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文懿拉着菲羽在宫中下棋,但实际上在如希她们走后没多久文懿就趴在棋盘上睡着了,于是菲羽将文懿运到了床上,直接在地上盘腿坐下,开始修炼。这修身的修炼她可是不敢落下。
等到菲羽再次睁眼时,天还刚刚亮,菲羽刚想在椅子上将就再睡一会儿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吵嚷,看来,贾忆柳和如冀开始行动了。
“发生什么事了,外面怎么这么吵?”文懿也被外面的声音惊动了。
“儿臣也不知道。”
菲羽刚说完,便有一群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贾忆柳,贾忆柳的手里卧着一个巫毒女圭女圭,上面贴了一张条子,写着贾忆柳,巫毒女圭女圭的身上还插满了银针,在她的身后,是安玉涵、一些妃嫔和几个宫女、太监。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大清早的皇后就带了这么多人到哀家这儿啊?”从文懿的口气中,明显可以感觉出她的不耐。
“回太皇太后的话,儿臣一早起来就觉得浑身针扎似的疼,后来就在安贵妃的床底下发现了这个巫毒女圭女圭,安贵妃说,这是相王妃吩咐她这么做的,所以,儿臣才来找相王妃的,冒昧打扰了太皇太后,是儿臣不对,不过,儿臣还是希望相王妃能给我个交代。”
“皇后姐姐,那个巫毒女圭女圭可不可以给我看看?”菲羽处变不惊地道。
“呐,给你。”由于这是如冀出的主意,贾忆柳对如冀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便将巫毒女圭女圭给了菲羽。
文懿不知道菲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宁可相信菲羽,也不愿相信贾忆柳。只见菲羽背对贾忆柳走到了文懿面前,手中多出了一根银针,随即,将那枚银针扎到了巫毒女圭女圭的身上。看到菲羽的这个动作,文懿立刻明白了,便替菲羽问道:“皇后,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啊,”贾忆柳被问懵了,“没,没有啊,怎么了?”
“看来,皇后是在撒谎了。刚才我可是看见羽儿又在巫毒女圭女圭上扎了一针的。”
“啊!”听了文懿的话,贾忆柳立刻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刚才不痛,现在很痛啊!”
菲羽转过身,看了贾忆柳道:“皇后姐姐,我扎的明明是巫毒女圭女圭的左肩,你捂着右手干什么?”
见贾忆柳又捂住了左肩,菲羽又道:“不对不对,我记错了,我扎的是左脚才对。”
贾忆柳的脸色立刻变了,她总算明白菲羽的用意了,急忙辩解道:“太皇太后你听儿臣解释,我早上确实是满身疼的,只是……”
“皇后你不用解释了。”这时候走进来了一个人,正是闻人明秋,“从昨天晚上开始,朕一直在跟踪你,你做了什么事,朕可是一清二楚。”
“哦?秋儿你倒是讲讲,到底怎么回事?”文懿来了兴趣。
“回太皇太后的话,昨日儿臣和皇后分别后,便一直跟踪着皇后,发现她去了安恒宫(安玉涵的寝宫),儿臣便在门外偷听,得知皇后为报复昨日晚上一事,想让安贵妃合演这么一出戏,只要安贵妃肯帮忙,就在太皇太后的面前为她说好话。”
“皇后,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文懿对这个贾忆柳是越看越讨厌了。
“儿臣……无话可说。”贾忆柳明显还想说什么,确实零时住了口。
“既然如此,就让羽儿决定怎么罚你吧。”
菲羽原先想的,并不是抓住贾忆柳,而是想抓出她后面的那个人,现在后面的那个人抓不出来,就算罚了贾忆柳也没用:“皇女乃女乃,皇后姐姐也没做出什么太大的坏事,这责罚就免了吧。”
“皇后,你还不谢谢羽儿。”
“谢谢相王妃妹妹。”在菲羽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贾忆柳一愣,旋即反应了过来。
菲羽叹了一口气,道:“皇上,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
“你还是有所隐瞒啊。”走到殿外,菲羽便直接道。
“没有……”
“你不用隐瞒了,光凭皇后,还不会这么做。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
“她,毕竟是朕的母后啊。”
“算了,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好。”菲羽再次叹了口气。昨日,她传给闻人明秋的两块石子,第一块写的是:小心太后和皇后,蒙面人是她们派来的。第二块写的是:我问话的黑衣人下意识地看了边上的公公一眼,而那个公公,一直注视着皇后和太后,今天晚上你跟踪皇后,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了。“有一件事,我很怀疑,但我现在没证据,等有了确凿的证据,我再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