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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霍去病忍不住放声怒笑。
大笑过后,霍去病发现舞台上的歌舞声已停,四周的宾客都在看着自己,而那白衣女子仿佛也从舞蹈中走出惊讶地看着自己。
霍去病神情一冷,甩袖而起,大声冷峻道:“御史大人,去病在这多谢您老的关心,如果没别的事的话,去病就此告辞!”
这时,公孙弘老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十分阴晦,心中恼恨霍去病如此绝情,一点的面子也不留给自己,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一副亲热劲,现在如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公孙弘强忍内心的不满,绷着脸,满脸怨恨说道:“老夫是怜惜将军的绝世才华,才有这番好意。可惜的是,老夫这番好意,将军不领情!”
霍去病挑起嘴角,冷笑道:“是吗?御史大人!”
“你不相信?”公孙弘冷笑一声说道。
说完,公孙弘朝台上的白衣女子招手道:“飞燕,下来,到爷爷身边,爷爷为你引荐你心目中的英雄——霍去病。”
尼玛,那白衣绝子竟然是公孙弘的孙女公孙飞燕。霍去病心里不由大声骂道:老天,你真会跟我开玩笑,刚刚心仪的女孩竟然是公孙弘的孙女。
心念至此,霍去病有些无语,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那白衣女子芊芊细步走到公孙弘面前,娇躯盈盈一拜,给公孙弘行个礼,轻声道:“孙儿飞燕见过爷爷!”
“恩!”公孙弘应了声,便牵着公孙芝的小手向霍去病走来。
霍去病神情有点惊愣,公孙芝的美给了霍去病无比的震撼,她的美几乎完美无瑕,没有一点洁癖。身体高挑,娇躯丰盈,长长的黑发被一根发簪挽起,一袭白色的长裙。
公孙飞燕慢慢地向霍去病走来,就如走下凡尘的仙子,轻飘飘的就到霍去病眼前。
在霍去病面前站稳,盈盈上前行了一礼,轻声道:“小女子参见侯爷!”
那声音如出谷的黄莺,莞尔清脆,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霍去病咳嗽一声,咽下自己的唾沫,挤出一丝笑容,和蔼可亲般道:“姑娘,无需如此大礼,去病有愧!”
公孙飞燕抬起她那小小的脑袋,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剑眉少年,长得十分英俊,身材挺拔,只是眉宇间流露出一股和年龄不相符的孤傲和不羁,那深邃的眼眸透出一丝不易察觉淡淡的哀愁。
观察了许久,公孙飞燕摇摇头,满脸尊敬说道:“侯爷,你千里奔袭,一战定河南。小女子万分敬仰,汉家男儿当如此,何来有愧呢?”
霍去病听后,呵呵一笑,满脸嘲弄道:“姑娘,你看去病像侯爷吗?你见过我这样的侯爷吗?”
公孙飞燕蹙着眉头,淡淡说道:“没!”
眼前的公孙芝那张圆女敕的脸十分姣好,细细弯弯的眼睛,一对秋水般的眼眸,柔情似水,眼帘下是细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红润的香唇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霍去病努力控制自己的心神,月兑口说道:“你叫我去病吧!”
“好!”公孙飞燕的脸颊绯红,讪讪说道。
内堂里,宾客们都神色各异的瞪大眼睛,看着心目中仙子竟然和霍去病聊的火热。唯有公孙弘老夫子抚须不语,一脸高深莫测。
长史朱买臣的老脸上略带点激动,商贾西门秋昊脸上则是一脸的痴迷,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燕天雄的那双猩红的眼眸溜溜的转个不停,时不时伸出那长长舌头舌忝一甜自己那肥厚的油嘴,咽下自己的不甘的唾沫子。韩说,公孙潜满脸得意地笑容,冷面剑客辛不追则是一脸黯然,胡人巴拉露出憨厚的笑容,其他宾客们也是痴的痴,呆的呆,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
霍去病也有点把持不住,心猿意马,满脑子都是龌龊的念头。
公孙飞燕,一身白衣洁白似雪,映照出她洁白肌肤晶莹透体,容颜绝丽,眉眼晕红着,羞喜低头,盈盈一水间的温柔,仿佛融化了山川河流。
公孙弘捻了捻颔下发白的山羊须,微笑道:“将军,我看天色尚早,再喝几杯。”
霍去病心中十分憎恨公孙弘这张皮笑肉不笑虚假的老脸,想拱手告辞,却感到公孙芝那秋水旺旺的眸子放出一缕缕幽怨的目光。
霍去病不由地心神一荡,刚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微笑说道:“又要叨扰老大人呢,去病怎么好意思呢!”
“去病,老夫和你同殿为臣多年,几杯薄酒又算什么呢?除非你不给老夫这个颜面!”公孙弘眯着眼睛,笑呵呵说道。
看着霍去病窘迫的神情,公孙弘内心十分得意,暗暗想道:“霍家小儿,老朽不相信你不动色心,哼!自古英雄出少年,少年本是多情种。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老夫今天就是要用自己宝贝的孙女来套套你这个白眼狼。卫青,卫青啊,当你知道你的外甥和我在一起,你会做何感想呢?”
心念至此,公孙弘的嘴角笑意更浓。
霍去病当然明白公孙弘这老东西心里打什么算盘。自从卫青的好友郭解,主父偃身死,卫青和公孙弘两个人就貌和神不和。
公孙弘这个千年老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真是宴无好宴。公孙弘想利用自己来打击舅舅卫青,这一招不可谓不毒啊!
难怪,公孙弘这个老匹夫连宝贝的孙女也押上了。
想到此,霍去病感觉眼前楚楚动人公孙飞燕甚是悲哀,自己终身的幸福竟然被最敬爱的爷爷拿来当赌注,可悲,也可叹矣!
霍去病收敛杂乱心神,微笑说道:“老大人,你言重了,去病岂是那种无知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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