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自己家小院的门口时候,张伟宸很奇怪,以往这个时间家里早就没有人了,可是今天怎么门没有锁,他也没有想那么多,一推门便走了进去。
“嗯嗯……啊啊……”家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张伟宸抓了抓头,这声音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几年在睡梦中,有时候无意醒来,也会听到这样的声音,可是大白天还是头一遭。
张伟宸的好奇心作祟,趴在自己家的玻璃上悄悄一望,在自己家的炕上躺在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看起来二十多岁左右,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张灵灵漂亮,但是比张灵灵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手里正打着一根戴着气球的黄瓜,来回地活动着……
而电视机上能放在某国的特产大片,里边一个女人被四五个男人围住,把那个女人身体上所有能塞入的洞口,全部塞了进去。
“呃……”张伟宸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很x很暴力的画面,原本他就“穿”的单薄,他那一根耷拉的小兄弟,一下子变得无比的愤怒,把他的遮羞树裤头,一下子顶了将近二十公分之高,他不停地吞了吞口水。
“给我……呀买爹!”炕上那个女人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一对丰乳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上下左右颤抖着,“不行了,要来了,快点,快点!”
“嘭”地一声,由于这个女人太用力的缘故,黄光直接被整根拉了出来,上面的安全帽上还带着不明的粘稠液体,便赶紧往里边添,“快进来,讨厌死你了,人家还没有爽呢!”
“进去?”张伟宸脑袋发晕,喉咙干燥,“这不是我小姨吗?让我进去干什么?难道想让我替她把黄光放进去?”
“快一点进来!”
张伟宸提枪就往里边走,一推门看着炕上的一幕,再次吞了吞口水,“小姨,你是什么来的,你是想让我帮你把黄瓜填进去吗?”
“我今天早上来的!”那个女子盯着突然进来的张伟宸,她基本衣衫大开,而张伟宸基本是没有衣服,当这个时候,一个寂寞的女人,她碰到了一个有真枪实弹的傻子,她全身不断地微微颤抖着,看了一眼石英表,原来是自己把时间看错了,拉着张伟宸的手说道:“伟宸,你回来了?”
“废话,这还用问!”张伟宸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小姨,还用我把黄光帮你填进去吗?”
“傻孩子!”女人摇了摇头,如饥似渴的抓住张伟宸的坚挺,一脸爱不释手地抚模着,“想不到我们五年不见,以前的伟宸,已经变成大强(枪)了!”
“呃,有点痒!”张伟宸往后退了退,不过说心里话,他也挺舒服的,虽然他并不懂得这是在干什么,但总感觉这不是一件是好事情,而这个小姨是自己的一个远方亲戚,但是张伟宸可不能做出比韩志兵他们更禽兽的事情,那样不就连他们都不如了吗?除非小姨主动……
“来,到小姨这边来,让小姨好好看看!”女人真是发春的时候,怎么会让张伟宸溜走,连忙跳下了地,但是被地上的一个银色小袋子,滑了一下。
“小姨!”张伟宸大跨一步将女人扶住了,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在炕上,拿起那个袋子瞅了瞅,虽然他只念到小学四年级,但是那个老头师傅又交了他识了不少的字,所以也能认识上面的三个字——安全帽。
女人把张伟宸拉到炕上,轻轻将套在黄光上的套在拿了下来,放在了自己的嘴里,张伟宸盯着自己的小姨,难道这东西和黄瓜一样都是能吃的东西吗?
接着女人伏到张伟宸的重要地方,用手抓住那怒物,带着微冷微湿的小嘴,为张伟宸的戴好了安全帽,双目泛着桃花地说道:“伟宸,小姨能吃你的吗?”
“吃?这东西怎么吃?”张伟宸盯着女人,墙上靠了靠,“小姨,我就这么一根,我还等着用它撒尿,你吃了我用什么,要不我去给你买根火腿肠?”
“傻子!”女人笑骂了一声,“当然是用我下边的来吃了,你是第一次吗?”
这个张伟宸知道,他点了点头,“我这根私人水管用了十五年了,还没有被别人吃过,你下边不会也有一个嘴吧?”
“呵呵……你这个坏家伙,都说你叫傻子,我看你一点儿都不傻!”女人直接骑到了张伟宸的身上,用于够湿的缘故,一下子便把那愤怒的东西,没根全部放了进去。
“哦……好爽啊!”女人左右摆动了一会儿,又不舍地拉开了,用手指勾着已经不知道怎么是好的张伟宸小兄弟,笑着问道:“伟宸,怎么样?舒服吗?”
张伟宸不否认地点了点头,苦笑了一下,“原来被被人下边的嘴吃掉,是怎么这舒服!小姨,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女人媚眼一瞟,将口水唾在张伟宸的小兄弟的上,用手轻轻地套弄了几下,埋头到了张伟宸的下边,就仿佛在吃一顿美味的肠炒蛋一样,不时地发出“吱吱”地响声来……
张伟宸身体跟着律动起来,他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感觉,那是在一年前的梦中,梦里是他的小学同桌张灵灵,但只是很纯洁地亲了亲小嘴,拉了拉小手,然后早上就杯具了,被子里粘粘地湿了一块,但让他奇怪的是,母亲并没有骂他,只要摇头苦笑了一下,说他长大了。
“那种感觉又来了!”张伟宸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兴奋和舒服,“小……小姨,我会把那东西弄到你嘴里的!”
“嘤……”女人抬起了头,抓住张伟宸的两颗鸟蛋,揉了揉说道:“来吧,全部弄到小姨的嘴里来,小姨让你舒服了,然后你也要让小姨舒服一下哦!”
“哦,哦。”张伟宸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就抓住了女人那对雪白,狠狠地捏了一把,顿时下边更加的狰狞了,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小云,伟宸回来没有?”外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张伟宸一听就是知道的父亲,可是现场的状况已经由不得他了,一道道白色的从撒尿的地方喷了出来,就和他在睡梦中遗出来的一样,一边喷一边找自己平时在家穿的衣服。
“是姐夫回来了!”女人也心惊胆战起来,连忙收拾自己的衣衫。
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和张伟宸长得十分的相像,虽然两人已经在慌乱之中穿好了衣服,但还是衣衫不整,而看到炕上遗留上一道湿了白线,一股异味冲刺在整个屋子中。
“你们……唉!”张父拍着自己的脑瓜,叹了一口气,摇头走了出去,传来对张伟宸说的话,“伟宸,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哦!”张伟宸像一只斗败了公鸡,看都没有敢看自己的小姨一眼,穿着自己的大裤头,跟着自己的父亲走了出去。
院子里,张父抽着一根劣质的香烟,蹲在地上不说话。、
张伟宸见父亲不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傻傻地站在父亲的不远处,而那个女人则爬在玻璃窗前,静静地看着。
“跪下!”张父终于说话了。
张伟宸什么也不敢说,直接跪了下来,因为每次做错事情都是这样,接下来应该就是父亲拿起一根大棒子,然后狠狠地教训自己一番,这些都是规定的模式。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张父四下一瞟,朝着墙角处走去,随手拿起一根手腕粗细的棍子,朝着张伟宸走了过去,“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知……知道!”
“咚!”一棍子打在张伟宸的背脊上,张伟宸只是晃了一子,一道血红的棍印出现在他的背上,张父瞪着眼睛,压低声音骂道:“你个小兔崽子,那可是远方的小姨,你妈的表妹,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丢人啊!”
“我错了!”张伟宸低着头,认错道。
“当啷!”张父将棍子丢在了地上,又从兜里的烟盒中拿出一根烟,点燃后大大地吸了一口,“我也不打你了,你走吧!”
“走?”张伟宸抬起了头,他并不明白父亲说的这个走字的意思,摇了摇头,说道:“爸,你还是打我吧,等把那根棍子打折了,你的气也就消了!”
“呵呵……”张父苦笑着摇了摇头,“怪不得别人都说你傻,我说的走,你让你离开这个家,以后也不用再回来了,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傻?呵呵……”张伟宸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万万没有想到,就连自己的父亲都说自己傻,他其实不过只是憨厚了一些,根本就不傻,他站了起来,“对,我是傻,让我见我妈最后一面,我就走,以后也不再回来了!”
“好!好!好!”张父连说了三个好字,朝着张伟宸挥了挥手,“去吧,去见你妈,但你别想你妈这次能够帮你说情,今天谁说都没有用!”
“我知道!”张伟宸头也不回地走除了院子的大门,而张父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说道:“小鸟大了,终将飞翔,你不能在我们的羽翼下活一辈子,你师傅说,你该是到社会中做出点什么了!”
张伟宸一走出自家院子,便留下了两行浑泪,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准备到地里去找自己的母亲,做一个告别。
一转弯,正遇见头上裹着蓝色头巾的母亲,母亲被阳光晒的,皮肤比一般的男人都要黑,张伟宸抹了一把泪,哽咽着说道:“妈,我要走了!”
让张伟宸意外的是,母亲并不是留他,而是用那一双比自己还要粗糙的手,模着他的消瘦的脸蛋,说道:“以后到了外边,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别饿着冻着,我……”
母亲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一狠心摆了摆手,“去吧,你师傅在山上等着你,你也去和他告别吧!”
“知道了!”张伟宸正要走,又停留下来,跪了下来,“妈,你保重身体,你眼睛不好,别熬夜做针线活,帮我告诉我爸,让他少抽烟,儿子走了!”
母亲也地上的张伟宸看都没有看,一转身便回到了家里,张伟宸久久地跪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朝着自己的家的院子磕了三个头,抹泪起身朝着上山的路走去。
张伟宸走在熟悉的路上,感觉今天的微风都好像在嘲笑自己,他忠厚并不代表他真的傻,“现在也就是八点左右,爸妈为什么这早就回来了?师傅平时这个时间点根本不在山上,为什么今天他在山上等自己,这一切好像是有人安排好的一样!”
“小子,你想去哪里?”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头坐在一颗大树头上,“再走你就从那边下山了!”
“哦?”张伟宸一看,果然自己走到了山顶,对面山下是一条蜿蜒的高速公路,他抬头一看,正是自己的老头师傅,无力地坐了下来,“师傅,原来你真的在山上,我今天又闯祸了!”
“嗖!’老头从树头上一跃而下,轻轻第落到了地上,笑嘿嘿地看着张伟宸,说道:“你小子,不闯祸你就不叫张伟宸了,我早就知道你会来,所以今天哪里都没有去,专程在这里等你!”
“你知道?”张伟宸抓了抓头,用无辜地眼神看着老头,“师傅,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会算卦?怎么没有教过我呢?”
“呵呵……”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鸡腿来,大口地咬下一块,一边咀嚼,一边说道:“我是你师傅,这么点都不知道,怎么做你的师傅。现在你不能再回家了,该到那边去了……”老头指着蜿蜒公路那边。
“那边是哪里?”张伟宸站起了身不解地问道。
“县城!”老头又在自己破烂的衣服抓了抓,让张伟宸感觉自己的师傅就像是电视中的济公、叮当猫一样,不知道里边究竟有什么东西,“喏,给你!”
张伟宸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包袱,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边是一本书,书皮上没有名字,
而在书上边放在一个晶莹剔透的戒指,上面还雕着一条攀附的五爪龙,“师傅,这是……”
“不要多问!”老头嘴里吐出鸡骨头,打了一个饱嗝,“戒指带上,这本书有时间看看,你打开书里边,有一张录取通知书,你去县城上学吧!”
“上学?”张伟宸更加的不解了,以前老头是不让自己上学,而现在居然又让自己去上学,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他还是很尊敬自己的师傅,把戒指带到自己左手的中指上,打开那本书一看,果然有一张录取通知书。
上面写着:“张伟宸同学,朝阳堡特困生,被中阳一中高一二班录取,三年高中,免除学杂费、书本费、食宿费,请于8月31日之前报道,中阳一中校董事会特批。”
“全免费?”张伟宸抓了抓头,对着老头问道:“师傅,你是不是和这个中阳一中叫校董事会的人很熟?”
“唉……你小子!”老头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指着张伟宸,说道:“今天是8月30日,也就是说你明天必须到这个学校去报道,到那里可以管吃管住,还管你学习,师傅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如果你那天觉得在学校呆腻了,你就可以随时离开。”
“好吧!”张伟宸此刻心里有点窃喜,他前一阵在路边,听到骑车的张灵灵说过,她也要进中阳县一中,这样说不定自己又能她在同一个学校上学,有可能和自己在一个班里,然后再坐同桌,“嘿嘿……”
“小子,笑的那么猥琐干什么?”老头指着公路那边,说道:“现在你就从这里下去,然后一直往西走,大约一百里的路程,晚上你应该差不多能到了!”
“师傅!”张伟宸至出生以来,就没有这么蛋疼过,“你在哪里都是要饭,你不跟我去县城找吃的,那里地方大,有钱人也多,再说我们也好有个照应,我可以从学校帮你往出拿东西!”
“呵呵……谁说你小子傻,我看你是大智若愚!”老头摇着头,说道:“一个县城还叫大地方,我都在紫禁城要过饭。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你还是自己先去,但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要记住‘忠’、‘义’、‘礼’、‘孝’这四个字的含义,去吧!”
“徒儿,谨遵师傅教诲!”张伟宸给老头跪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老头跟自己在一起五年,除了教自己举石头和识字,还教了自己这四个字的含义,这也是做人的基本要懂的,“师傅,徒儿走了!”
“讨打是不是?”老头握紧瘦巴巴的拳头,张伟宸一个箭步朝着山下冲去,老头打他一下,可比自己的父亲用棍子打十下都要疼。
张伟宸这一逃,便是到了学校,然后就是当兵,还梦到了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战友,他们还是没有变,还像以前一样,一起执行任务,一起和敌人战斗,不过梦里他中了一梭子子弹,愣是一点事没有,他更加确信是在做梦,他开始把梦中的敌人,一个个打怕,再到打死,鲜血飙了他一脸一身,他不在乎,而是面对着一轮朝阳,一弯暖月,微微地笑着。
这时候,风语又出现在了他的梦中,给他点了一支烟,他抽的十分的潇洒、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