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说的惊喜是什么,但温暖根本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仿佛做梦般,任由他牵着往里走去。舒悫鹉琻
屋子里打扫得很干净,不像是长期没人住的样子,装潢也都粉饰一新,甚至连家具都换成了新的。
“为什么把这里重新装修了?”她问。
容爵神秘一笑,“因为,这里缺少一位女主人。”
温暖再次愕然。
他像是没看见她脸上惊怔的表情似地,自顾自牵住她的手往楼上走去,想不到改造后的湖滨小屋,里面竟然是一应俱全,浴室、儿童房、主卧室、书房,甚至还有一件小巧别致的工作室。
最最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楼下小花园里竟然种着上百株的粉色玫瑰花,她想起一年前曾听安伯说过,容爵向法国皇室订购了上百株粉色玫瑰花的种子,却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些玫瑰花种子种植在了这座小屋的后花园里。
他走过来揽住她的肩头,“喜欢吗?这些可是我亲手种下的。”
“你种的?”她惊愕地回首。
“嗯。”他点点头,抬手勾起食指在她的鼻梁上轻轻地刮了一下,补充道,“托你的福,我成了玫瑰花种植高手。”
“……”她惊愣得无法回答。
而容爵带给她的惊喜远不止如此,他牵着她的手,又回到屋子里,来到一楼通往二楼的梯子入口处。
温暖抬眼看去,木制的梯壁边石墙上贴着他们俩曾经拍过的照片,不多,只有那么寥寥可数的十来张,却被他珍藏在相框里,挂在沿梯的墙壁上。
仔细看去,她惊喜地发现,竟然有那么一两张,是以前上高中的时候,他偷偷~拍下来的照片,譬如那张曾经被他放在钱夹里的照片,还有几张不知道是他何时拍下来的。
她忍不住伸手抚模那张曾被他放在钱夹里的照片,问道,“容爵,这张照片不是被我取走了吗?你怎么还会有?”
他笑,“底片还在我手里,可以随时加洗。”
闻言,她无语凝咽。
看着这些照片,温暖只觉得心口仿佛有潮水一波一波往上翻涌,她震惊无比地捂住唇,欲哭出声。
容爵一边牵着她的手一间间浏览着,一边对她说,“你不是喜欢服装设计吗?以后你要是想要自己设计衣服,就可以用这间工作室……还有这个儿童房,也是我让人精心设计的,只可惜屋子太小,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三个小孩,两男一女,这样就十全十美了……哦对了,你再来看看这件洗浴室,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让人再改……”
温暖无法作声。
良久,她才呐呐地问,“容爵,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装修这间屋子的?”
他的脚步顿住,转身看着她,用一种极深极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柔声道,“大概快一年了。”
一年?她睁大了眼睛。
难道说,是她发生那场事故之后,他就开始改造这棟小屋的吗?
仿佛看出她心中的迷惑,他弯了弯唇,伸手捧住她的脸颊,“你猜的没错,就是那时候开始的。”
他回头指着石壁上的那些照片,说道,“这些都是我们的回忆,而这栋屋子就是我的向往。”
“容爵……”闻言,温暖当场流下泪来,但她试图努力笑出来,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那么,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要我的对不对?”
他低头对她莞尔,氤氲灯光下他的唇边慢慢荡出一抹引人致命的涟漪,笑容柔软入心。
“笨蛋,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微顿,他双手轻握住她的肩头,紧紧擒住她的双眼,无比认真地问道,“温暖,你真的决定回到我身边,陪我一起面对一切,以后也再不会和我分开了,是吗?”
她动容地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说——温暖,鼓起勇气吧,有这样一个男人深爱着你,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无论以后遇见如何可怕的事,遭遇如何难堪的境地,你都应该庆幸,身边还有一个这样的男人陪在自己的身边。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仿佛看见四周有无数个手持爱
心弓箭的小孩对她说:“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此时此刻,温暖十分明白自己并不是一时的冲动,更不是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而感动,而是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让她更加确定,自己的决定是无比正确。
思及此,她笃定地重重地点头,“嗯!”
容爵依旧不确定地凝视着她,再次追问,“再不会因为我父亲的阻挠,因为罗素素的存在而和我分开,对吗?”
“嗯!”她应道,并再一次重重点头,而后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蹙眉抬头看向他,“等等,你在说什么啊?因为罗素素的存在而和你分开?你的意思是,你仍要和她结婚?”
看温暖紧张的样子,容爵终于开怀大笑起来,“我还以为我要和罗素素结婚的事,你真的那么无所谓呢。”
“怎么会无所谓呢……如果真的无所谓,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病倒了。”她吃瘪地噘了噘嘴,懊恼地坦白。
他失笑抱住她,二话不说径直往卧室里走去,温暖羞愤地捶了一下他的脊背,“容爵,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笑得很开心,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在她面颊上呼着热烫的气息,“傻瓜,这就是答案。”
话落,他低下头昏天黑地的吻她。
天知道,一直忍着不见她,不碰她,和她冷战,最痛苦最难熬的其实就是他自己,如果她不来找她,只怕是他自己就先妥协了。
他压住她绵绵长长的吻,缠住她柔滑的丁香小蛇,那般甜美,没几口就惹得他心痒难耐,仿佛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幽魅的香味,像极了可口松软的甜糕,只是这样舌忝了几口就想要迫不及待把她吃下去了。
况且,她没有一点儿挣扎,那么迎合他,配合他,更是叫他心里麻酥酥的难受,下~月复隐隐的抽痛渐渐爬上来,在心口处卷起一团火,止都止不住。
以吻解渴,似乎是暂且够了,他好不容易才松开了她的唇瓣,抬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头迎视自己。
温暖的脸也红得不像话,耳根的粉色十分显眼,整张脸红得像是火烧云,那一双仿佛一直淌着泉水的眼眸也跳跃着火花,编贝一样的牙齿咬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显得那样柔怜娇媚,烈火一般惊人的妖娆!
他低咒一声,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躁火,低头又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吮得尽心了,才收了嘴,然后将她放在chuang上,身子如猛虎一般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上。
高热的手掌贴上她的身子,开始一颗颗解开她的裤子纽扣,卫衣也被他撩高到胸口以上的部位,急切地抚触上她同样发烫的身子。
其实,他早就恨不得狠狠撕裂了她的衣物,等了那么久,早该失去耐性了,可容爵怕吓着她,隐忍着谷欠望替她月兑掉衣物,甚至替她解开贴身衣物的搭扣。
卫衣和月匈衣都被他随手撩在chuang下,仅仅只给她留下一条可怜的小内内,大掌便迫不及待罩上她一侧的绵软,不断柔捏起来。
横亘在心底的阻碍一旦被打破,再无任何芥蒂,温暖彻底放松自己,在他的牵引下全身禁不住发颤,渐渐完全释放心里的谷欠念。
容爵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小心翼翼地触及她的密林,隔着衣料挑起一层蜜汁,指尖不知不觉中拉出旖旎的银丝。
手再往里就渐渐惹~火了,温暖也喘着粗气兴奋不已,起先只是觉得胸口两颗果子肿胀难耐,之后则是心里那团火因为始终无法宣泄,导致全身也开始辗转难过,情谷欠被容爵一点点唤醒,想要的也就更多。
最后,浑身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攀住他的脊背,坠入云里雾里。
他动作越来越大,临近谷口停下来,忽然俯在她耳边低声问:“温暖……想不想要?”
温暖满目茫然,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伸手拨开她脸上的乱发,亲着她又问了一遍:“乖,说话……想不想要?”
她眼前白光四闪,脑袋里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只听到他在耳边低声哄她,从嗓子里逼出小猫似的声响,呜咽了一句连她自己都听着脸红的声音。
早已是强弩之末的容爵闻声呼出一口浊气,扣着她的腿死死抵着
:“好,全都给你……”
他动作凶猛得令她惊骇,可转瞬被他撞得思维无法集中,疼痛只是几秒,适应后更多的则是被他寵溺着的块感,早酥了骨头。
终于云散雨消,温暖衣衫颠倒地软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急促地细细喘着气,容爵给她清理了一下,把她往自己怀里摁了摁,又亲了一下她红扑扑的脸蛋。
说:“你肯回到我身边,真好。”
听着他这句话,温暖窝心得不得了,软软地靠在他肩头,抱住他毫无赘肉的腰,回道,“我也是。”
他笑眯眯地抱起她,“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吃的?”
温暖抬眼瞪了他一下,这男人干了一通体力活,不见疲倦,反而精神充沛,看来是一呈兽谷欠后通体舒畅,心情也好的不得了嘛!
不过,她确实有些饿了,点点头说,“行,你去吧,我正好给温柔打个电话。”
她出来这么久,温柔一定等得不耐烦了,于是抓起外套往兜里模了模。
ps:轻尘说过本文不会太长,写到这里正文部分开始准备收尾了,极有可能在本月结束正文的更新,亲们请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