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呵呵,谢谢东方不败评论,本书以史实为基准,太大变化没有,历史发展有了一定地定律,细水长流,水到渠成。好了,第一更送到!
几天以后,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笼罩着整个长安城。酉时时分,华灯初上。长安城北市,御史大夫公孙弘府邸规模有点过小,完全不符合朝堂三公九卿的标准。
其装饰有几分寒酸,但是给人的感觉十分雅致朴实,没有奢华的骄纵。家居陈设布置都十分和谐得体,让人感觉颇为适用。
公孙潜一身淡蓝色的锦袄,腰系着碧绿色玉带,面若春花,目如点漆,显的格外的精神。
天色刚晚,便早早命跟班小厮在府外守侯,等待霍去病驾临。
这时,公孙弘,公孙潜父子俩正陪着其他几位赴宴的宾客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小声地嘀咕。表面看去,宾主交谈甚是尽欢,融洽。
没多久,一个青衣小厮小跑到公孙潜身旁,小声禀道:“他来了,正朝内堂走来!”
“哦!”公孙弘父子大喜起身,踱步而出,其他宾客紧跟而上——
霍去病在巴拉和辛不追的陪伴下,迈进了门槛。公孙弘忙笑着迎了上去,后面紧跟着公孙潜等人。
霍去病一脸微笑迎了上去,和公孙弘老夫子虚礼一番,然后在众人的陪伴下走进内堂。
公孙府邸内堂,酒席早已经被仆妇们摆上。众人又一番相互推诿谦让,霍去病和公孙弘老夫子落座上首,其他宾客都是两人一席。
霍去病鹰翅的眉毛上扬,环视下全场,除了那个清瘦老者朱买臣见过几面,其余的几位宾客都感到眼生。
公孙弘老夫子见霍去病上露出疑惑之色,捻了捻着发白长髯笑了笑,用眼角的余光斜瞟他儿子公孙潜一眼。
公孙潜会意,起身离座,含笑道:“想必侯爷对在座的宾客很眼生,来,我为侯爷引荐一番。”
说完,他看了眼同席宾客,笑道:“这位便是北军长水校尉韩说!”
霍去病微笑点点头朝下首的壮汉示敬,韩说立马拱拱手,又举起杯盏,大声道:“霍将军,卑下久仰将军大名,只是无缘结识。今晚,卑下就借花献佛先敬将军!”
霍去病微笑不语地望着不远处的韩说,身高七尺,环豹眼,鹰勾鼻子,薄白的嘴唇,肩膀宽厚结实,身着一身黑衫紧身劲袍,脚下是黑色薄底靴子,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满让人心折的豪气!
突然,霍去病心头一颤,这不是卫青麾下赫赫有名九大裨将(校尉封侯者)之一。靠,老子走了狗屎运,竟然让自己来挖舅舅卫青的墙角。
霍去病心道,韩说现在还是长水校尉,还没投靠卫青,那自己机会就在眼前。自己要好好想,如何更好地散发自己的王八之气,让韩说顶礼膜拜。
霍去病内心意yin一番,才道:“韩校尉如此看得起我霍去病,去病焉能不识抬举,来,一口干了!”
说完,霍去病端起金盏,仰头喝尽,放下空空的杯盏表示自己的敬意。
坐好后,霍去病微笑道;“我观韩校尉面相甚是罕见,贵不可言!”
“将军,怎么说!”韩说大喜,又诚惶诚恐问道。
霍去病一脸微笑环视内堂一圈,见众人都伸长脖子聆听自己的下文。
沉思片刻,霍去病说道:“韩校尉你眉宇间有股愈深的霸气,好面格,这股霸气乃封侯拜将者常有的那股凌厉之气。”
韩说听后,摇摇头,长叹一声,叹道:“将军恐怕是走眼了,想我韩说自幼学艺,十六岁参军,三十五才才拜为校尉。人生数载,我已咫尺间过了小半。再说,没有战功,何来封侯!”韩说的悲叹中流露出他这些年坎坷和郁郁不得志。
岁月蹉跎,青春荒废。霍去病的脑海里可以想象到那副充满沧桑感的人生画卷:想当年,少年满月复豪气,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唯我独尊。瞬间,半载已过,棱角磨平,举步艰难,长吁短叹。
霍去病听了,心中大骂韩说愚笨,也不用脑袋想想,身为天子红人,少年得志地将军霍去病为什么要那些话呢?
或许韩说这种人是直性子,耿直不阿,不善阿谀。霍去病心想韩说这种人只适合于沙场,不适合于阴暗尔虞我诈的的朝堂。
公孙弘老夫子抚鬓笑了笑,假模假样问道:“侯爷,难道你忍心韩校尉就此荒废埋没吗?”
右下首丞相长史朱买臣也趁机笑道:“想必侯爷是想点拨韩校尉吧!”
韩说也不是个糊涂透顶之徒,只是不敢相信眼前,自己和霍去病才刚认识,这个天子红人就如此赏识他,很没缘由啊?
韩说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呵呵,他当然不会知道霍去病是穿越者,对于韩说的人品和才能,霍去病心里是知根知底的。
如果后来韩说没有站错队,死于废太子刘据的巫蛊之乱,说不准他还是大汉帝国的中流砥柱,史书就不会有(征和三年)贰师将军李广利的丧失变节。
经过公孙弘和朱买臣这番**luo的推波助燃,韩说没有犹豫,果断出列,行礼道:“卑下参见将军,蒙将军不嫌,韩说愿追随侯爷左右!”
“善!”霍去病大喜道。
而另一边,左首尾端是辛不追和巴拉同席。这时,两人眼见霍去病又收韩说于麾下听用。
巴拉脸露喜色,早已端盏离座,来到韩说身前道:“韩兄弟,恭喜你早日如草原上的雏鹰般展翅飞翔!”
韩说微笑着打量眼前的胡人装束的巴拉,尽管他心里不认识,但他知道眼前矮小胖墩墩大胖子是霍去病的亲随。
霍去病身边的人不能慢待。想到此,韩说举盏相迎,放声大笑道:“壮士贵姓?以后我们就是袍泽,还请多多关照!”
粗人就是粗人,巴拉刚刚有番书生咬文嚼字的酸气,刹那间,巴拉胡人本性大露,只听他大咧咧说道:“贵姓,那太长了,你不好记,干脆你以后叫我巴拉或者大黑熊!”
韩说神情一愣,这么大大咧咧的汉子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讪讪说道;“干脆我们以兄台相称,如何?”
“什么,兄台是什么?”巴拉是土生土长的羌人,来中原也有些日子,基本的中原方言都能听懂,不过有些个别呢?这就大打问号。
正当巴拉发愣一筹莫展的时候,辛不追走过来,解释道:“是你们匈奴人眼中的安达!”
“好,我愿意!”
韩说却没立马应答,那对鹰眸正打量着眼前一袭白衣,脸色阴冷,目光炯炯有神,肤色如玉的年轻人。
辛不追眉宇间闪出一股自信,大声说道:“辛不追见过校尉大人!”
不过,辛不追的笑容落在韩说眼里,却是那么阴森,冷得韩说全身起鸡皮疙瘩,后脊骨发凉。
韩说感觉到这白衣青年浑身上上下下都充满杀气,是个极度危险人物。但韩说心里很纳闷,自己和这个白衣青年无冤无仇,他为什么如此忌惮自己?
“辛不追,你就是辛.不追!”内堂中,不知何处响起一惊恐的声音。
ps:悲催啊,求推荐,求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