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锅,可否将本公子的手放开?”纵算再坚强有力的手婉,也经不起你这黑手的摧残啊,心里无限咒骂道。
男子依然不动声色,冷眼瞥了一眼凝脂般的手腕微微泛起了红,眸光微滞,末了不动声色的稍稍放开了些力道。
“在下萧祈,敢问各位尊姓大名?”见那人不语,双唇微凝,面色依然儒雅温润,“各位如此大动干戈,大闹酒楼,伤无缚鸡之人,实乃有失英雄所为”萧祈温着声再次说道,语态从容却也不失那份锐气。
与眼前这气度不凡的男子过了几招见其身手不凡且又风度翩翩,西域汉子素来豪爽,喜结天下英豪,耶德沉声道:“在下耶德,今日恰巧路过此地喝几杯水酒,不想与这二位兄弟起了冲突,还望阁下见谅。”
萧祈闻言轻轻一笑,眸光宠溺的凝向不远处的娉婷透着几分无奈,“我这二位兄弟少不更事,生性顽劣,冒犯了各位,委实不妥,不如给在下几分簿面备些水酒向各位英雄陪罪,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好?”言讫,便朝着一言不发的冷俊男子望去,抱拳作揖,以示陪罪。
见他这般谦逊陪礼,毕竟这处不是西域不宜太过张扬,男子深眸微微一闪,沉声开口,“水酒就不必了,若是误会解开便好,还望阁下能说服令弟交出解药救我同伴,在下感激不尽。”生冷的嗓音透着几分鄙夷之意,话说的同时眼睑微垂眸光朝眼前瘦小的人儿扫去一眼,眸光肃冷透着些许探究,手掌已将她放开。
在自己喜欢之人前面前自是不能失了大体,娉婷快步向前,小手扶住蝶歌,轻轻附其耳边娇声道:“好姐姐,就给了吧,莫让祈哥哥为了难。”言讫,如花的脸庞晕开一抹红。
蝶歌面上表情极丰富的皱着朱唇,这丫的节操哪去了,闹事时还一副享受的模样,遇了这厮便如妖怪进了法海的钵,妖法顿失,连这脑袋也显得不那么灵光了。
不禁仰天长叹,“哎!爱情的力量果然是韦(伟)大滴”
萧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蝶歌,这女子颇让他头疼,早前长住府中知她刁钻蛮横,虽说失了忆转了性子,人却更是古灵精怪,怪招连连,惹得人恼不得恨不得,看到她脸上不断转换的表情,额头不禁一阵阵的抽疼,唇角微搐随后扯开一抹自认为很温暖很和蔼的笑容,温声相劝。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当然无法遁地逃离,蝶歌美眸微微上挑诡光流转,芙蓉面上笑靥明媚娇阳,险点亮瞎了众人眼,纤纤素手轻轻从腰间小锦袋倒出一粒解药,摊开手掌心朝那汉子递去。
“本公子多有得罪,还望各位英雄海涵。”
男子疑狐的凝向如花笑靥的她,目光像x光似的欲将她望透、看清,见她除了笑得有些阴险,其它的倒也正常,略一沉吟,唇缓缓开启语气生硬:“我怎知这是解药而不是毒药?”
蝶歌闻言美目圆睁,自尊心颇具打击般的面露受伤状,堵气的将手收回,却教那只大手紧紧箍住,不觉得朝他翻了翻白眼,这野蛮的男人,可怜的小手手,肯定是红一块紫一块的了。
嘟着嘴一脸的委屈模样颇为可怜,“你这蛮汉子,莫要动不动就用蛮横动武好么?这就是解药了,爱吃不吃不吃拉倒!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凶神恶煞的朝那男子乱吼一通,女乃女乃的,姐虽是只小绵羊可也是有脾气的好吧!当然后面那句话不禁也令她臊红了脸,好在这光晕朦胧,那抹可疑的红晕稍稍得到了些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