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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虏将军!想到这个军衔三品朝廷大员。霍去病心里不由摇头苦笑:汉家天子刘彻还真瞧的起自己,直接由五品羽林郎中提拔为三品征虏将军,遍观汉家历代帝王,也唯有刘彻才有如此魄力,不拘一格,简拔于奴仆,并委于重任!
一阵苦笑过后,霍去病回首望了望铠甲鲜明,气势雄壮的八千铁骑。此时此刻,正浩浩荡荡的穿过脚下的校场大地。
那场面真是宏伟壮观,八千铁蹄下激荡起的烟尘真是遮天蔽日,连绵出去几十里地。
由此,霍去病心里暗付:匈奴铁骑也许骁勇善战,但是,以这么统一的步调,严格的纪律约束的汉军,匈奴士卒还是汉军对手吗?想当初,李广的四千骑兵与匈奴的四万骑兵遭遇,汉军之所以能使用圆阵和依靠弓弩抵抗了两天,看来并不完全由于飞将军李广过人的勇气,更多的怕是因为汉军的战斗力已远远超过了匈奴。
羽林的骑卒大多身着薄轻铁甲,即是仅在胸背部分缀以甲片,胸甲和背甲在肩部用带系连,另在腋下也有带子相连。采用的甲片均呈长方型,前后各三排,最高一排用六片,下面两排各八片。也就是军中所称的“玄甲”。
骑卒队中一色的弓兵,弓兵均背负擘张,也就是手张弩,因为与此相对的还有蹶张,即是脚踏弩,只是骑卒并不装备。骑卒装备以轻便为主,不象长戈车骑那样重装上阵。但是军容整肃,所有的军士都在马背上把腰板挺得笔直,其旺盛的斗志深深的感染着霍去病。
每个人似乎都在用自己的肢体向天地宣称:我们的马蹄,将直抵胜利!
张燕从后面策马上来,到霍去病身侧停下,欠了欠身道:“将军,该动身了!”
霍去病面沉似水,点点头说道:“走吧!”
说完,甩手一鞭,抽打在马背上,健马撒开花,沿着官道,飞驰而去。
张燕诸将紧跟在霍去病身后。
一路昼夜急驰,数日后,霍去病大军抵达边关定襄郡——
定襄郡边军大营,一把太师椅就摆在辕门口,霍去病阴沉着脸坐着,一言不发,身边的亲卫都横眉冷眼,左手按住刀柄。
“将军大人,你老先擦把脸。”一个四十多岁督邮,谄笑递过湿湿的毛巾,后面跟着一个瘦小的士卒端着黄铜脸盘。
霍去病看都不看他,巴拉一把将脸盘掀翻,溅的督邮一身的水。
“你们可以啊,都吃了豹子胆了,离大营五十里专门派人来通传,你们如此怠慢将军,眼睛里还有没有朝廷!”张燕话音里结着冰凌。
霍去病气得连大帐都没进,搬把椅子直接坐在辕门口,你们不来接钦差,老子倒过来接你们!
大营里留守的校曲军官们,躲在一边偷看京师将军的派头,连跟前都不敢去。现在面对霍去病一群人,这些丘八们既不知道如何伺候,又不敢上前答话,一时间变的没人理,冷了场了。
远处,烟尘滚滚,三十多匹战马飞一般的向辕门冲来。一个全身铠甲的老将,一马当先,一路上话都没说一句,只是一鞭紧似一鞭的抽在马**上,就嫌跑的慢了。
离辕门还有三十多丈远,老将首先拉缰绳带住战马,那匹马都是被拉的前蹄悬空,直立起来。后面的亲兵也都急忙勒住缰绳,跳下马,跌跌撞撞的跑到辕门前。
那个督邮苦着脸迎了上去,用手一指,轻声道:“都尉大人,坐在椅子上的就是京城来的霍将军大人,您怎么才回来啊,将军都恼了!”
老将也不答话,急忙跑到霍去病面前,跪倒行礼道:“卑下迎接将军大人。”
霍去病半晌无语,老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上差大人不发话,他也不能起来,就这么一直跪着,气氛压抑得让人难受。
过了许久,霍去病才冷冷说道:“都尉大人说错了吧?是本将军在迎接大人您吧?”
老将脸上发烧,身体抖的筛糠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外面又是一阵战马嘶鸣,又有几十匹马到了辕门口,一个七十多岁,清瘦的老头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几个亲兵急忙把老头扶起,老头挣开了他们的手臂,小跑着过来,离霍去病还有三丈多远,脚一软瘫在地上。
亲兵又是赶紧把他搀扶起来,老头膝行着到了霍去病身边,声音都颤抖道:“定襄郡太守方勇恭候钦差大人!”说罢,身子一软,直接就昏迷了。
都尉大人一见,也顾不得礼仪了,急忙叫道:“快传医官!”
霍去病见到如此场景,也是无奈,只得道:“算了,都起来吧!”
老将双手撑着地,半天才爬出来。都是六十多的人了,今天守城已经累了个臭死,听说将军已经到了,又是一个吃惊,连滚带爬下了城墙,一路飞马奔来,接着就看到将军大人脸色不善,心里再加了一个吃惊,又跪了这么许久,早就月兑了力。可是再支持不住,还要强自支撑,对着督邮叫道:“快去安排香案!”
那名老将是定襄都尉,姓刘,单字靖,他拉住了刚才送手巾把子的督邮,低低的嘱咐了几句。不多时,医官带着药箱赶到,又是掐人中,又是往鼻子里滴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洋药。半天,太守大人方勇才悠悠的醒转。
“将军大人请到大帐,卑下,卑下,”刘靖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了。
太守方勇才从阴间还阳,就被两个亲卫搀着,又到了霍去病面前,暗哑的声音道:“卑下迎接将军大人来迟,请大人恕罪!”
霍去病冷着脸道:“迎接本将军又算什么事情?”
方勇似乎听不出霍去病语气里的讥诮,正色道:“回大人的话,匈奴几万铁骑就在城外,如果因为这个怠慢了将军,卑下情愿领罪!将军大人如果怪罪,罪在方某一人,与三军将士无干!”
都尉刘靖微微一愣,心里都是唏嘘不已,觉得这老东西,二十多年前就混到边关太守,那是一点不侥幸,瞧瞧人家奏对的急智,比自己不知道强了多少,自己刚才就只剩下哆嗦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他自己也忘了,自己好象也算老姜的范畴了!
霍去病站起身来,鼻子哼了一声道:“走,进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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