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吃完之后,楚中天依然意犹未尽的模样,熙儿冲他摇了摇头说道:“公公,饭要吃七八分饱才养胃,多了就是负担了,适可而止。”楚中天这才惺惺的起了身,万分期待下次的早饭,但是又不忍心麻烦儿媳。
而薛夫人吃的有些皱眉,有那么好吃吗,这个稀饭看似浓稠,味道有些怪,但是又不明显,荷包什么的到是做的很好吃,酱菜和糕点是特别不错的,想不到这个柏家竟然有这样的手艺。
薛夫人吃光了酱菜、荷包蛋和糕点,把那碗粥到是剩下了。楚中天一看,真可惜,吃不下嘛一开始到给他多好,害的他还没喝过瘾。
当然了,薛夫人和楚中天早饭的不同之处正是那碗熙儿亲手煮的稀饭,楚中天的稀饭是正常煮的,薛夫人的稀饭在盛出来之前,熙儿放了一点点碱粉,这碱粉是对身体有益的,只是有些人吃不惯,所以薛夫人觉得熙儿熬的稀饭不好吃了。
熙儿能看得出,薛夫人最喜欢的便是柏家的酱菜和点心,只是,想吃?哼!就这么多,多一点儿也不送,要么花银子外面买去,对她如此不待见,她也不是傻的。
婆婆?哼,婆婆又怎么样!生过她养过她吗?摆出一副死鱼脸给谁看!媳妇到你家不是受你气的,是和你儿子相濡以沫,相伴终生的,帮你照顾儿子孕育后代的,不是来受你闲气的。
熙儿一直看不爽这样的行为,前世的好友家也是,好友的妈妈嫁进夫家十几二十年,受尽了婆婆的白眼和冷嘲热讽,最可恶的是当着儿子面一套,背着儿子面一套,好友的爸爸如何也不能相信妻子受尽了他妈妈的折磨,都以为是妻子日子过腻歪了,无中生有。
好友的妈妈几次三番想离了算了。那样也解月兑了,可是看在孩子还小,以后万一跟了不好的后妈,所以一直忍着。直到好友大学快毕业,她妈妈这才跟她说了心中压抑多年的烦闷,她也见过女乃女乃对妈妈什么样的态度,只是当时小,从没想过妈妈是如何的想法,她支持妈妈离婚,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家,过正常的生活,但是在离婚之前,好友还是想法设法的偷偷录了女乃女乃如何从语言上辱骂妈妈的录音。////
在她妈妈离婚之后。她把几段录音寄给了她的爸爸,她爸爸这才相信了妻子的话,并且万分后悔,在忏悔之后依然想和妻子复婚,但是好友的妈妈如何能回到那个伤心的家。如何能面对那个让她觉得恶心的婆婆,即便她已经到了风烛残年,即便她已经枯木将死,即便儿媳和儿子离婚之后她很后悔,曾经如此孝顺的儿媳一下离开了自己。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好友的妈妈决定开始全新的生活,除了依然对女儿满满的爱。其他的恩怨都随风飘散,再也不去想了。
这一二十年,是女人一辈子最美好的时光,就被蹉跎在这个畸形的家里,熙儿自知自己绝对做不到好友妈妈为孩子牺牲,为孩子忍耐的精神。而且作为丈夫的男人,一味的偏袒自己的母亲,而拒绝去相信自己的妻子,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即便是楚哲瀚以后也如此,熙儿的性格是断然可以放弃他的。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短短几十年,谁都有权利精彩的活着,但是并不是说遇到事情就退缩,而是应该勇于解决,实在解决不了,再做打算,千不该万不该把自己的人生搭在上面,耗费自己的光阴,而且为那种自私的人,着实是浪费时间。
这次薛夫人吃了个闷憋,如果她说不好吃,楚中天会认为她在故意找儿媳妇麻烦,对她在府里当家的权利会开始质疑,以前是除了她,府里其他人当家都不妥当,如今儿媳妇进门了,而且是特别优秀的儿媳妇,如果薛夫人再在楚中天面前留下胡搅蛮缠,苛刻儿媳的情况,薛夫人掌家的权利可要岌岌可危了。
如此想来,薛夫人也不敢在楚中天面前表现的嫌恶儿媳,即便是今天喝了不合口的稀饭,她也只能忍着,心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整那个土豹子。
本来薛氏还想今天一天的饭菜都由儿媳妇伺候呢,哪曾想,早饭的事情她第一回合已经败下阵来。
楚中天笑呵呵的大大赞赏了儿媳,并且今天的午饭和晚饭让她们院里的小厨房自行解决,熙儿行了礼,便带着碧茜,按照过来的路,回到了书怡苑。
楚哲瀚正在书房捧着本书,心不在焉的看着,见熙儿进来,忙问情况。尤嬷嬷帮着熙儿把厚厚的披风月兑下,熙儿用手拍了拍脸,楚哲瀚见状拉过熙儿坐到了他的腿上,为她暖了暖手,搓了搓脸,之后再按了按肩膀,尤嬷嬷是个眼明的,见状忙把屋里的丫头小厮赶了出去,并且把书房的门也一同给掩上了。
外面阴冷,屋内异常温软,才一会儿功夫,熙儿便缓过来了,楚哲瀚抱其他,向书房的软塌走去,并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塌上,熙儿这才觉得舒坦了许多。
今天是自由的,熙儿刚想畅想一下今天该做些什么,抬头便看见楚哲瀚狼一般,喷着火的眼睛。
刚想说话,炙热的嘴唇便覆了上来,双舌开始纠缠,至于外衣何时被褪下,熙儿竟然全然不知,在她半搭着的肚兜下面,是楚哲瀚整个的脑袋,舌尖刺激着她的敏感,引的她阵阵的颤栗,内心深处犹如昨晚一般的空虚,又猛烈的席卷而来,竟是如此的强烈,熙儿双腿环住楚哲瀚的腰,身体迎向他。
楚哲瀚坏坏一笑,诱人的小东西,等了你那么久,就让你相公我自私一下吧。屋内自是一场交战,压抑着的申吟喘息此起彼伏,久久的这**的味道才散去。
熙儿娇羞的躺在楚哲瀚的怀里,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楚哲瀚刚想说话,门外传来了尤嬷嬷的声音:“少爷,少夫人,老爷派人来说了,这几天都不需要去夫人那里请安了,等少夫人回门之后再去请安就成。”
这句话无疑是一支强针剂,谁也没有责怪尤嬷嬷此时的不识时务,反而因为她的传话而高兴。
熙儿刚想说话,嘴巴便被那炙热封住,下面的炙热迅速膨胀,自是又一番交战,熙儿心想,这是憋了多久的节奏啊。
“熙儿,为夫等了你这么久,这些远远不够,熙儿你知道吗,今日的这番情景,为夫幻想过多少次,今日终于梦想成真了,熙儿,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可好?”如同感应到熙儿心中所想一般,楚哲瀚喃喃的在熙儿耳边轻语道。
熙儿重重的点了点头,用激烈了吻回应了他,是啊,要和自己心爱的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这是承诺,也是他们未来的目标。
薛夫人那边,楚中天已经离开了她的屋子,走前说了,今晚上要去芸姨娘那儿,让她这些天不要去打扰儿子和儿媳。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丝毫不管薛夫人阴沉的脸。
薛夫人想起她成亲的时候,楚中天也就陪了他半日,人便不见了踪影,知道一天后,才又出现在了她的床上。如今让她不要去打扰儿子,那他自己当年呢,那整整一天去哪里了。
多年后她才知道,原来,在他们成亲后,他失踪的那一日,他去了芸姨娘那里,而芸姨娘,也是他们成亲前几年便和楚中天在了一起。薛夫人当时的愤恨没人能懂,在她知道那件事情后,芸姨娘便再没身孕过。即便是以前,芸姨娘有过身子,但是都没能得保的下来,既然是上天注定了,那么她仅仅是帮助她无后顾之忧而已。
这么多年了,儿子成亲了,他想起的人不是她,而是那个贱女人,此时的薛夫人心里有多么的失落,只有她自己清楚。
薛姨妈和梅傲雪上了楚家的门,她们是如何的心态,当然是来看新娘子出丑的,这些都是薛夫人之前跟她们商量好的,只是过来检验一下成效而已。
推门进来时,薛夫人正在暗自神伤。薛姨妈风风火火的进了门,就解开了披风,往薛夫人迎来,“妹妹,妹妹,怎么样,给那个土豹子点教训没有。”
“哼,家训,她有福气,修了一个好公公,姓楚的让我这两天别去打扰他们,早晨刚让她做了个早饭,谁知道,哪里就这么巧,帮她讨了公公的欢心。”薛夫人愤愤的说道。
“什么?那她做的什么早饭。”薛姨妈问道,薛夫人又把这事的前前后后都跟薛姨妈说了一边。
在一旁的梅傲雪一听便坐不住了,说了一句看瀚哥哥去,便掀起帘子,匆忙披了丫鬟手中的的披风,便冲了出去。
薛姨妈刚想拦着,被薛夫人阻止了,薛夫人说,随了她去。梅傲雪自然是没去别处,直奔楚哲瀚的院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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