是悄然离去。
“走病已,带你去看看你的府邸。”刘弗陵这句话对刘病已来说可谓是如浴春风啊,“老子在大汉终于有房了!”
刘弗陵领着众人来到了厨城门的一处路段,刘病已等人看到一座古色古香的府邸,牌匾上已积满了灰尘,但还能看清大将军府这几个鎏金大字。
瓦黄墙、画栋雕梁,说不出的富丽堂皇。朱红的大门经过岁月的侵蚀,早已剥落了昔日的荣光。左右蹲守的石狮,将目光穿越渺远,望向那千百年前的莽莽苍苍。
“这座宅子是当年孝景皇帝大将军窦婴所有,当年他因为伪造先帝遗诏定罪,被满门抄斩,所以就搁置了下来,现在朕就把它送给你了!大概翻新翻新也能住人了。”
刘病已道谢,便迫不及待地开门进去,吱呀门开,拂落历史的烟尘,女墙仍在,楼阁犹存。
正面是一座七开间的大殿,又是庑殿顶,远非歇山可比,刘病已心想这窦婴不愧是汉景帝时期的权臣,连住的地方都如此讲究。他拾级而上,但见白玉为梁、翡翠当瓦,飞檐翘角、牌匾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了。回转身来细细打量,角落里一口枯井,幽深邃密;院子中几株老槐已被蛀虫啃食,已是腐烂已久,刘病已向花园的拱门走去,光秃秃的树干和满地的落叶似乎倾诉着主人凄凉的过去,不远处有一座荒废已久的殿宇,阳光柔抚着大地万物,金色的光辉照耀在殿檐上,原本看似十分的美丽,但此情此情无不透露出一种无力的沧桑感。
只有不远处的清泉汩汩涌出,化成碧绿的带子围绕宅子一周后流向树林的深处。那泉水中泛出的星星点点光彩让人感到惊喜美丽,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安详,为这宅子增添了几分绿意。
“病已满意吗?我明天就差人打点好这里的一切,等过些时日你们在搬过来,搬来之时正是你上朝之日。”
“满意,十分的满意!他日我必定会将我所学倾囊相受,为大汉谋福利”刘病已心里十分的感激刘弗陵。
“哈哈,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哼!这个刘病已今天可真是出尽了风头,更可恨的还是那个刘弗陵,居然还把窦婴的宅子送给了他,我已经向他暗示了不下十次了,这狗皇帝一说到关键问题就敷衍过去真是气煞我也!”和刘病已等人分开后,刘贺就在自己京城买来的房子里喝闷酒。
“你怎么来到这了,”一个女声在房里幽幽说道。
“我有什么不敢来的,我住自己家,难道要向你一一汇报吗!”刘贺生气说道。
那女子向暗处走了出来,如果刘病已在这定会认识,此女就是茵茵!烛光下的她好像憔悴了不少,绝美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刘贺看到她来后便霸道的拉到自己怀里,如饥似渴地吻着她的双唇,口里念叨着:“茵茵,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茵茵没有配合他,但也不反抗:“你爱过我吗?每次都要我干些我不愿干的事,你这个伪君子,丧心病狂地叫我去杀了你的亲兄弟!还让我去监视刘病已那一拨人,你爱我吗!”茵茵大声地叫了一声,手中的剑指向刘贺的咽喉。
“呵,来啊,往这”说着他握着剑,完全不顾手里流出的鲜血正要往自己的喉咙刺去“不过!”他突然大叫一句,“你的师父可就要受苦了,呀哈哈,”又是一怪笑。
“你真是一个疯子!”茵茵看着他,面无表情。
“啪!”一声脆响,茵茵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没错,我是疯子,自从我父王死后我的心就随着我父王去了,他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上大汉朝的一代明君,就是你和霍光那老东西,还有那个狗皇帝害死了他,所以我决定复仇,决定报复你们!”
“如果你父王没有死,那他以后肯定是个受人唾弃的千古昏君,而你将来也是一样”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好,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昏君是什么样!”说着抱起茵茵,来到房中把她扔到床上,开始解开腰带,茵茵看着刘贺火急火燎地月兑去身上的衣物,露出苦涩地笑容。
刘贺光着身子,饿虎扑食地扑向茵茵,“蒽”茵茵感觉一阵刺痛,一滴清泪落下,在被褥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