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娇等冯盛洗完澡穿着睡衣走出来的时候,就很随意地问道:“米香是谁呀?”冯盛就把认识米香的前后经过,以及米香通过自己的父亲,托到了前任县委书记的关系,在常委会上力争,才拿到了曙光乡乡长的职位。与此同时,冯盛还把曙光乡财政所的状况给徐天娇说了一下,还有自己为曙光乡的经济发展设想,做的长远打算都说了出来。
听了冯盛的想法,徐天娇很赞同。说道:“还是那句话,你大胆地去工作,只要是对工作有利的,只要是不违法的,我都支持你。要做大事,眼光要长远。”
冯盛的坦荡和不隐瞒,让徐天娇很欣慰,她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没有选错人。“谢谢你的信任和支持,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冯盛拉着徐天娇的手有些感动。
当冯盛看到沙发上的崭新西装、衬衣领带、秋衣、裤.头、袜子、新皮鞋的时候,不敢相信地问,“这些衣服是你买给我的吗?”徐天娇有些羞涩地一笑反问道,“不是买给你的,还能买给谁穿呀?快拿到房间里换上吧。”
十分钟后,西装革履的冯盛站在了徐天娇的面前。高大英俊帅气的冯盛让徐天娇的眼前再次一亮,真是应验了那句老话,“人靠衣装马靠鞍。”现在的冯盛头发干干净净地,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液味,脸上的坏笑是那样的迷人。看着棱角分明,英俊如电影明星的冯盛,徐天娇有些陶醉。
“快去赴宴吧,别让人家等得太久。大过年的,你也不能空手到人家去,刚好我给你带了两瓶特供白酒,你就送给米局长,就不用花钱买东西了。”看徐天娇对他这么好,把他打扮的就像新郎官一样,冯盛感动的热泪盈眶。
徐天娇走到冯盛的身边,微微一笑说道:“我为你做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有任何的负担。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我不要求你什么回报。”
冯盛用热切地目光望着徐天娇问:“老婆,我晚上回来和你一块吃晚饭好吗?”徐天娇温情地说,“我等你。”冯盛又问,“老婆,我晚上能在这里过夜吗?天太冷了,我不想回去。”徐天娇这次很温柔地说,“老公,早点回来。”说完这句话后,徐天娇和冯盛都有了一种冲动。之后便是两人长久的拥抱和急切的热吻。
冯盛看表已是中午一点钟,就穿上大衣,提着两瓶特供酒前往米香家。
约莫十分钟的样子,冯盛便找到了米香的家。米香穿着大衣早已等候在家门口,见到冯盛后,脸冻得红扑扑的她娇怪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冯盛微微一笑说:“你们家把宴席都准备好了,我不来多浪费呀?我可不想让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生气。”
见冯盛开这样的玩笑,米香假生气地说:“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米香嘴上这样说,但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等冯盛进了房间后,米香的父母十分热情。冯盛便面带微笑地问候道:“叔叔阿姨,过年好?”“好,好,你来就行了,还提酒干什么?家里酒多得很。”话虽这样说,但米香的父亲米仓还是从冯盛手里接过了两瓶酒一看,讶然道:“好酒,还是特供酒,一般的人还喝不着。这种酒我在凉州市喝过一次。”不由地对冯盛有些刮目相看。
米香从冯盛的手里接过军用棉大衣,挂在了衣架上后,也是一脸惊奇地看着冯盛的这身行头说:“哎呀!正宗的皮尔卡丹,哇塞,老人头皮鞋。你自己刚买的?”
冯盛实话实说:“这是我的战友给我买的。”“你的战友?你的战友太有钱了吧?不过缺一条领带,如果有一条领带,那就齐了。你简直就像一个大明星一样,太帅了。”米香红着脸赞叹道。
见米香这样说,冯盛就说:“领带有,我装在棉大衣口袋里。穿个棉大衣,扎个领带,有些不伦不类的,所以我就装口袋里了。”
“送你这些礼物的是男战友还是女战友?对你太好了吧?”米香紧追不舍地问。冯盛刚想回答,米香的母亲看米香问的这样露骨,就笑着说,“上桌吧,我们边吃边谈。”冯盛的到来,让米香的母亲眉开眼笑,她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之前听女儿说过,冯盛没有女朋友。冯盛不但长得高大英俊,而且还是个乡长,一个二十三岁的乡长,这在当地来说还是很少见的。冯盛长得成熟,要是他不说自己只有二十三岁,别人还真猜不透他到底有多大。他的心理年龄大于生理年龄。
米香的父亲米仓,在官场上混了多年,见的人也多了。见了冯盛后,也暗暗吃惊,冯盛好面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隆耳大,两眼炯炯有神,不怒自威。冯盛头发根根竖立,看起来很精神。冯盛见米仓一直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就笑着问,“叔叔,你会看面相?”
米仓一愣,笑着道:“略懂一二。你的面相真好,一脸的福相,你看你的耳垂就像两颗小珍珠一般圆润发亮,随着你的年龄增长,你的耳垂会越来越大。等你以后官做大了,可别忘了我这个当初帮你的人呀?”
“叔叔开玩笑了,我一个小乡长,要在曙光乡打开局面,还望叔叔在财政上给以支持。”冯盛乘机说道。
“好说。上十万元,要副县长审批同意,五万元的主我还是能作了,你们乡上如果真的财政紧张,我可以考虑给你们划拨一些救济资金。回去打个上来。”米仓官威十足地说。
冯盛给米仓把酒满上,端起自己的酒杯说道:“在这新春佳节之际,我祝叔叔阿姨,工作顺利,身体健康,家庭幸福。”说完冯盛先干为敬。
饭菜很丰盛,鸡鸭鱼肉全有,热的凉的摆了一大桌,可见米香父母对冯盛的重视。这时米香嘴一嘟说道,“还有我,你不敬酒吗?你是先认识的我,后认识的我父母。”米香的母亲见状,不好意思地说,“你看,我把女儿惯得不懂礼数,你别见笑啊。你别光顾喝酒,多吃菜。”
米香就坐在冯盛的身边,一股淡淡的体味,弥漫在冯盛的身边。冯盛侧头看见米香穿着薄薄的毛衣,前面两个小山包傲人地挺立着,冯盛居高临下,可以看到薄毛衣里面的雪白。米香的马尾辫上扎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丹凤眼滴溜溜地乱转。她下巴上的那颗黑痣清晰可见,依稀可以看见黑痣上的长了两根短细的毛发。米香感觉到冯盛在偷窥自己,就悄悄地用手在冯盛的腰上掐了一下。冯盛“哎呀”一声,米香的父母抬起头问道:“怎么啦?”冯盛赶紧放下酒杯说,“不小心,给烫了一下。”听了这话,米香捂着嘴嗤嗤地笑,米香的父母知道这是女儿在折磨冯盛,也就装着没有看见。
就在冯盛和米香斗嘴的时候,苗红的父母亲悄悄地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
吃了一会,又很随意地喝了些饮料,冯盛回头一看,米香不在身边,于是他就起身找米香。一起来冯盛感觉有些尿急,就往卫生间走,当冯盛推门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冯盛傻眼了。只见米香坐在马桶上,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冯盛由于喝了些白酒的原因,有感而发道,“好白呀——”米香正低着头想心事,听到有人赞叹,抬头一看是冯盛。只见冯盛两眼正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屁下面,米香既急又羞,怒怪道,“讨厌,讨厌死了,你进来也不敲敲门,全被你看光了。”
米香一急之下,想站起来快速提起裤子,但由于心慌意乱,人是站起来了,裤子却没有一下子提起来。原因是应该先提好里面的裤子,然后才能拉起外面的牛仔裤。这下冯盛看得更全面了,他看到了一片微黄的小草,在瑟瑟发抖。
米香快哭了,又坐了下去,说道,“该看的和不该看的,你都看了,还不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冯盛嬉笑道:“我说米香,别生气,我没有先敲门是我的错,但你也有错,谁让你上卫生间不插门。”
“我没有插门你就可以随便看吗?我还没有找对象,现在全被你看光了,你说怎么办?”米香冷着脸问冯盛。冯盛不以为然地说,“你的意思让我娶了你?”
“你不愿意娶我?”米香紧张地追问道。冯盛坏坏地一笑说,“我娶老婆,是要我自愿,我不受别人的胁迫,捆绑不成夫妻。”
听冯盛这样说,米香急了问道,“你把我的身体看光了,你却有理了,我啥时候胁迫你了,你说?”说完米香就要站起来,冯盛赶紧说道,“你别站起来,你再站起来,我就怀疑你在耍流氓,是你在勾引我。”
米香说不过冯盛,急的直跺脚,“冯盛你厚脸皮,你偷看了我的身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说完冯盛吹着口哨走出了卫生间。留下米香在卫生间里气得银牙紧咬,粉拳乱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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