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容爵的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说道,“傻女人,我的意思是说……我想用我的这根鞭子狠狠抽你,这下你明白了吗?”
闻言,温暖的一张脸腾地涨得通红。舒悫鹉琻这匹可恶的肿马,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容爵一边说着调晴话,一边看向温暖。
她穿着单薄的吊带裙,完全挡不住胸前的一片美好,两条手臂像极了白女敕可口的莲藕,身前微微凸起的部分像最新鲜的果实,等着人采撷。
他哪里把持得住,作势抱住她就要啃下去,也是到了此刻,温暖才意识到眼下根本不是该生气,更不是该惊惶,而是该自保的时候!
可是,容爵的一双大掌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无论她如何掐扯,都纹丝不动。
“你……你放开我!”她的脸比之前还要红。
他却凑近她耳根,低哑着嗓音警告,“我不放!”
“容爵,我……我那个还没完,你别乱来!”温暖急忙提醒。
“嘘,只要你别乱动,我就不会乱来。”嘴里虽然这么说,可一双手却是为~所~欲~为,就好像她是他最喜欢的玩具似的,舍不得丢。
温暖急了,“容爵,你还乱模?!快松开!”
“叫你不要动你还动?如果你真喜欢乱动,就让你的嘴替我泄火!”他咬牙威胁。
温暖惊呆了,当下,全身变得僵直。
她憋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个字也不敢吭,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他。那眼神似是在说:情兽大人,我下面还流着血呢,您不会真想让我用嘴帮您泄~火吧?
可温暖根本不知,她越是用无辜的大眼睛瞅着容爵,越是让他难以把持,他感觉身体里的那股热源如狂蜂浪蝶一般,朝着身体的某一处疯狂涌去。
没遇见她之前,他从不干禁玉这种事,这对男人的身体并不怎么好。可自从与她重逢,他竟然屡屡为她禁玉,哪怕有别的女人自动送上门,甘愿成为他泄~火的工具,他都不屑一顾。
这该死的女人,真要把他憋出毛病来不成?!容爵懊恼极了。
也罢,这女人的月事不过就是这几天,忍几天而已,他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他无奈地呼出一口浊气,松开她,用指月复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柔声说道,“温暖,你给我好好听着,我现在之所以放过你,是顾及到你是第一次,我不想把我们俩的第一次浪费在你这张嘴上,明白了吗?”
温暖睁大了眼,紧抿着唇,赶紧点头如捣蒜。
他冷嗤一声,霸道地说:“所以,你给我记着,迟早,我会让你在我身下高朝!”
真是个牛氓!温暖暗咒,心里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的确有让女人为之神魂颠倒的本钱。
他说的话很涩情,却又带着满满的占~有欲,他很明白什么样的话最能挑豆女人心,不知不觉间就被他身上那股霸道和炽热的气势所吸引。
怎么说呢,他虽然吓流,却并不伟琐,妖孽的皮相下张扬着坏坏的痞性,是最叫女人抵御不了的那一类坏男人。
就连温暖,此时此刻也在他那双幽深炙热的黑眸注视下,全身都变得燥热不安起来。
“我知道了,你走吧,现在时候不早了。”她急忙将脸别开,不想迷失在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
“想赶我走?”他佯装生气地说,黑眸却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连坐了五六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该是很疲倦的,但瞥见她脸上的那一抹红晕后,他心情变得好起来,身体的疲惫好像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而温暖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如果她承认想赶他走,定然是要惹他生气的,可若说不是,难道要留他在这里过夜吗?那怎么行?!留他过夜,不就等于是要她羊入虎口吗!
忽地,脑子里灵机一动,说道,“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这样,我们去客厅里看看电视或是玩玩纸牌吧?”
容爵眯了眯眼,心里轻嗤,这女人为了拒绝他,倒是煞费了一番心思。
轻轻莞尔,
他说,“看电视和玩纸牌就不用了,你去给我弄些吃的吧,我饿了。”
容爵确实饿了,忙完了马来西亚的事,他就命人备好了私人飞机,连夜赶回了南城,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你饿了?”一想起他对食物的挑剔,温暖就觉得头痛,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许是看出她的心思,他又说,“不给我弄吃的也行,那我吃你。”
温暖惊得汗毛直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奔出去为他做吃的。
容爵好笑地看着她的举动,却在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想起些什么,懊恼地低咒一声,他起身想要阻止她,却已是迟了。
原来,温暖跑出客厅不多远,在看见沙发上的两个陌生黑衣人后,脚步停滞。
容爵的手下听见响动后也回过头来,正好看见一身清凉的温暖,两人的双眼顿时瞪得如铜铃般大小,视线直愣愣地停留在她身上。
温暖的脑子里当机了数秒,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易走光的吊带裙,即刻尖叫,“啊——”
她双臂抱住自己的身子,可顾得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那两条雪白的长腿露在裙外,直叫男人们双眼充血,明知道那是主子的女人,看不得,却愣是移不开视线。
容爵追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谁他妈敢看?本少马上挖掉他的眼珠子!”
两个黑衣人立刻肃然起立,“容少请放心,我们俩都是睁眼瞎,什么也看不见!”那架势大有自戳双目的决心。
温暖赶紧躲进了卧室,换了件严实的衣物,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之前的那两名黑衣人已经被容爵赶出了公寓,客厅内只留下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温暖这才问道,“你想吃什么?”
虽然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依旧猜不到,这挑剔的男人竟然提出要吃最麻烦也是最讲究的馄饨,而且还得是鲜虾馅儿的混沌。
温暖气得吐血,“容爵,大晚上的,我上哪儿给你弄鲜虾馅儿去?”
他挑了挑眉,“我不管,反正你给我想办法,我就是要吃鲜虾馅儿馄饨。”
没办法,温暖只得去厨房找食材,馄饨皮是现成的,虾子倒也有,可一想起他那副痞痞的无赖相,温暖就气不打一处来。
索性,她偷工减料将馅儿换成了菜心。
很快包好之后下了锅,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馄饨就出炉了。心想,做都做好了,他总不会难为她,说不吃吧?
主意打定,温暖将馄饨装好在碗里,给他端了出去,“我刚才没找到虾仁,只有菜心,你将就着吃吧。”
怕他怀疑,温暖还煞有介事地说,“你应该多吃点蔬菜,男人和女人一样,都应该补充维生素,这样才健康。”
他蹙眉,“我不喜欢吃菜心!”
幼稚!温暖暗骂一声,又问,“为什么?”
“没营养!”不知道他是说她的问题没营养,还是说菜心没营养。
温暖极力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将碗端至他跟前,劝说道,“你看,我大半夜的给你做了一碗馄饨,多辛苦啊,再说这虽然是菜心馅儿,但是色香味俱全,不信你闻闻看!”
容爵沉着脸,勉强吃了一口,却还是将碗筷放下,“难吃!”
“……”温暖强自忍着,“容爵,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挑剔?你不吃,我可全都倒掉了!”
“行,你去倒的时候,顺便帮我打个电话订披萨。”
温暖怀疑他是故意的,那碗馄饨她尝过,明明就很好吃,除了不是虾仁馅儿以外,堪称完美,可他偏是摆出一副极难吃的模样,真是欺负人。
她咬牙说,“大半夜的,哪家披萨店还营业?”
“那你就给我做虾仁馅儿的馄饨吃。”
“……”温暖彻底无语。
好吧,既然他非要吃虾仁馅儿馄饨也行,她自有办法惩治他!
于是,她特意做了一份特别适合容爵,
同时又包了虾仁馅儿的馄饨,那味道独特到……简直能杀死人!只要一想到他吃下这碗馄饨后脸上可能浮现出的表情,温暖就觉得好笑。
喜滋滋地将盛好馄饨的碗端到容爵面前,她忍不住喊道,“全鲜虾仁馅儿的馄饨出炉了!”
容爵抬起头,看着她莞尔。这女人搞什么?刚才还摆出一张臭脸,恨不得扒掉他一层皮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变得喜形于色?
眼波流转,精瞳微眯,向来观察力敏锐的他,视线警觉地落在了那碗馄饨上。当即明白,这小女人肯定是在这碗馄饨里下料了。
但,容爵并没有揭穿她,而是顺手从她手里接过那盘馄饨,并不急着吃,就这么放在餐桌上。
然后,起身去沙发上拿过来一样东西,放在温暖面前,说道,“打开看看,这是我从马来西亚给你带回来的东西。”
温暖垂眼看去,那是一个包装靓丽容量超大的纸盒,只需看画面上的图案就猜得到,里面包装着的是巧克力。
容爵替她打开外面的包装纸,指着里面一排排设计精致且香甜可口的巧克力,说道,“只可惜没有dove的,我买的是当地最有名的榴莲口味巧克力,和马来西亚丑丑巧克力。来,你尝一尝。”
她不觉一怔,他竟然还记得,她最喜欢吃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