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山下 短暂美好后始来折磨 登天门山以晓长江水

作者 : 盖文

休息日总是短暂的,星期一来了“快点涛哥,要迟到了。还得做操呢。”等我、涛哥、庆赛、东亮出了宿舍,阿丽和小平已经在外面了。“快点,你们这几个懒货。唉。”阿丽说,急急忙忙吃完饭就往厂里赶,在门口我和老牛被拦住了。“站住,你俩怎么没穿厂服,回去穿厂服。”“哦,我们新来的,厂服还在仓库里放着呢。”“好,走吧。”转过弯去,他们已经站好队伍,做起来了,原地踏着步子。我们还在傻傻得找着刷卡机,“靠,怎么刷不上。怎么办啊,涛哥。”“你们的在里面呢。这个只能刷汽玻。”“哦,谢谢你啊。”“我们的队伍呢,找不到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越热闹就越热闹。”“找红衣服,走这里。”涛哥说。然后赶紧从后面溜了过去。“跳跃运动预备起。”这就算完事了。

健身完毕回到车间这次月辉让我跟于金峰(他也是电子玻璃派来学习的,没学几天带他那个就生病请长假了,现在的他也是满脑子浆糊,迷离迷糊的。)让老牛跟着毛永军。(来厂工作一年,再七百吨也算久经风雨。经验还算丰富。)这一对比,老牛每次都跟着好的,一个市的就是亲啊。心中不免有些不满。还是认了吧,谁让人是领导呢,至此心中便对月辉有了防范。也许是我多想了。

好了该去取样了,我跟老于两个似懂非懂,也有模有样的比划操练起来了。他告诉我怎么用游标卡尺。怎么量数。我也很用心的记。很卖力的给他当好助手。在我心中始终相信你以诚心对人,人必以诚心待你。很快跟老于就混熟了。老于这人是个典型的慢性子,看着傻乎乎的,很憨厚。我们俩个就只管取了样量量厚度,测测重量,然后就把数据输入电脑。对于看玻璃表面的质量,大眼瞪小眼,全都是做做表面功夫。等待着下班。下午四点到了,朱宾、小强来接班了。月辉让老牛跟朱宾一个班,让朱宾带他。(朱宾,工作三年,在这些质检员中属于最资深的人物了。经验丰富,因此有些自大,工作态度也不算好。)然后我就又给小强做助手。

月辉说让我等奎举上白班后就在他那个班跟着他学。(奎举,来这工作将尽两年,工作经验也算丰富,工作踏实肯干,为人随和。会来事,在领导心中也很受好评,尤其受是谈工喜欢。)当时心想不错还有两天长白班上,月辉安排的也不错。就这样又混到五点,我就下班了。老牛还要上个小夜。“涛哥我走了先,你好好熬着吧。”“走吧。哈哈。”

回到宿舍,小顺子,学良也回来了。“吃饭去啊,吃完饭去体育馆玩会儿。”小顺说。我说“走,玩啥啊。”“乒乓球,台球。”小顺说。“呃呃,走吧。”学良说。“把蕊姐他们也叫上”小顺说。“你给她们打电话。”庆赛说。“蕊姐,你们吃饭了没,下来吧。我们去吃饭,吃完去体育馆玩。”“好,等着我们,这就下去。”“走吧,这就下来了。”我们吃完饭。就跑食堂二楼了。在二楼健身房等着体育馆开门。摆弄各种的健身器材。“乡你把俩手握着小腿,弯下腰。”老乡说。“啊,哦好。”当我弯下腰,手握住小腿。乡双手拄着我的后背,两脚一抬从我身上飞了出去。“小顺,你也像乡那样做。快点的”“你先这样,我先从你身上跳过去,就会欺负帅哥。哎。”“乡,我欺负你了吗。”“没有啊,这怎么算欺负啊。”“小顺,你快点。”“好,你来吧。”只见乡纵身一跃又飞了过去。“学良,嘿嘿,……”还没等想把话说完学良已经做好了。“小顺你看看乡和学良,好好学着点。”“好了,现在换我们飞了,你做好姿势。”乡真的做好了姿势,然后小顺就飞了过去。“乡,学良,来啊。”“我就不来了,乡”“我也不来了。”学良说。“小顺,你看看,同样是一个宿舍的,你看看你怎么就跟他们不一样呢,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乡就开始和小顺追逐了起来。似乎这一刻是在童年。过了会儿,体育馆开门了,我们几个用厂牌把体育室里所有项目的体育器材全借遍了。阿丽,庆赛,东亮打羽毛球,我和学良打乒乓球。乡和小顺,雨晴玩台球。“我这是初次玩乒乓球。”只见他把球在桌上弹起,然后用拍托了过了。“额,看你这发球就知道了,嘿嘿,以后球别发这么高啊,很容易被人扣球的。”我说。“看我给你发一球。”球在我这边微微弹起越过中间的网子达到了抛物线的最高点,接着在他那边迅速下落,最后在他的左手边落下。小顺那边跟乡戳球似乎过了戳的挺顺。而乡就没那么走运了。

一会庆赛跑了进来。“快换人去,东亮想打乒乓球。小蕊子你是哪种球,看我给你虐他。”梆梆梆一会本来处于劣势的局面被反过来了。场上小顺的球多了。“我是啥都会,啥都干不好。庆赛你赶紧去打羽毛球去。好不容易要赢一次,我容易啊我。”“哈哈,我去打羽毛球啊。”我说。“来,丽姐我陪你打羽毛球。”阿丽把球往上一扔,拍子一挥。球就冲我这飞了过来。我想这陪女人玩球不能太强势了,老是赢她就没意思了。还不能故意装输让她赢,最好是温柔中不是刚强。时不时的给她些胜利的喜悦。让她应还要装得她球技很高超。玩的不是输赢是乐趣。于是我轻轻的一拍正好送到她手所能够到的位置让她很轻松的打过来。她也轻挥一下球朝我右手边飞了过来,于是迅速换手,右手拿球拍抬手一挥球又去了她那。她又打了过来,球向我左手边飞来换左手接球……终于有一个装作接不住球的机会,那个球打的很近,我向前跑几步装作手拿着拍使劲往前伸但还是接不住球的样子,最后球落地了。“哈哈,不行了吧,你跟丽姐打还女敕点。”阿丽说。我也应和着说“是阿,丽姐你好厉害,在下甘拜下风。”接着我发球,丽姐手起拍落球飞了过来。我左手向右上方一挥球飞了出去。她向后退了几步抬手一挥球又过来,我向前跑去用拍子一拖球斜着飞到了她左手边,她轻抬球拍的同时球落到了她的脚下。“丽姐你故意让我吧,这么好的球。”“嘿嘿,丽姐不能老赢你啊,安慰下你幼小的心。”……时间飞逝的很快,九点的钟声敲响。体育馆要关门了。“好了,都不要在玩了,停下吧。该关门了。”管理员说。“唉走吧,各回各家,睡觉去。”小顺说。

早晨又到了,吃完早饭,做完早操又开始一天的工作。小平受够了搬玻璃的痛苦去找李军调工作。在办公室里哭诉。“这工作实在是干不下去了,招聘时候你说的挺好的,来了变成搬运工了。太没诚信了,这不骗人吗。你得给我换工作。”“别着急,忍一忍,来波宏都是要先从基层干起。不能来了就让你坐办公室吧。”“那么大块玻璃谁能搬的很快啊,搬慢了还被批评。我不干了,你不给换我就回家。”……“好了,我跟他们说说给你找个轻松点的活。”后来小平被调去修密封条了。

下午四点到了。老牛他们来换岗,“怎么样昨天小夜上的可爽。”“非常好,安安静静的连个领导都没有。”“昨天几点回去的,我都不知道你啥时候回来的。”“一点多吧,到宿舍你们一个个睡得死死的。”“唉,昨天劳累过度,导致上床就睡着了。”“哈哈,干啥事了,还……”小强说“没有,就去健身房玩了会。想歪了啊。”“取样”朱宾说。跟小强取完样,称完重量。“哥我走了啊。涛哥你们忙着。”“好,走吧,啊你下班了是吧。”小强说,“嗯嗯,下班了,走了。”刷完卡,走过汽玻厂房,刚要刷卡开门。心想今天这天怎么这么亮,奇怪啊。掏出表一看,四点半。早了一小时,完了都刷了卡了还怎么回去啊。早退就早退吧。回到宿舍庆赛东亮已经在宿舍坐着来。“你今天回来的早啊。”东亮说。“嗨,今天早退一个小时,这回工资算没了。”“什么情况,还早退这么长。”“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脑子里就想着到点了该下班了也没看表。”“哈哈,有你的。你们这活多好,我们天天的搬玻璃,累死了,这破活不上学都能干,这大学算白上上了。”“呃呃,是阿,这不拿我们当苦力使呢,学生就是廉价啊。”“今天小平去办公室找李军了。”“怎么样啊?”“不知道啊。我也得去找他。”“今天有什么活动啊。”我说。“网吧,走啊,东亮。”“好,走。”“你们去吧,哎。”

新的一天开始了,幸福的生活要宣布结束了,倒班的日子来了。“奎举呀,以后苏帅就跟着你了。你好好教,早点教会,能代班了,你们假随便请,教不会就别说请假的事。”然后就跟奎举去取样,“你看量玻璃时我们要量出它的内牙距,全长,在玻璃成品时,两边的牙印是要被切掉的,在这两边都有一条亮线这是光学变形区,有时候会被切到玻璃版面里面,那时候就要让冷端调刀了。你看玻璃要这样切才切的直。你来试一下。”我切开始还好到最后就开始慢下来开始变得弯曲了。“手到最后不要抖,要保持一个姿势。就这样倾斜着玻璃刀一气呵成。”我们把玻璃样放到侧面光检测仪上。“你有没有看到那条亮线,侧着看。”“呃呃,看到了。”“擦玻璃喷玻璃液时要均匀,别喷太多,太多不好擦,一定要注意安全,小心手臂被玻璃划伤。擦时别太用力,均匀受力。下一块你来擦”我把玻璃液力求均匀的喷到玻璃上,当擦时才发现玻璃液少了就干了,多了又擦不干净,擦过以后一层白雾。由于中间是架空的还不敢使劲。也挺不容易的。“你看又喷多了吧,擦的时候不要快。”擦完一块玻璃都有些热乎乎的。“别看这四块玻璃不多,擦完能出汗。”奎举说,“呃呃是阿,擦玩一块就热了。”“我们擦玻璃是为了看表面有没有划伤。如果玻璃划伤了就要赶紧跟热端冷端说。”板面看完接着放在侧面光检测仪上看气泡含量。在侧面光的照射下,小气泡散发淡绿色的光。很清晰的显现在眼前无法盾行。本来干净漂亮的板面现在却犹如长了青春痘的脸。然后就开始做光学变形,这一套下来半个小时过去了。

我们回到办公室休息。“你跟月辉是一个学校的。”“呃,一个学校的。”“你见过东升吗。他也是你们学校的。跟月辉一起来的,现在当品质工程师。”“没见过。来了就见过月辉。”“东升混得快,他们也是从学校来了一批,来这一个月后就被派去东莞学习了。从东莞回来就当值班主任了。”“这么牛,我靠,赶上机遇了。”“月辉也就刚升了一年,去年还跟我一起对班呢。以前东升是值班主任。”“你们来了多少人啊。”“十个人。”“他们那会来了四十多人。后来看着没啥升值空间都走了。月辉也要走,后来谈工让他干值班主任,让东升做品质工程师了。”“东升怎么那么厉害啊,怎麽混得哎。”“你们现在电子玻璃刚建,正好有机会,得抓好了。将来做个班长啥的。”“你们有几个到电子玻璃了。”“四个,一个原料一个退火,我和老牛是品管。”“嗯嗯,你要好好干,现在有机会,没准就从你们这批人里选个班长啥的。”心想如果也能像东升那样就真么白来芜湖。可是我并没有打算一辈子干玻璃这行。我还有我的文学梦设计梦需要实现,这工作只是为了养活我的梦,为了积累经历。“芜湖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我问他们,王俊说:“赭山公园,方特欢乐世界,仅次于迪士尼的。丫山,马人奇峰,还有天门山,离我们这最近了,就在厂子后面,休息的时候可以跟你们那一起来的去看看。”“天门山怎么样啊,有啥好的啊。”“沙滩烧烤,还有骑马沙滩摩托。不过这个季节就没了,等夏天的时候就热闹了,现在不行。”奎举说,“你们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女的啊,带女孩子玩还是去市里逛逛街,买点吃的,看看电影,去天门山多没意思。市里有个花鸟市场可以带着去那玩。”奎举接着说,“嗯嗯”

“走去取样,取完就快吃饭了。”到冷端中控室去要他们放一个样。“给你找个搭档啊,行啊,这回你轻松了。”张雷说,“电子玻璃来这学习的。”“哦,那也轻松,你们俩了。”这次把样取完称完重量,把数据报给热端,我们就去吃饭了。

两个白班上完了,心情无比激动,一直有想去一睹天门之貌的心,想看看李前辈笔下那天门中断是何等之瑰丽。晚上坐在床上兴奋的心情指使下在群里问“明天有去天门山的吗,报名啊。”说完后许久没有一个人响应,后来阿丽突然说“我去。”。这给了我近乎绝望的心一丝慰藉,终于找到一志同道合的闲人。“好明天早晨我叫你。我们几点去啊?”“九点吧。你知道怎么去那吗?”“知道,我都打听好了。我办事,你放心。”

“丽姐准备好了吗,我们出发吧。”满怀激情的给阿丽打去电话。阿丽很痛快的说“马上就下去,你在楼下等我吧。”“好的。”撂了电话,“东亮去爬山吧,阿丽也去。”我说,东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无力的说“你们去吧,我得再睡会。累死了。”“就我自己跟她去多不好意思啊。陪我一起去呗。看看长江水爬爬山放松下心情。”“不行啊,你们去吧,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累死了让我再睡会吧。”“那我走了,你休息吧。”蓝蓝的天上飘着几朵洁白的云霞。阳光也显得很是饱满。多么好的天气,真适合出去玩,不冷亦不热。没有强如夏日的刺眼,没有冷似冬天的白茫。“丽姐,你下来的真快啊。”很是惊讶的说,“必须的,你丽姐我是很有效率的。我七点就起来了,安雨晴她们走了,我又洗了几件衣服,就等你电话呢。”她很是自豪的增强语气说。“丽姐你起得也太早了,我都惭愧了。”“她们上班的都起床,我也就醒了,之后就睡不着了,所以就起来了。”她很无奈的说。“对了要先坐车到东梁小区,然后从东梁小区在往西走到天门山。”“就你自己啊,他们没有去的。”丽姐似有所料的说。“他们都没起床呢,不想起床。”“嘿嘿,我就知道。走吧”“出了门就有种自由的感觉,就像出笼的小鸟,你说呢丽姐。”丽姐看着我说:“同感,我都快憋死了,早想出来透透气了。”那一双深色的眸子绽放着光芒。

车子来了。“八十一路能到么。”“都过东梁小区。上吧。”很快就到了东梁。“该怎么走啊。”“往回走走吧,十字路口那有个路标,往西去就是天门山。”我很是没底的说。到了十字路口往西走了几十步。宽敞的沥青路上竟然如此冷清,连个人影都没有。再往路的两旁看看,广袤的土地绿呼呼的全是植物。“丽姐天门山怎么那么冷清,没人去玩啊,还是走错路了。”“你不是知道怎么去啊,问我?”丽姐很气愤的说。“他们跟我说是这么走的,再往前走走吧。”“好吧,就当散散心,找不找到也没关系了。”又朝前面走了会就看到竿子上挂着块大牌子。“丽姐你看前面大牌子上写的字,是天门山,是往这走,没错了。”忐忑的心终于放下了。“天门山,国家四a级景区。快把这大牌子拍下来,留做纪念,回去给他们看。”阿丽面带笑容,又很调皮的说,“好了拍完了我们走吧。到了天门山好好拍点照片让他们羡慕去吧。”“对,回去就跟他们说天门山特美,特好看,让他们羡慕。”走到一个岔路口时又不知道要何去何从了。“我们这次怎么走啊,拐还是直走。”丽姐问,“这个,你有硬币么。”“干嘛?”“做决定啊,正面就直走,反面就拐。”“去你的,还以为你有啥好办法呢。赶紧去问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谁去啊。”“那你后面那不有个人啊。”“阿姨您好,请问天门山怎么走啊。”“####”“啊我没有听清楚,麻烦您再讲一遍好吗。”“####”这次她边说边用手指着那座丑不拉机的土丘说。“哦,您是说那个就是天门山,好的谢谢您。”“丽姐,我现在终于明白学好普通话是多么重要了。刚才弄得我很尴尬的。你看到前面那个小土丘了吗,它就是李白曾经涉足的地方。”“好,那我们就赶紧去领略一番吧。”“你看前面是不是好多诗,每块石碑上一首。”“啊,是阿,好多诗,似乎都是写天门山的,王安石,苏轼……都来过。全都是被李白忽悠过来的,你看王安石还不只一首。”我说,“你把这些诗拍下来,回头传空间去。哎文人就是文人你看就普通一小土丘在他们笔下竟如此美妙。他们的想象太厉害了。心美哪里都不丑啊。”“丽姐,你这几句真精辟。”

绕过诗集展。前面就出现一刚起的圆形广场似乎是供人晚上活动的场所,周边用砖砌的矮墙围住了广场,只在四方各留了缺口,缺口下几阶台阶,迈步走上广场你会发现这个广场是用瓷砖铺设的太极图。太极的两个小圆是两盏彩灯,穿过这个广场。一个高高的堤坝挡住了视线,天门被遮住了。绿草铺满了整个堤坝,柔软的绿意让我们这北方人很是欢喜。很想跑上去打个滚与小草来一次亲密的接触。站在这堤坝上视线辽阔了,风景全然的改变,真有种世外桃源般。“丽姐看来老李没忽悠我们,这里完全月兑离尘世的俗,似乎仙境的飘逸。真愿在此盖一座茅草屋,面朝长江,每日伴随着朝阳呼啸,吃着长江鱼,喝着长江水。”“嗯嗯,挺好的,就是只能存在于想象中,不现实。”

池塘中芦苇繁茂,几只野鸭嬉戏水间,走过中间的石桥,这一刻我们似穿越到古时。浑然遗忘今昔是何年。怪石立于桥前,老树伴其经年。八角小亭娇小的身儿,飞檐上挑的脊梁。水畔的大转轮是谁家的采水车。蜿蜒的石子小路,又将带我们去向何处。紧闭的门扉在等待归人的轻扣,浮于水上的小船竟是鱼家的庭院。“丽姐你看,从这角度看像不像天上的水闸被打开了,水就宣泄了出来。”“嗯嗯,有那么个意思啊,是否很久以前这俩山本是一体,被大水分作俩半。”凭栏俯看江水滔滔,如此之广阔似大海漫漫无边,阿丽竟跑下去玩弄这长江水,一座巨大的李太白象矗立在江边的巨石上,左腰间挂一酒壶芦,右腰间佩一把宝剑,在酒与剑的陪伴下行于天地间,此时的他双眼凝望着远方,准备继续的悠游。

“看来这体力明显不行了,爬这么一会就累的喘不过气来了。”我气喘吁吁的说,“这台阶修的太陡了,爬起来当然吃力。”阿丽说。“也是,你看这效果也挺好的就像通天的梯子。你坐下我给你拍张。”“好,在换个姿势,嗯,不错。”站于山顶,向下看长江水波光粼粼。中间淤积的沙洲似一朵飘零的鹅毛。远处几艘大船哄咛的笛声。“你看,那里应该就是波宏了。”阿丽用手指着远处。“丽姐,你准备在这干多久啊。”“现在就想走,要不是我哥和我妈老给我打电话让我先在这干,早走了。”“你看这环境多好啊,要是跟他们在办公室里那些人是的,在这工作也挺好的。”“天天的搬玻璃累死了,这个厂对女孩子都这么狠。”“嗯,是太没人情味了。下山吧。”下山的速度很快,似乎有人在推着你向下。当我看着远处的江水思索时,阿丽突然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啊的一声尖叫。“怎么了丽姐。”“有蛇。”这声音变得无力。她的双脚无力的站着,我很不好意思的搀扶着她慢慢的往下走。周边空气变得紧张,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丽姐这么怕蛇啊。”“它突然出现让你措手不及能不害怕啊。”“唉大冬天的还有蛇出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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