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琅依旧笑嘻嘻的,丝毫没被他的怒气给吓到,只是很快地收拾好药箱,准备闪人,他现在可不想打架,而且以他这么文弱的身子怎么打得过宴呢!所以,还是跑路得好,嗯!顺便去瞧瞧那只有着狼牙的小猫。
霍尔绯自从被带进这间卧室后关起来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地上抱着腿呜呜地哭了起来。
虽然她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女儿,可是爸爸妈妈都很疼她,对她百依百顺,呵护备至,何尝受过这样的对待,简直比古代的奴隶还不如。如果爸爸妈妈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偏偏手机还不见了,真是该死的臭男人,诅咒你!诅咒你!
“呜呜呜呜……”她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大声,只觉得没有人再比她更倒霉了,怎么就这么栽呢!早知道就不该贪图这免费的旅游了,打死她以后也不要去接那天上掉下来的免费馅饼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砸出了一个大坑,让她掉了进来。
模着肿起来的左脸颊,嘴唇也被那个恶魔男人咬破了,鲜血凝固在嘴角,泪水就那样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分外可怜兮兮的模样。
**也很疼,那个恶魔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感觉自己的**都快摔成两瓣了。
突然,门锁有响动,她警惕地缩在角落里,不会是那个恶魔男派人来杀她吧。
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男人探头进来,长着一张清雅迷人的俊脸,藏在金丝边眼镜下的黑眸笑眯眯地瞅着她,嘴角弯起,很像在打量某只动物似的。
这种感觉让霍尔绯非常恼火!
不由得瞪圆了眼睛,气鼓鼓地盯着他,那眼神就像一只愤怒的小猫。
段子琅嘴角咧得更开了,眼神里也闪动着异样的光彩,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小猫,别那样看着我,我是医生,来帮你看看伤势。”段子琅觉得自己有点像骗小孩。
霍尔绯看他的眼神很怪,那个恶魔男人会那么好心地派人来看她的伤势。
段子琅见她似乎不相信,便打开自己的药箱,展示给她看,并拿出药酒、棉签和擦药,向她走了过去。
霍尔绯见他说的不像是假话,而且他也没必要骗自己,便乖乖地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抹碘酒消毒,疼得她直抽气,却咬着牙不吭声。
“小猫,看不出你挺坚强的哦!跟宴在某些方面有些类似,怪不得他会对你手下留情,不过我还是劝你别去挑战宴的极限,否则……”段子琅凑近她的耳边低声,“下场会很惨。”
霍尔绯不悦地说道:“我不是小猫,我有名有姓!我叫霍尔绯。还有,你为什么要提醒我,你难道不是跟他们一样都希望我被丢去喂狼吗?”
她满脸疑惑地望着段子琅,难道这里还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