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支持,求票票!
紫云轩中,其余的人神色各异,张骞是满脸喜色,巴拉则一脸敬佩,槐里卓王孙,西河郭翁,太原鲁中子,临淮墨居等剑客是满脸羡慕。只有曹襄的神情极为复杂,有几分扭曲狰狞。
回过神的曹襄用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瞬间,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辛不追,狞笑道:“辛大侠,你这是想干什么?”
辛不追冷冷一笑,极其冷漠看着自己以前的恩主,阴冷说道:“曹侯,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曹襄听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暴喝道:“辛不追,我是你的恩主,你就这样对待你的主子吗?”
辛不追嘴角挂一丝残忍笑容,犀利的眸子迸出几道精光,冷哼一声,却一字未吐。
顿时,曹襄觉得自己颜面无存,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并出火般凌厉的目光,歇斯底里喊道:“霍去病,你这个家奴,杂种,连自己父亲都不知道的野种,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抢我的奴才。”
家奴,杂种,野种这些让霍去病讨厌的字眼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
是的,霍去病承认自己是家奴,卫青,卫子夫,一个是骑奴,另一个是歌女。甚至,可以这样说,卫家没有平阳公主的提携,也没有今天,更别说他霍去病呢。这是不争的事实。自己是个私生子,这也是铁板一般的事实。
出身卑微,这是霍去病的短处,他内心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而此时此刻,这道伤疤又被曹襄无情的捅破,鲜血迸出,淋漓尽致。
曹襄,你一介小儿,承荫祖上恩泽。明明知道家奴是自己的短处,可你呢?一次,又一次往自己的伤口捅刀子。
霍去病心中暗暗地发誓,终究有一天,我要让你尝尽我现在承受的痛苦,不,一百倍,上千倍。否则,我霍去病誓不为人。
霍去病强硬忍下内心的痛苦,眼中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淡淡笑道:“平阳侯,你说的对,我霍去病是家奴,私生子,可你呢?不过是承荫祖上恩泽的一介小儿,你祖上曹参比我好到哪里去,也不过是个打凉席出身。你也有脸在这大放厥词,难道你忘记了你的祖宗吗?”
越说到后面,霍去病的嗓门越大,最后那句完全是咬碎牙齿迸出。
见霍去病铁青地脸色,曹襄愣住,感到恐慌,终于他发现眼前的霍去病不再是他那个熟悉的霍去病,这个霍去病全身散发一道凌厉血腥的杀气!
是的,霍去病在疆场驰骋过,杀的匈奴人会少吗?身上多少带点彪悍刺鼻的血腥味。
霍去病没有因为曹襄沉默,就放过他。不论前世的张从雨,还是今生的霍去病,他始终坚信一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霍去病神情淡漠,一步又一步慢慢地向曹襄走去,那无声的脚步,慢慢地给曹襄心里造成无比的压力,那不是别人,是羽林营骑的“慈不掌兵”的骠骑将军的威严,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冒犯。
果然,曹襄大骇,眸子顿时猛然暴睁,身子陡然后退几步,一不小心,撞到身后的几案,案上佳肴美酒翻然倒地,顿时,满地狼藉。
曹襄两只眼珠子拼命睁得大大的,那双小爪子在空中乱舞,同时,极度恐慌喊道:“不要过来!”
霍去病面容很狰狞,声音很冷,如阎罗殿勾魂使者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半点生气:“平阳侯,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你!”
说到此,霍去病停顿下来,冷眼打量着曹襄全身,
突然,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霍去病提高嗓门,大声喝道:“说!你到底怕什么?”
没有出乎霍去病的预料,曹襄在他这番猛烈攻势下,内心防线早已崩溃,只听他结结巴巴说道:“霍去病,你不能杀我,我是当今天子的外甥,身上有刘家血统的一半,来人,来人,来人!”
回过神的槐里卓王孙,西河郭翁,太原鲁中子,临淮墨居等长随得令,呈扇形站在曹襄身旁,左手按剑,以待令下。
张骞,巴拉早已离座,站在霍去病的身后。护住霍去病的背部,防止有人偷袭。
辛不追十分决然立于霍去病身旁,他冷冷扫了一眼其余五君子,冷冷笑道:“袍泽们,我的好兄弟们,难道你们还看不清眼下的形势吗,谁是明主?谁是庸主”你们看不出吗?我们兄弟非要同室操戈吗?”
昔日的剑门六君子已经分道扬镳,各自选边,站在对立的一面。
槐里卓王孙,西河郭翁,太原鲁中子,临淮墨居,东阳陈霸。五人以西河郭翁为长者,五人目光对望一下,相互点点头。五人缓缓向辛不追走来。
一品坊,紫云轩中,两派对峙,一触即发。唤着云云姑娘和她的小伙伴们早已吓得躲在某个角落瑟瑟发抖,大叹倒霉。
霍去病冷眼扫视下全场,没多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霍去病放声狂笑。
众人都楞住,不知道霍去病为何发笑。
良久,霍去病收敛笑容,瞬间,绷紧寒脸,冷漠说道:“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剑客们,都睁开眼睛看看,这就是你们的主子,誓死效忠的主子!”
曹襄也不知道何时瘫倒在一边,奄奄一息,烂泥似的,一动不动,只是嘴巴一张一合,粗粗的喘着气,代表着他还活着。
霍去病见状,心想,曹襄这个竖子毕竟还女敕着,承受能力有限。没晕过去,也算是他造化大。
也在这时,辛不追见霍去病说完,才说道:“袍泽们,我不想动手,因为你们不是我的对手,郭翁垂垂老矣,精力大输当年。卓王孙,陈霸你们是世家子弟,修为不纯。鲁中子,你招式繁多,却是摆设。你们五人之中只有一人是我的对手,那就是墨居,可惜他受制于墨门的规矩。所以你们都不是我对手!”
槐里卓王孙,西河郭翁,太原鲁中子,临淮墨居,东阳陈霸。五人听后都黯然点了点头,默认辛不追所说之言,止步于前。
大堂上,一时安静了许多,但这只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奏。
又过了许久,霍去病才叹道:“你们走吧,把这废物也给我带走!”
西河郭翁等五人大喜,赶忙谢过。领头郭翁临走时,颇为感激对霍去病说道:“侯爷,今日之事,是我等冒犯了。我等身为平阳侯府食客,身不由己,还请侯爷见谅!自古以来,食主俸禄,理当为主分忧。来日,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说完,向着霍去病抱拳行礼,也不待霍去病回答,转身,领着他的剑客们快步走了出去。
ps:又一晚过去了,童鞋们,助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