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白费,也不能白费。@m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陈隐玉,自小便被秘密教养,目的只有一个,做神秘组织的下一任主子!老国公,云浅说的可对!”轻云浅看向一脸横肉的陈老国公,从那满脸变化的横肉中,终于瞧出了他是一个老姜中的极品。
“你知道了又如何,你终究不知道,这个神秘组织到底是谁的?我的儿子,只差一步,就能成为这天下之主,就因为你的出现,你——蓝凤之星,你复活了,帝星也随之异位!陈家的目的,不是简简单单的南瑾国,而是天下,整个天下!哈哈——”
“胃口倒是不小!老国公,你还是下来吧。小心闪着腰啊!”风璟瞅了一眼陈国公。都古稀之年的人了,还这么喜欢和年轻男子一样,往树尖儿上站,耍帅呢?只可惜那满身的肥肉,任你武功再好,被动了手脚的树尖也承受不了。
咔擦一声,树枝桠尽数这段。陈国公脚下一空,内力轻功再好,没有的了附着点,也免不得蹶劣着身子往下拽。
轻云浅看了一眼风璟,见他一脸我就知道你丫会掉下来的模样,想起二人落地前,风璟特地把相府大厅外的树枝桠用灵力扫了一下,没想到,是把这些树枝给折断了,且让人看不出痕迹。
这个男人,当真比她还黑心。
风璟见轻云浅看他,两眼放光,讨好般,“浅儿,见一老蛤蟆从树上掉下来,挺好看的,对不?而且这个老蛤蟆,还是陈家的老蛤蟆哦。”风璟好像想到了什么,换上一副可惜的表情,“啧啧啧……可惜了不是在百姓都瞧得见的地方,不然,那才叫值得围观呢”
甄泉,轻染听着风璟的话,脸上冒出三道黑线,第一公子,性情古怪,没想到,想法也这么的古怪!
陈老国公托着肥胖的身子,扶着老腰,一脸愤恨,“风璟,你敢在上面动手脚!”
风璟被那胖胖的且布满皱纹的手指给指着,心里不舒服,因为手指太丑了。
风璟顺手摘的树叶如绿色的飞刀射出,话语不再嬉戏,“爷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拿手指着我。”
一片叶子,如一把飞刀,咻一声,陈老国公完全没得反应的时间,指向风璟的食指像脆笋子一样断截,分家,落地,然后是噗,从断指出,飞出一股血。
“啊!——”
陈老国公的手指就那样被削掉了,没有任何的预兆。
甄泉看的一愣,这般速度,何以企及。
轻染眯着眼打量着风璟,他的武功,如此了得,若是真要取人性命,也是眨眼的事。
“你敢断我手指。给我杀,杀光相府所有人!”陈老国公捂着手指,满脸的横肉因为疼痛抽搐的如肥婆的肚腩。
黄金铠甲的士兵领命,纷纷朝着风璟攻击而来,轻云浅见状,低吼一声,“给我杀光侵略相府之人,一人不留!”
相府暗卫纷纷涌出,轻染,甄泉也加入了打斗中。二人的武功均在这些黄金铠甲的士兵之上,杀陈老国公带来的这些人,根本不是问题。
风璟的灵力不多,应付了十几个侍卫后,显得气力不足,轻云浅飞针杀去,将风璟拉到了一边,“黑衣,风族暗卫们暂且隐去,有相府的暗卫即可!”
风璟点头,让黑衣等人隐入暗处,静观其变。
轻染赤手空拳,南瑾史上唯一拥有武功的宰相。且武功虽不及天下四公子,也足以以一敌百。
轻云浅看着一批批倒下的相府暗卫和一批批倒下的黄金铠甲士兵,鲜血在相府大厅里外染的到处都是。
风璟看着专注打斗的轻云浅,她的双眸深沉黑暗,眉头轻蹙,小脸很冷。这就是他喜欢的女人。一个杀人场面面前,冷的如同冰一样,黑暗的漫无边际的女子,就像是息雪山上那一处永远照不到阳关的峡谷,阴冷入骨,黑暗的让人胆裂。
厮杀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相府暗卫死伤无数,黄金铠甲全部倒下,陈老国公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那些尸体,那是他的心血,没想到,一次全毁掉了,轻染这么多年果然没有一点松懈。
轻染手掌上有力的指节上全是血,空手杀人,指节力道极大,就像轻云浅知道的,那种男式的九阴白骨爪,能插入敌人心口,取出心脏,也能撕扯掉敌人的一块皮肉。
轻染站在陈老国公面前,沉声道,“怎么?陈二公子到现在,都还没动静,老国公真的认为,能夺得天下吗?还是说,夺天下,就要舍弃自己的父亲?”
轻染踩中了陈老国公的痛脚,他老脸一抽,掌心出力,朝着轻染攻击而去,轻染不躲不闪,迎面对上,内力也从掌心发出,两道气流冲撞,在大厅外的院落爆开。
陈老国公口吐鲜血,没想到他修炼了这么多年的武功,竟然还赶不上轻染。
“轻染,当年你被我重伤。是故意让给我的吗?实际上,你的武功高出我不止一星半点!”陈老国公一手撑地,一手擦拭了嘴角的血说道。
轻染看着地上的人,花白的胡须和头发,发福臃肿的身体,多年前,自己的武功就已经可以杀了这个老头子,只是那时候……。现在,也为时未晚。
“当年,你卑鄙的命人守在我母亲坟前,我若是不输,你们绝对不会放过我母亲的尸骨。这么多年,你的武功半点都没进步,唯独身上的这一身肥肉,倒是比你的武功进步的多!”
“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轻染,我本就是古稀之年的人,死又何惧。只要我儿的计划能得逞,只要我儿现在已经坐到了南疆的帝位上。我就是现在死了,也值得。轻染,我老头子只求你一件事儿,那就是放了凰儿。她是你亲生的骨肉,你真的忍心因为我们两家的恩怨,就不放过她吗?”陈老国公老眼动情,对于女儿和外孙女的疼爱却是真的。
古稀之年,求什么权势,求什么地位,陈老国公能稳坐国公之位那么多年,怎能看不透,不过,他看透了又如何,他的儿子,陈隐玉没有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