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品夕眼前一亮,嘴里却嘟嚷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看我像是那么贪财的人吗?”
“当然不像了。”百里闲安立马摇头说道,但心里想的和口上说的却是另外一回事,他想着:李姑娘要是不爱财,不贪财,那这个世上恐怕没有女人爱财,贪财了。
“嗯,我当然不像了。”品夕接过百里闲安的话说道。
屋内,御潇天、百里闲安和他的侍女听到这话,齐齐扯了扯嘴角。
品夕在心里再一次衡量利弊。
如果她再拿到五百两银子,就凑成了一千两银子,也就是说,她今天除去卖千年人参的钱,还意外得到一千两银子,可是,如果再一次写出下联的话,就更惹得御潇天的怀疑了,该怎么办呢?
犹豫、思索了一会儿,品夕还是决定把五百两银子收进自己的荷包中,银子不赚白不赚嘛,像今天这样的好运气可不是常有的。
再者,无论御潇天怎么怀疑,只要他拿不出证据,就不能胡乱指控她不是真正李相府五小姐。
而且,她刚才已经写过了,再多写一条又何妨呢?
“闲安,那我再想想好了。”品夕一手拿着纸再看,一手放在桌子上撑着脑袋,假装思索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表面上,品夕在思索着,心里却想着她还没逛过古代的夜市,一会一定要去逛逛,而百里闲安待在她身旁,连呼吸都放轻了,深怕打扰到她的思索,御潇天则是望着品夕,心里有一点点好奇她到底能不能解出下联,不过,他却有一个直觉,直觉她一定能够解出下联。
看着品夕低下头看着纸认真思索的模样,御潇天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一时间,屋里全部都静了下来,房外吵闹的声音好似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给我一支笔。”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品夕开口打破这种沉静,朝那名被百里闲安叫做‘阿茗’的女子吩咐到。
“你想出来了?”直到她开口,百里闲安才敢开口,他很是惊喜的问道。
“嗯”品夕点点头,“我写出来,你看看觉得如何。”
“好”百里闲安迫不及待地从阿茗手中接过毛笔,递给品夕。
品夕接过毛笔,在那张写着上联的纸的下面写上‘红娘子,插金簪,戴银花,比牡丹,芍药胜五倍,苁蓉出阁,宛若云母天仙。’写好后,她把纸递给一脸兴奋的百里闲安。
“红娘子,插金…簪,戴…银花,比牡丹,芍…药胜五倍,苁…蓉…出阁,宛…若云母天仙。”百里闲安接过纸,读了起来,虽然品夕的字写得很难看,使他读得磕磕巴巴,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他读的心情。
看了两三次后,他朝品夕连说了三声“好,好,好,”又把纸拿到御潇天面前,“潇兄,你们朝内的女子可真有才华,不,是很有才华,这句上联,在我们朝内,还没有人可以解的出来呢,李姑娘才华盖世,恐怕‘天下第一才女’的称号由她做是当之无愧。”
品夕被他这么赞扬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这句对子,太难了,可不是她自个想出来的,而是因为这句在二十一世纪还很出名,所以她曾经背过,才写得出来。
看着御潇天拿着那张纸在有模有样地在看,品夕瞥了他一眼,她可不觉得从御潇天嘴里能够吐得出好话。
“李姑娘,你这么有才华,怎么写的字……”百里闲安忽然转过头问道,意思不言而喻。
“哦,我很少练字,所以字就写得这么难看喽。”这是实话,她在现代的时候从来没有练过毛笔。
如果不是现代的字与这个时代的字差别不大,那她就连写都不会写了。
“原来是这样,李姑娘,我看,你可得好好练字,我相信,只要你好好练,肯定能够写出一手好字。”
“那是当然,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好好练,肯定能够写出一手好字。”品夕毫不谦虚地说。
上初中以前,她的画功很不好,而她姐姐画画很厉害,只要是从她姐姐手里画出来的作品,一笔一划都很逼真,那会儿,看到姐姐的画,她心里很是羡慕,就抛弃了所有的娱乐时间,一心一意呆在家里自个学画,功夫不负有心人,花了一年的时间,她终于也能够画出人物的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