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么?”金辰宇用意念传声,在走之前,他要把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小贼拖出来鞭尸!
正在自家小院清点战利品的某女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郁闷的望向皇宫方向,嗯,估计是有人在想念她了。
青龙那边缄默了半晌,肯定的答了一句:“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知道,难道要告诉人家,他看见自家伟大的魔神大人,半夜跟着一名女子跑到皇宫里来收刮东西么?
“不知道?”金辰宇危险的眯了眯眼,不信青龙的回答。
“只能感受到是一名女子的气息。”不能揭魔神的底儿,把另一个小丫头拉出来垫垫底,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正直如青龙怎么会想到能让花舜天这么尊贵的神祗心甘情愿跟在身后,干些偷鸡模狗的事的小丫头,和他的关系又怎会简单。
他们都知道魔神心眼小,却不知道他的小魔后才是他的逆鳞,招惹了他,好说,收拾一顿就行了,敢算计花语眠,等着,有你好果子吃。
可惜,此刻的青龙还不知道自己的侥幸念头荒唐到了何种地步。
“下次再见,你还能认出来吧?”金辰宇的语气已经泛起了冷意,一个能越过层层护卫,潜入皇宫,甚至能瞒过青龙的眼睛的女贼,他在这里的安全已经不能被保证了。
“能。”
“千千,准备一下,稍后陪我去会会我们的太子。”他在沧海国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君千翎的拜访完全出乎了花语眠的意外,时辰刚刚好,就在她把所有从黄金帝国收刮来的东西分类整理收好时,君千翎掐着点敲响了大门。
黑宝刚从一堆金银财宝那里收回眼,没见过这些东西的他兴奋得不得了,听到有人敲门,二话不说就自告奋勇,跑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满眼都是一片火红,小家伙张大了眼,从对方的脚一路往上看,一直看到了脸,眼前一亮:“美人哥哥!”
君千翎脚下猛地一个踉跄,当着人家老爹的面,一个扇头落到了黑宝头上:“去掉美人!”
他的这张脸的确美得惊心动魄,但绝逼还不至于会被人认成女人,如果他都会被当成美人了,那他家小朱算什么?
也只有黑宝这个小不点,在他第一次来探望花语眠时,不经大脑的高呼了一声:“好漂亮的美人儿!”往后,即便君千翎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他是男的,小不点却怎么也纠正不过来他的称呼了,反正怎么改,都跟女人月兑不了干系。
陌歌看到自己儿子吃了个爆栗,也只是抬了抬眼,就好像那不是自己亲生的,随便拍随便揍似的。
不过也只有这么一俩人这样对黑宝时他才不会有反应,换上一个人敢欺负他儿子,你看他会不会护犊子护到令人眼红。
“我知道了,漂亮哥哥。”黑宝委屈的捂着脑袋,瘪着嘴蹲到墙角种蘑菇去了。他要长高,他要长大,看谁还敢敲他的脑袋,捏他的脸!吼吼~~~~
君千翎心痛的捂着胸口,为黑宝那句无意识月兑口而出的漂亮哥哥黯然神伤。
“君千翎,你怎么来了?”花语眠最开始是惊讶,而后是高兴,最后变成了小嫌弃。
惊讶于他能在如此巧合的时间点登门,想起他底下的君临阁,花语眠一阵心虚,该不会她前脚偷完东西,对方后脚就得到消息追上门来抓现行了吧?
这一点,花语眠的确是想多了,君千翎要是知道她就是偷了花府和金辰宇的小贼,铁定一早就被画音把消息逼供了去,哪里还能等到现在。
不过他不着急,对方偷了东西,就算做得再天衣无缝,最后那些东西总得销赃,只要有一件标志性的物件在市面上流通,迟早都会进了君临阁的信息库。
也正是知道这点,花语眠偷来的东西才一直堆在空间纳戒中没有出手。
高兴则是单纯的出于对君千翎的到访兴起的情绪而已,她对君千翎的排斥已不似当初在亘古森林的那般强烈,君千翎的立场和态度与她而言的确似敌又似友,让她无法明确,可他这个人本身却是真真讨花语眠的喜欢的。
再加之他为她解了几次围,还仗义的帮她照顾了花龙佣兵团那群人,花语眠还欠他几个人情呢。
只不过,这货该不会是主动上门讨债的吧?君千翎都不知道他是就因为这个原因,果断花语眠嫌弃了,关键是,他还压根什么都没说啊!敢不敢不那么快下结论?!敢不敢先让他说句话?!
朱雀在一进门就从君千翎身体跑出来,找陌歌到一旁去叙旧了,可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上古五大神兽,也就朱雀和饕餮性格最为豪放不羁,放在人界都是地痞流氓一个等级,好在二人臭味相投,也算惺惺相惜。
数万年前饕餮仙逝,遁入轮回,朱雀也没少怀念他的这个好友,期间更是自我任意更改饕餮的形象,以至于最后自己都差点忘了饕餮的真实德性,才差点将陌离当成了他,如今终于再找到了他,可以的话,朱雀还真不想离开了。
陌歌兄,带我长发及腰,我们搞基可好?
咳咳~~~别闹,回归正题。
白樱见状,化了个普通人的容貌,带着黑宝出去逛街游玩去了。就连花舜天也放心的暂时消失了,为嘛会对君千翎放心?因为语眠说了,君千翎是兄弟。
转眼间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了,树下一翻好友间的相互问候之后,君千翎说明了来意,他是代表了洛影轩,前来邀请她入宫商谈要事的。
至于什么要事,君千翎没有详说,只隐隐透露了跟七国,跟神域都月兑不了干系。
花语眠答应了,身为沧海国的一员,如果洛影轩需要她的帮助,能帮的,她定然不会吝啬。七国间的形势不容乐观,连她这个近几个月都不怎么出门的宅女都已经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危险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